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陈然然歪了歪头,有些不大理解。
“我辛辛苦苦养的水灵灵的大白菜被猪拱了”江白幽怨了这么一句,气势又立刻起来,继续道,“快说,你被那个猪啃了,我都还没舍得吃呢!”
“就…就他啊…”陈然然的语气弱了下去,他知道江白不愿意他和安泽交往,原因无非就是安泽和齐缘桔那伙人走的过于太近,他怕自己受到伤害。
“陈然然!咱出息呢,一个安泽就把你迷得神魂颠倒的,我在你心里的位置是不是快没了”江白恨铁不成钢的咬着牙,现在他就想一巴掌拍死陈然然。
“干嘛呢,这么凶”李涵宇在后面看了半天江白和陈然然张牙舞爪的,恨不得生吞了对方。
“嘿嘿,宇哥,我家江白你照顾一下”陈然然看准时机就开始溜。
“陈然然,给爷死回来,不然明天我就把你扫地出门”江白看着陈然然对李涵宇一副狗腿的样子,他就生气,他还指望陈然然以后是一个能为自己开脱李环宇的借口,现在看来这个希望已经破灭了,甚至连陈然然这个挡箭牌都用不上!
时间匆匆一过,距离江白和李涵宇第一次上床,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十月一的假期也如期而到。
江白每次到了放假除了睡觉就是兼职,几乎无事可做,整日整日的窝在家里看书学习,过自己的小日子。
十月一放假前李涵宇就一直在打听江白的放假行程,得知这人除了兼职不会再做别的事情,这让他心里乐开了花。
国庆七天假期,他怎么着也得和江白做个三四天,这样才能对得起他辛苦把人拐回家的心思。
李涵宇虽说是这么打算,但是意外和期望有所冲突,国庆刚放假的第一天晚上,江白就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
李涵宇打听了一圈都没打听到一点有用的东西,甚至还托了陈然然去江白的住所逛了一圈,结果仍是一无所获。
“唔…唔唔…”江白被反绑着手臂,蜷缩着身子被扔在一个屋子里面,他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江阴,他又害怕的缩了缩身子,努力挣扎绑着自己的绳索,直到自己的手腕都被磨破了皮,他也没有挣动分毫。
“醒了”江阴笑的十分勉强,他手里拿着一把硬牛皮制好的小短鞭,蹲下身子拍了拍江白的侧脸,声音冷硬,甚至还有些吃味,道,“江白,李涵宇是不是肏你特别的爽,我也可以肏你的很爽,你为什么不试试我,我一定会让你舒服的,你和我试试怎么样?”
“唔…唔唔…”江白拼命的摇着头,他还没忘记初二那年江阴半夜偷偷的溜到他的床上,抱着他的胳膊自慰,那一整晚吓得江白连阖眼都不敢,生怕江阴对他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也正是因为这个导火索,江白才会毅然决然的选择搬出来住。
“你为什么要躲呢,你知不知道你这个身子最让我着迷,我亲爱的哥哥,你为什么要躲开我呢”江阴把封住江白小嘴的胶布撕掉,掐着这人的脸颊,粗暴的吻了上去,掠夺着他口中的空气。
江白被动的接受江阴对他的所作所为,他只感受到一阵恶寒,想让面前的这人滚远点,但是他被绳子绑住,根本逃脱的可能性,他努力的学着换气,最后狠狠的咬上江阴的舌头。
‘啪’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江白的脸上,本就被亲的发红的小脸此时也染上了血色,显得这人更加楚楚可怜,值得让人欺负。
“江阴,我是你哥…”江白嗓音发哑,声音颤抖,他初中虽是体校毕业,学了几年的跆拳道,但他的气力远不如同龄的男孩子。
江白从小就体弱,在这种压抑的原生家庭下,就连吃点好的东西都尤为艰难,更过分的是江白吃不上新鲜的东西,大多时候都是捡江阴的剩饭吃,因为江爸爸根本不拿正眼瞧他,吃饭都是猫一口狗一口的那么喂。
“你不是我哥,你是小杂种,爸也说你是个杂种!”江阴面目狰狞的掐着江白的脖子,这人为什么就不能接受他呢,他可以比李涵宇给他给多,他为什么…要那么疏离他!
‘嘭’禁闭的大门被李涵宇踹开,他看着江白被江阴压在身下,脱光的衣服,他眼底一片血红,捏紧了拳头,先把陈然然叫到房间内,叮嘱这人把江白照顾好,这才过去和江阴缠斗。
“我来吧”安泽脱下自己的外套,跟在陈然然的身后,蹲下身子把江白裹起来抱在怀中,一边还要分心看着陈然然这个小家伙,生怕他一时上头也去江阴理论。
江阴到底是年龄小,体格也小,他被李涵宇按在地上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只知道一味的护着自己要害。
李涵宇看着江阴疼的闭上眼睛,他又重重的在那人肚子上面打了几拳,这才站起身啐了他一口,狠狠威胁道:“你以后在他妈缠着江白,我就弄死你”
李涵宇大步走到安泽身边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也裹到了江白身上,他生怕这人在冻坏了,等他接过安泽怀里的江白,又把人抱的更紧一些,这才轻声和陈然然二人道谢。
“宇哥…”陈然然叫住李涵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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