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坐着,有五年之久他们不曾如此亲密。他挽着衣衫一手撑着赵琨的肩坐下,任赵琨掐着他腰,呼吸几分紧促。
他又想来吻赵琨,赵琨说够了。
“你现在做这些是为什么?”这是赵琨第二次这样问他了,“如今是你知道自己理亏了,半讨好着来主动,韩桃,是不是你只会这般叫寡人消气?”
“陛下先前说……想瞧一瞧罪臣的技艺,”韩桃还记得赵琨先前出口的气话,“陛下瞧到了,还生罪臣的气吗?”
赵琨神色变了变,猛地掐紧他腰,逼得他瘫软了身子。“你这算什么技艺。”
“……”
韩桃垂下头,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赵琨解气原谅他。从前只要他吻赵琨,与赵琨欢好,赵琨都会信他帮他,可如今不一样了,他的举动反而让赵琨越发恼火。
“坐下。”赵琨拍了下他屁股。
他勾着脖颈的手险些要攥不牢,忍不住出声低低唤着赵琨,几乎要哭出来,到底还是坐在了赵琨上边。
“你知道寡人要的是什么吗?”赵琨在他耳边问。
“罪臣……不知……”
“手疼吗?”赵琨又问他。
韩桃恍然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
赵琨抓起韩桃的右手来,强势去五指相扣,没有说话。
床帐仍在颤动着,这手在先前给了他一巴掌,在更久之前,被人用竹条抽到手心红肿,他对于政务总是得心应手,这世间少有能难倒他之事,但唯独韩桃,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
他气韩桃,不止气韩桃隐瞒了他一半的事,以至于他从韩武礼口中才听得一星半点,更气的是事情的真相。
他抱着韩桃坐得更紧,韩桃又开始发颤起来,带了点哭音。
“你可还记得,当初你需要寡人帮你,所以你将一枚青玉佩赠给寡人,”他开口道,“你说投桃报李,可以和寡人在浴池边颠鸾倒凤,你想要救乐容,就可以答应韩武礼去南风馆——”
“陛下、陛下想说什么?”韩桃仰着头,勾住了赵琨的脖颈。
“是不是你自幼都过惯了这样的生活,以至于觉得轻贱自己去取悦他人,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赵琨幽幽地看着他,“韩桃,你当真不知道寡人在因何生气吗?”
韩桃刚愣住,被赵琨不满地重重捏了把屁股,晃着激灵。“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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