皙莹润的耳朵也泛着粉红色泽,一副含羞带怯的模样,心不觉起了阵骚动。
江怀谨若无其事地别开目光,压□□内那股冲动,同时告诫自己不可乱来,以免吓到她。
“灵筠,可要起来?”江怀谨微笑道,再与她在床上躺着,他真怕自己控制不住自己了。
苏灵筠默默地起身下了床,走到桌前坐下,不知道做什么好,就端起桌上的参汤,慢慢地喝着。
江怀谨来到她身边坐下,手肘靠在桌上,手支着下颐,含笑注视着她。
苏灵筠被他盯得十分不自在,不觉嗔了他一眼,“你一直盯着我做什么?”
江怀谨笑了下,目光掠过她手中的参汤,“我渴了,你的参汤给我喝点。”
苏灵筠只好把碗递了过去。
江怀谨没有伸手接,目光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苏灵筠,低声道:“你喂我。”
对上他灼灼生辉的眸光,苏灵筠只觉得甚是害羞,不肯答应他的要求,“你自己喝。”又不是小孩子,还要人喂呢。
江怀谨只能接过碗,却将碗转了个方向,唇对着她唇碰过的地方,喝了一小口参汤。
苏灵筠知他故意,不禁瞪了他一眼,把碗抢了回来,放到桌上,“不给你喝了,时候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江怀谨站起身,来到窗边,苏灵筠不觉跟了上去,心中其实有些不舍,但不好意思说。
江怀谨看出她眸中的眷恋不舍,不觉将她揽入怀中,柔软馨香的身子令他心口那股痒意又浮了上来,心中不由叹了口气,两年似乎太久了。
苏灵筠觉得他抱得有些紧,不由推了推他。
江怀谨笑着放开了她,看着她秀气稚嫩的面庞,唇角不由浮起抹宠溺的笑容,“灵筠,你要快一点长大。”
苏灵筠问言有些不高兴,好像自己还是小孩一般,“我不小了。再说了,你又有多大。”
江怀谨失笑:“我比你大四岁。”
不过四岁罢了。苏灵筠撇了撇嘴,阴阳怪气地道:“那你很厉害呢。”
江怀谨:“……”
《全文完》
两年,时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算短,皆看每个人的感受罢了。对苏灵筠而言,两年似乎眨眼间便过去了。这两年,苏灵筠过得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学习琴棋书画,学着管理家务,偶尔会偷懒和程清清出去玩,唯一不同的是,她的生活中多了个江怀谨,所以她要分出一些时间和他相处,相处的过程有快乐也有不快,有甜蜜也有酸涩,不过大多时间,他们两人都处于比较好的状态。
深入了解彼此后,苏灵筠觉得江怀谨的确不是个温文尔雅,知书达礼的人,他总是对她说着让人羞耻的话,做些让人难为情的事情等等,不过他也不是一个轻佻下流的登徒子,她不愿意做的事情他不会勉强她,而且对她也很温柔体贴,但是两人关系再亲密,有时候也有看对方不顺眼的时候,她讨厌他不管在什么事情面前总是一副淡然自若的模样,尤其是她明明依旧羞得不行不行的了,他还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神色,那样子讨厌极了。
不过偶尔他也会有害羞的时候,比如她在不经意间突然偷袭他,比如亲他一下,他就会露出惊讶的神色,然后耳根泛红,不过受礼教所束,苏灵筠也没敢做得太过火。
两年对苏灵筠而言真不算太久,因为她对当下的生活还是很满意的。
对江怀谨而言,两年则无比的漫长,毕竟在梦里,两人该做的都已经做了,而且苏灵筠在梦中其实放得开,两人甚至在假山洞里做了野鸳鸯,而梦中这种事根本不可能在现实中发生。
江怀谨喜欢苏灵筠,既真心喜欢,便不可能离开欲,当真正地喜欢一个人时,就会忍不住地想要触碰她,想要深入她的灵魂,想要与她合二为一。
随着与她的相处,随着梦里的故事逐渐变得完整,现实的爱与梦中的爱便重合在了一起,对她,他已经无法自拔。
他觉得自己对苏灵筠的情感肯定比他对自己的情要来得浓厚深沉,她仍旧有着少女的懵懂,对情欲之事始终排斥,她虽然愿意让他亲吻,但只要他想更深一步,她就会害怕,这是无可厚非的事情,她出身书香门第,自小被规矩礼仪所束缚,又有世俗观念影响着,始终认为只有成亲才能行夫妻敦伦之礼,而在这两年的等待与煎熬之中,他也明白了,真正的爱是克制与尊重。
好在,两年的时间总算是过去了。
在梦中,两人成亲的时候,他对苏灵筠并无情意,所以故意做了件让她感到无比耻辱的事情,虽然那只是一个梦,但梦里的那件事始终令他耿耿于怀,回到现实,江怀谨想要给她一个让她终身难忘,想起来就会感到幸福的婚礼。
成亲当日,天气晴好,碧空澄净。
从她家到江家的长街两侧的屋宇树木都张灯结彩,华丽的迎亲队伍穿过长街,安阳城的百姓挤在街道两侧,观看这百年难遇的盛烈排场,穿着齐整,脸上洋溢着欢笑的小孩手上提着花篮,上面放着刚采摘下来的鲜花,花轿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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