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精疲力尽地躺在床上一点也挣扎不动,只能被动地接受屁股上依然稳定有序传来的一下下凶狠的掌击。
白嫩的屁股彻底变得红肿透亮,比原来足足大了一圈,和白皙修长的小腿放在一起对比强烈。
“知道错了吗。”对方突然说。
男人的声音,听着很年轻。
是谁?
声音很熟悉,但一时想不起来。
对方静等他思考了一会,随后迎来的是力度更重更沉的一连串巴掌。
“啪啪啪啪啪——”
“啊啊——别打了!我错了!我错了!!”
听到秦宴认错,男人似乎稍微满意了一些,竟然真的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终于结束了吗……
秦宴挣扎着扭动了几下,想给自己找一个舒服的姿势,红肿的屁股简直受不了半点刺激,哪怕在床单上磨蹭一下都是透彻心扉的疼。
“给我解开,你想要什么都好商量。”
对方的声音很熟悉,到底是谁?
那人不说话,听脚步声似乎去了别的地方,随后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音,以及细细的水流声。
秦宴的头被温柔地抬起,冰凉的杯子轻轻压上咬肿的嘴唇,带来一丝诡异的舒适。
是温水。
秦宴刚刚喊得脱力,又出了很多汗,此刻也管不了里面有没有放什么奇怪的东西,就着男人的手大口吞咽着。
男人喂得很有耐心,将手稳稳托在他头下面帮他借力,秦少爷汗湿的小脸软趴趴贴着男人温热的手心,能感觉到上面有很多细小的伤疤和茧子。
受过长期训练……
他心不在焉地想着,不慎呛到,咳得惊天动地,对方耐心地帮他顺气,还拿来湿毛巾帮他擦脸。
热腾腾的蒸汽铺在脸上,也许是刚才耗费了太多体力,困意席卷而来。
迷迷糊糊间,他听到那人有点遗憾的语气。
“还是不长记性。”
再醒过来时,眼罩已经被去掉了,秦宴发现自己似乎身处在一间酒店里,绑架犯背对着他,不知道在捣鼓什么。
那人长得挺高,目测一米八往上的个子,简单穿了件白衬衫,略长的黑色碎发在脑后扎了个小揪揪。
秦宴看着他,寒意慢慢爬满全身。
那人似有所感地回头看他,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
“哟,醒了?”
他盯着那人的眼睛,一个字一个字说道。
“路海雾。”
对方耸耸肩:“还以为你会先祝我忌日快乐。”
秦宴紧盯着他:“这不可能,我亲自确认过。”
“不仔细,这是你犯的第一个错。”
那人不知何时已经把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支在床边,又拿了几件形状可怖的道具走近。安静的房间内,秦宴清晰地听见“滴——”的一声。
录制开始了。
“一件件来吧宝宝,你需要道歉的事情可不少。”
正对面,漆黑的镜头下闪着红光。
看着男人一步步走来,秦宴心乱如麻。
被绑架、被桎梏的处境让他不安,但此时让他陷入深深恐惧里的还有别的事情——
为什么、为什么他还活着?!
如果被他知道、如果被应山月知道自己杀了路海雾——
他会怎么看自己?他会嫌自己恶心吗?会再也不理我吗?会和心疼路海雾吗?会和他在一起吗?会不要自己吗?会……
“唔——!”
嫩生生的小脸被掐住,路海雾黑着脸强迫他看向自己。
“又想什么呢?”
“你怎么还活着?”
“一年前,你在b市捅了我一刀,然后把我丢到海里了,可惜我命大,没死透,又爬了回来。”
“你为了他捅我?嗯?”
“谁叫你t不要脸。”
秦宴恶狠狠张嘴想要咬他,却被男人掐住了下颌,巨力顶住了他的下颌使其无法合拢,男人摩挲着他细白的牙,故意去逗弄那条搅弄着柔软的红舌。
“你害怕了,秦宴。”
“你在怕什么?”
“怕被他发现?怕被他讨厌?嗯?”
“可你有想想我吗。”
他脱下上衣,隐藏在白衬衫下是极具视觉冲击力的肌肉,右臂上纹满了缠绕着花枝的恶鬼,艳丽森罗,大片大片的纹身一直延伸到胸口,那里有一道狰狞的刀疤。
路海雾把疤痕往秦宴身上蹭,凑过去轻轻舔咬他的嘴唇:“宝宝,我好疼啊。”
秦宴有点犯恶心,厌恶地把头撇开。
“你活该。”
“宝宝你说话真的很让人难过,我这个人很脆弱的,一委屈了就想跟人倾诉……”
路海雾把头微微撇开,示意秦宴去看对面闪着红光的摄像机。
“你说我该跟谁倾诉呢……你的家人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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