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刀名为蝉剃,刀片刃而锋利,是宫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出······”
他拿起了那把小刀,上一世已经听他介绍过一次,上官浅心里已经没那么慌了,她要冷静下来:宫二在吃醋,宫二在意她,宫二舍不得杀她。
只要她咬死她只是想为宫门打探消息,纵使漏洞百出,宫二也舍不得弄死她。
宫二想娶她,她还有机会,她不能放弃。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她说得那样凛然,好像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死到临头,她还在垂死挣扎。
不愧是无锋训练出来的刺客,她这样求生的意志,让人不想这么快把猎物弄死。
冰冷的剃刀贴在她的脸上,她脸蛋上像初生婴儿一般细腻的绒毛都在抖,她一双眼睛看着宫二,试图唤起他的怜惜,楚楚可怜,明眸动人。
却不想宫二看到她可怜无辜的眼睛,更想掌控规训她。
锋利的蝉剃顺着柔顺娇嫩的肌肤划过,激起阵阵战栗。划过她娇嫩的脸蛋,纤细的脖子,割断了她腰上的衣带,划破了她的裙子,因为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私处,让她羞耻又害怕地颤动起来。
是蝉剃。
她想躲,那刀如影随形,不疼,只是冷。
是刀背。
她不知道宫二要做什么,先害怕地闭上了眼,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猎物,在他的掌控下垂死挣扎:“公子······”
含着颤儿的声音怯怯的娇弱,像欢好时逸出的呻吟。
她说话的方式都被训练过,是为了勾着目标心软,一管嗓音如何发声,如何婉转含情,她深谙此道,细细的声音比黄莺儿也悦耳,直挠到人心里去。
宫二登时有了反应,他脸色没什么变化:“睁开眼看着我。”
那刀背压在她凸起的蒂儿上,她轻喘了一声,睁开了眼,眸光清盈含着水儿,也含着情。
她的眼神也被训练过,如何地顾盼生辉,如何地流转盈盈,她一定是个中翘楚,看人一眼,就把人的魂儿勾没了,恨不得让她予取予求,博她美人一笑。
那要人命的蝉剃在她私处压进去又抬起来,往上蹭又碾着动,她呼吸一乱,愈加狼狈,抵抗不了的情欲涌上来,身体里的阀门被打开,她想躲,宫二说:“再躲一下,试试看。”
她又不敢躲了,忍得泪光闪烁,克制不住的酥麻席卷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受不住地躲开,一只铁钳似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她扭着身子也逃不过,呻吟从喉咙里跑出来,下面的水儿湿透了亵裤,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要高潮了,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宫二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冰冷的刑器已经被她的体温熨贴得不那么奇怪了,她还想要更多,细柳叶眉轻轻蹙起,双颊飞晕,香气急喘,渴求地看着宫二。
宫二冷冷地弯起唇角,眸中没有一丝笑意。
那蝉剃轻轻划过她的私处,一撮细软的毛发落在地上,她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宫二,宫二冰冷地看着她,像在处理一件猎物,刮毛清理,让她羞耻到极致,眸中带着气恼,不堪忍受地瞪着他。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