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二人穷上加穷,他见那边行刑不停,曹闯要不是咬着竹筒,已经鬼哭狼嚎了。
“要打多少?”
“四十军棍。”
军棍不比寻常板子,十分厉害,四十棍够他受的,池方看二人手里端着茶迟迟不走,便问道。
“你们躲在这里做什么?不去送茶水了吗?”
吉祥轻声道:“曹将军好面子啊,我们就这样出去不是让他更难受,还是等打完吧。”
他看了半晌担忧道:“没见过侯爷这么生气的,以后做错事,不会也这么打咱们吧…”
“不会。”阿酪肯定道:“曹将军是犯了军规才挨打,你我天天洗衣洒扫做饭,有啥事值得这么打?您说是吧将军?”
池方点头同意,但莫名觉得这话可能不适用自己。不过吉祥方才说得对,曹闯要脸,他这会儿出去比吉祥他们出去还让他难受,于是也藏在这不走,四十军棍打得很快,打完曹闯被行刑官提上裤子扶起来,进去谢罚。
吉祥和阿酪看结束了,便去送茶,他们见池方留在远处没动,便问道:“将军你不去寻侯爷吗?”
池方用余光看了眼还放在那的春凳,想着温廷泽回来时的脸色,突然有点犯怵,摸了摸鼻子道。
“我…只是出来吹吹风,不去了,你们俩别提看见我的事。”
吉祥二人答应了声,便急匆匆去送茶,池方转身就走,他的腿走起来还有些疼,但这会他祈祷腿伤别好得这么快,痊愈了温廷泽肯定会跟他算账。
午膳时温廷泽回房,池方正装睡,他坐下后摸了摸池方的额头,感觉温度正常后收回手,在床边静静坐着。
因为他太安静,所以池方装不下去了,转过身看温廷泽。
温廷泽见他醒了,轻轻笑了笑道:“醒了?腿伤感觉怎样?”
池方摇头道:“不疼,不严重。”
他见温廷泽心情不佳,只伸手摸他脸颊,又不说话了,池方伸手抓住他的手道。
“温廷泽,我有点饿。”
温廷泽回过神,拍了拍他道:“我去叫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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