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羞成怒。
她不信宫二心里想的是种花草!!!
明明这个人很讨厌花花草草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清白!!!他故意的!!!
宫二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好看,棱角没有那么锐利,好像化开的冬雪如春水般滋润,看她的眼神认真地含着情:“你在想什么?”
她哪里是会认输的,贝齿咬着下唇,用她那无辜又纯洁的眼神,弱气勾人地看他:“尚角哥哥这样说,浅浅以为是……”
她又不说了,羞涩的脸蛋更加娇艳,樱唇呼出的气好像都带着甜味,宫尚角忽然有些口渴,喉咙滚了滚。他低下头,又克制地停在她的唇边,轻声问她:“以为是什么?”
只要说话声音大一些,两个人的嘴唇便能碰在一起。
“床笫之事。”她悄悄说的这四个字好像她在欢愉时低声的呻吟,密不可闻,充满瞎想。
她的胆子比他想的要大,可他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毕竟她从前是那样胆大包天勾引过他的。
宫尚角吻住了她,把她牢牢摁在怀里。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来,把人亲得喘不过气。
不想给她查了,想把人抱到床上去。
他停下这个难舍难分的吻,难耐地咬了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你份内之事。”
怀里的人是他的妻子。
她还没明白她的身份——他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话:“你的身份?口气不小。”
他曾经这样对她说过话吗。他的眼神晦暗难明,心里的愧疚密密麻麻冒出来。
她却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她答应过宫二,若是宫二帮她复仇,她愿付出一切。她已经把自己抵给宫二了。
宫二把她当玩物当猎物,她不也一样。
“你是我的妻子,角宫的女主人。”他的表情是柔和的,言语的分量却有十二分,郑重其事地声明,好像把她看得极重要一样。
上官浅险些溺毙在他的温柔刀里,还好她月初刚死过一次,不然真的要再被他骗到,他真的长了一张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脸。
温柔刀,她也会啊。
她贴着宫二的胸膛,仰起头,用充满了眷恋爱慕的眼神看着他:“尚角哥哥……”
她什么都不需要说,她那双眼睛便是千言万语说不尽的含情眸,宫二心里暗骂一声,把她拦腰抱踹门进房,抵在门后咬住了她的唇。
“……”
上官浅来不及惊呼,被他亲得湿了一大片,腿软得站不住,没骨头似的被他抱着,衣裳剥在臂弯儿,香细肩头露出来,吻痕上又添了新的嫣红。
她也没想到,宫二这么不禁撩拨了……
宫二之前那副拽得要死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什么不屑于红尘的悬崖孤松一样,还是覆满霜雪挂满冰棱的,怎么勾引都很漠然。
宫二的手摸到她的大腿时,她脑子里就剩了一句话:怎么如今这样容易……
他的手掌很大,这样握着她的腿,她战栗着娇喘,在混乱中挣扎出一丝清明:“尚角哥哥,先,先查……”
作者有话说:
浅浅:你先等一下,你先把事做完……
宫二:我裤子都脱了你说这个?。??。工具人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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