“你会跳舞么?”白风眠笑盈盈地问道。
“我会你大爷!”林雪儿看着他的眼神带上了浓烈的不满,若不是她真怕了林含雨,而白风眠又能许诺给她自由身,照以前的脾气她早就朝他脸上扇上去了。
眼下她被五花大绑,双手被缚在身后,两团雪乳挺起,乳尖被白风眠恶劣地夹上两个晃个不停的铃铛,双腿绑着抬高,臀部艰难着地。
林雪儿嗤笑道,“你发情个不停是么,别想着玩些花样我就能满足你,我能将你孽根活生生咬下来。”
“嗯。”白风眠赞许地点点头,“若是顺便将沉千秋的咬下,我便赏你。”
他温柔地抚上她的脸颊,非常满意她的办事得力,总能将任务完成得很出色,顺便带点小惊喜。
除了不听话了点。
微凉的鞭子抽在她大张的穴口上,两片薄肉上很快出现了鞭痕,用力不轻不重,像是被棱首怼着撞了一下,让她浑身哆嗦一下,全身的束缚将这刺激放大,腰际大幅度挺了一下,以她除去交合和正常生活的活动量来看,堪称剧烈运动。
很快她额头上出现了汗,冥冥中能承受的幅度也更大了。
“嘶~”林雪儿破口大骂道,“白风眠你怎么不让我抽你,我会以玩花样的名义把你活活抽死,你贱不贱啊你。”
“我是在帮你伸展腰肢,这样不会宫里的舞也能扭两下,能让人暗自揣摩你的来历就够了。”白风眠沉声道,“我们接下来的时间有限,你还一句我便多罚你一下。”
他斜斜地坐着,盯着龇牙咧嘴的林雪儿,慢条斯理地建议道,“放轻松,你不会的太多了,要慢慢来。”
林雪儿只能照做,她就该在第一天醒来的时候提上裤子就跑,有余力就去顾宅喊上顾子衡,赶紧跑了算了,大不了再去乞丐街上混,就是不知道那边还收不收超龄儿童。
“不要分心。”他的指腹捏在她的耳根处,另一只手轻轻一转,第二鞭便落在她的花穴上。
她的肩膀被迫向后展开,使腿高高翘起,白风眠把玩她落下来的发,细嗅一下,“你以后沐浴时换一种香,这么浓的荷香很容易染在别人身上,暴露行踪。”
盯着近在咫尺的青年,也不知道是不是林雪儿眼中的不满太深了,让白风眠轻轻地在她额头上落上一吻,轻笑道,“小野猫。”
“老公狗。”林雪儿咬牙切齿道,“什么都要调教一下,你是刚上任的白公公么?”
白风眠被这个称呼刺激到了,他的手指在她乳尖拨动,两颗铃铛于是晃个不停,乳尖,花穴短短的时间内便被玩得又肿又痛,热流顺着下腹开始流动,但得不到抚慰,落下的是叁下冰冷的鞭子。
她爽得吸了一大口冷气,全身舒展到极致,像裹得死死的花苞被迫绽放,青年的手掌迷恋似地抚上她的唇,抽走时被她两颗虎牙留下了伤痕。
林雪儿听到她头顶上传来一阵轻笑,受伤的手钳住她的下颌,捏痛后又放了手,她看不清自己的表情,但白风眠精致的脸庞染上了绯红,唇角微微弯起,似疼痛又似享受。
死变态。
林雪儿在心中唾骂一声,但穴口吐出越来越多的淫液,被带水的鞭子抽到刺痛,只能呻吟道,“哎呦,白公公,你轻点……”
“不可以。”白风眠被她的求饶态度取悦了,但依旧强势。
他们好似真是深宫里苦命主仆,林小主在面见圣上前的当晚被白公公授以极乐之法,被他翻来覆去地折磨,堪称辣手摧花,林小主被折磨得嗓子都哑了,但不是叫的,而是是换着花样辱骂公公导致的声嘶力竭。
白风眠看到了林雪儿的眼泪,他暴虐的快感非常强烈,但不能多做些什么,只能将手捅进她的喉中,堵住那些污言秽语,看她仰头吞吃指腹的样子,眸色越来越深。
她口齿大张,津液打湿了整个胸脯,眼神迷离,身体介于快感和痛楚之间。
来日方长,白风眠愉悦地想,他能将林雪儿所有的不雅样貌看个遍,从里到外让她变成真正意义上的定王妃。
手指上的刺痛让他的思绪中断,是该停了。
江南小楼内。
白风眠其实请了一大堆人,不过这个不认识,那个也不认识。
她只管扭。
一曲终了,林雪儿将水袖收起,朝主位上的白风眠投去嗔怒的眼神,但除去不满的眼神,她的临场发挥不错,让他目光有些怔住,随后笑意挤上眉梢,正欲勾住林雪儿的腰,但一个扎眼的身影不动声色地挡着了他的去路。
沉千秋端起酒杯,目光微醺。
“和我聊聊吗?”他的手搭在林雪儿的肩上,热气透过薄薄的遮挡钻到林雪儿的肌肤上,让她不自在地别过脸,而沉千秋目光灼灼,更是让她无地自容,觉得伪装自己这个计策烂透了。
林雪儿隔着他看向要上前的白风眠,做口型道,“你过来干嘛,这次目标不是沉千秋吗?我已经勾搭上了。”
捏着酒杯的手指节泛起不自然的色泽,白风眠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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