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着我的面将禁制打开,我俩可以当场对峙,你可以亲口问问他是不是!”
司昆眼睛一眯。
不过和花潋想象的不一样,他并没误会他两之间有那种很暧昧的关系,看谢危一副对男人避之不及的态度就能知道他对感情之事有多迟钝,又怎么可能发展出其它关系?
最多也就是亲情或者友情而已。
前者占比的感觉更大一些。
不过还是因为那人他不曾参与的过去而有些嫉妒。
他可以和他住一起,他都没有过,甚至不知道他过去是什么身份。
他迎着花潋愤怒的瞪视面不改色,淡淡道:“不必问他,我知道。”
花潋不依不挠,纯心要激怒他,“你知道什么,你知道他晚上都和我住一起吗?他为了我操碎了心,给我炼百花裙,教我剑法,还给送了我一只花妖当宠物,他有这样对过你吗?”
司昆:“……”
拳头硬了。
花潋得意地一抬下巴,充分感受到了胜利者的愉悦。
他还想要说点什么,突然不远处那道禁制轰然一震,接着“噼啪”一声裂成了碎片,那道号称拦住大乘以下所有人的禁制没撑过几息就碎成了一堆灵气。
一道红衣身影破洞而出,手上扛着一把燃着熊熊烈火的长刀,以极快的速度朝这边奔来,花潋只感觉眼前风声一闪,接着旁边“咚”一声闷响。
他低头看去——
就见那个他本来以为被云霄君囚禁的人正燃着一身烈烈火焰骑跨在被推倒在地的云霄君身上,长刀拄地长发凌乱,脸颊泛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眼神格外的晶亮有神,甚至可以说是跃跃欲试。
他一脸兴奋道:“我感觉又要来了,来来来,先打一架,我们做过一场再回洞里,这次我保证你肯定没那么多精力了,到时还不是我想如何就如何,走!”
他一扯司昆衣领,也不管人家一言难尽的眼神,直接拉着人站起身来,气势汹汹就要走人。
路过花潋时他微微一顿,仿佛这才感觉到旁边还有人,于是顺带转头看去,嘴角还带着没来得及散去的癫狂笑容。
然后对上了花潋难以置信张口结舌的表情。
左脸写着:原来是人家云霄君受不了你才把你囚在洞府里的。
右脸写着:你还是不是人了做之前还得先把人揍一顿!
横批一个:你个欲求不满的渣男!
谢危:“………………”
被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在成年人的问题上强烈鄙视是什么感觉?
大概是恨不得挖个坑把对方埋进去, 最好再堆上一座山,确保对方永远出不来那种。
谢危盯着花潋看了半晌,眼神渐渐从一开始的狂热变成了麻木。
他抬起红莲刀, 幽幽一指花潋, 再指了指远处的大海,那意思——你自己把自己海葬吧,不要让我动手了。
花潋嘴角一抽。
他从小被众人宠着长大, 也因此养成了骄纵任性的性子,当即就眉梢一挑,冷笑道:“某些人自己风流,却看不得别人说教, 好啊,我可以走,我现在就把合欢宫少宫主强了云霄君一事宣扬得满天下皆知, 看看到时候有多少人指着你说教!”
谢危:“……”
司昆:“……”
旁边吃瓜的弟子们眼睛掉了满地, 拼命忍耐笑意的模样让整张脸都极度扭曲。
救命!
啥时候少宫主要是真的愿意强了云霄君,他们可要高兴地举旗欢呼了!
普天同庆, 紫气东来!
是值得万剑宗摆一山的酒席庆祝三天三夜那种!
然而事实是, 这俩宁愿互相帮忙都不想捅破最后一层窗户纸, 可急死他们了!
然而花潋不知道,花潋觉得小时候的偶像有坍塌的危险,他感觉再不阻止一下,他保不准以后会不会拿着剑跑到万剑宗去弑师。
毕竟这也太……渣渣了。
不能忍那种!
谢危轻“啧”一声, 看着被他提着的司·工具·昆, 又看看面前一脸气势汹汹的花潋, 觉得这解释起来有点费劲,而他被情欲折磨的耐性已经濒临崩溃。
他干脆把司昆往前一怼, 简单粗暴问:“你说,我强迫你了?”
司昆:“……没有。”
谢危又问:“你是自愿的吧?”
司昆:“……是。”
于是谢危朝花潋一抬下巴,“清楚了吧?”
花潋清楚嘞,花潋愤怒道:“有你这么逼人说话的吗?”
谢危:“???”
谢危是真的一头雾水,他对这种事情本来就很迟钝,换到别人身上说不准还能察觉出点什么,换到自己身上,那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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