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的一些小发明
上官浅从商宫拿了件东西回来,是宫紫商新做的小玩意儿:滚圆的柱身,接了一个蘑菇头,羊羔软皮绷面,端的是精致奇巧,按动机活,那蘑菇头能前后推送,频率之快,令人咋舌——
上官浅红着脸听宫紫商眉飞色舞地解说,藏在袖子里不敢叫人看见。
后来偷偷试用了两回,效果出奇得好。
宫二回宫门后,很快在匣子里发现了上官浅藏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放好,心想原来她昨日里娇娇地求饶,是又是在诓骗他。
床头藏着这样的东西,真是胆子大的很。
晚间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弄了大半夜,直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珊瑚一样的嘴唇轻轻抖着“宫二先生······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心里是吃她这套的,可面上没那么轻易叫她看破,掌着她的腰,问她:“这是在罚你?”
上官浅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软着喑哑的嗓子,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自然不是,可浅浅实在受不住······”
上官浅心想八成是宫小狗那大漏勺又在他哥面前说她坏话了,真是一只该死的小狗,怎么不把他毒哑了。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吧,不过是趁着宫二出了旧尘山谷,去商宫和宫紫商研究无量流火,去徵宫看了一次寒鸦柒,去清风崖下找了找点竹的尸体——好像哪件事宫二都不会太高兴。
宫二卡住了她的脸蛋,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这样掌控着她,她便有些乖顺地垂下眼,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
装作一副听话温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是不驯。
宫二挺了挺腰身,低下头问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死鸭子嘴硬,上官浅的嘴比鸭子还硬。她才不会承认呢,她在无锋受过那么多次训练,切实的证据摆在面前她都要分说,想诈她是不可能的。
她的腿勾在宫二身上蹭了蹭,身软嘴硬地坚持自己非常“清白”。
宫二便知道了,她一定藏着比这个更大的事,趁他不在家,搞了些小动作。
人在宫门,她能做什么,最多是去折倒腾了无量流火,去偷偷看了寒鸦柒——哼,他狠狠顶了顶,有些想假戏真做地让她长长记性,可想到点竹时,这股火气又自己吞了下去。
她从小没爹没娘,一个师父还在清风崖下——不知道尸骨还能不能找到。
她自己有没有偷偷去找。
想到这一节,他止住了念头。再想下去,他就舍不得弄她了。
松了手,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
她被弄得有些泪眼婆娑,心里不明白宫二忽然的温柔是怎么回事,但很受用地贴着他的手,轻轻吸了吸鼻子:“公子······”
他低声笑了:小狐狸。
宫二把她压回被浪里,吻住了她,这回他很温柔,把她送上了云端,又贴心地从云上接了下来。
她有些失神地躺在宫二怀里,宫二这只狗,她腿都抽筋了。
宫二的手掌按在她腿上给她揉,她从床头的匣子里拿了那小玩意儿出来,宫二没什么表情,上官浅却瞬间明了了他的心思。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上官浅握着那东西,有些无辜地贴在唇边:“公子,腿好酸——”
宫二那根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立了起来,他状似没什么情绪地问她:“今日不想睡了?”
上官浅作死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撸过:“还好有这个宝贝。”
“······”
所以这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
但浅浅在暗示他,是那个东西。
他不上当:“什么东西。”
骗他太难了!
上官浅在心里弱弱地哀嚎,打开机活,那蘑菇头突突地涌动。
这就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吧——
宫二的呼吸一顿,东西更胀了。
上官浅握着那根东西移向下半身,贴在腿上。
他看到那东西顺着她雪白的腿滑下去,在她腿上击打震动。
“是按摩筋膜用的,紫商小姐送我的。”
“嗯。”
宫二应了一声,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身上。
还是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可爱的梗。关于筋膜枪和按摩棒哈哈哈哈哈。
宫二:·······就是很无语。
当然了,宫紫商原来发明这个,应该不是为了按摩筋膜用的。
一个搞笑小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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