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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
大门关上的一瞬间,我的大衣和针织裙应声落地。
李唯松开了我,径自走了进去。我站在原地,既不敢蹲下捡地上的衣服,也不敢将被推到锁骨的胸罩拉下。
门厅很昏暗。
灯光是感应的,李唯离开后,这里很快就陷入一片黑暗。我就像一只在外面给阴晴不定的主人丢了脸的小狗,被丢在家门口,只好把捣蛋的尾巴夹在后腿间,提心吊胆地等待着主人的召唤。
“进来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又听到了李唯的声音。我连忙穿过门厅和衣帽间,头顶的灯光渐次亮起,再渐次暗去。
我走进了客厅。
客厅以大片的象牙白和黑棕色为主,李唯坐在棕色小牛皮沙发上,穿着一件修身的高领羊绒衫,黑色的驼绒大衣已经被他扔到了一边。
客厅里没有地毯和茶几,却多了一个作为欢迎礼的镀金甜品小推车。小推车一共三层,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点心,最上面还放着一整个非常精美的复古奶油蛋糕。
我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晚上的年夜饭本就没有吃饱,刚才又被李唯那样折腾,现在看到这些自然就饿了。
但我也是要面子的。我努力地不去看小推车,肚子却不争气地叫起来。
“咕——”
李唯的眼里有了一抹笑意。他站起来,把不知所措的我带到了他右手边的位置,随我去挑喜欢的小蛋糕。
虽然是这么说,然而我刚选了最喜欢的红茶栗子小蛋糕、才舀了一口后,李唯却探过身来,把它替换成了看起来就很寡淡的抹茶燕麦蛋糕。
“……那个会咳嗽,吃这个,好不好?”
听起来是商量,其实只是告知。他直接端走了我手里的小蛋糕,然后就着我的勺子、自己继续舀了起来。
我气不过,但因心中莫名的恐惧,不敢在这些小事上违逆他,只好一边吃着寡淡无味的小点心,一边偷瞄着越来越少的、我心心念念的栗子小蛋糕。
很快他就吃到了小蛋糕顶部、我最喜欢的那半颗抹了巧克力酱的小板栗。
“郁西,啊——”
他的声音响了起来。
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样的把戏,连李瑾和李瑜都绝对会嗤之以鼻。然而我却好似无意识般张开了嘴,由着李唯将那半颗板栗喂进了我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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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了点心,又被喂了一杯水,我这才从筋疲力尽的恐惧中解脱出来。
李唯拿起电话,大约是要餐厅再送一份晚餐。
“还想吃什么?”
他问道。
我摇了摇头,开始打量起眼前的这间客厅——
你们有没有在短视频平台上体验过rootour的快乐?
我现在就有这种冲动。
这可是古都饭店的皇家套房啊,即便平时出差,我也舍不得住的这么奢侈。
我得好好看看。
我拿起了李唯的大衣披在身上,遮住了我浑身几近赤裸的丑态。
他似乎没有觉出什么,只揽过我,陪我去各处参观。
这间套房大约有四百平米,有一间大露台,还有一个高空无边泳池。
我走到了走廊尽头的暗门处,突然发现这间套房还连着一个大套间——
大约是给管家、随扈或者其他随从人员住的。
由于刚在其他人面前露出过,在我意识到暗门背后可能有人后,就本能地发起颤、下意识地向李唯的怀里退去。
“别怕,里面没有人,他们都在楼下……”
李唯从后面环住了我,柔声在我的耳边安慰道。
那种灵魂被抽离的痛楚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心有余悸地想要依赖身后的这个人。
明明是罪魁祸首,却偏偏成了救命英雄。
李唯把我带回了客厅。他抱起了我,让我坐在他的腿上。
身上披着的大衣被剥落,他抬起手,揉弄起我一直裸露在外的乳房——
他似乎很喜欢这里,就像抚摸一个爱不释手的玩具。
客厅里的壁炉烧了起来。
墙壁上挂了一幅画,看起来就像是随意泼的颜料。我向来没有艺术鉴赏能力,但由于正在被李唯当成玩物亵弄,我只想找件事缓解我的尴尬,于是打量起那幅画来。
可他还是注意到我不专心的目光。
“这幅画是杰?波洛的代表作,他是抽象画大师……他的笔触婉转缠绵,就像画家在两个情人之间左右为难,一个是灵,一个是欲……”
他讲解的很细致。然而对于管理学出身、只为了发呆的我而言,还是有点鸡同鸭讲了。
也许是我似懂非懂的表情取悦了他,他笑了起来,在我的唇角亲了一口,换了种说法:
“这幅画在苏佳拍卖过,现在的市值……大概一点五亿。”
我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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