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自己提出圆房的,怎么好不配合呢?
傅琮安也是将信将疑地小动了一下:“那我开始了?”
黎青繁特意将头偏过去点了两下,算同意了。他不敢正着点头,怕一错眼看见下面赤裸羞人的光景,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咬住男人的肉具吞进去的。他居然真的吞下去了……
傅琮安显然对这一切一览无余,还颇为意兴盎然,看着自己的一部分与爱人正紧密相连,一种天然的独占喜悦正在他的心头萦绕不散。动起来也就很快,仔细地感受着这暌违已久的肉穴对自己的挽留与缠裹,还不忘引导羞涩的爱人:“现在什么感觉?”
“……”黎青繁不情愿出声,遭了一个来回的抽插后老实了,“痒。”不但痒,顶进来的时候胀,要退出去了又拽的依依不舍,像自己的心都拧了起来,害怕之余竟然还有期待。
傅琮安笑了,叼住这人红的滴血的耳朵含混着给自己贴金:“痒是你喜欢我。”他又慢慢地来回刮过去,“感觉到了?你里面可欢迎着我呢。”吸得他简直不想拔出来。
自己脑子里想是一回事,听到人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黎青繁哪里应对的来这个,自己一句话说不出来身体还被逗得紧张的不行,不受控制地夹傅琮安夹的更紧,备不住被插的更重了。
“啊!”一声尖吟泄出,慌张的黎青繁赶忙捂嘴,又怨怼地瞪了傅琮安一眼。没什么效果,反而让他遭了一串猛捣,每一下都重重地落在了柔软的内壁上,连同着咕啾的水声一起令他无所遁形。
他觉得自己的眼神是足够愤怒而不满的,实际在傅琮安看来只是柔软而娇嗔的,想要用力挞伐的欲望变得更加强烈,让他再也不能妄加遮掩。
“啊……呃哈……唔……”粗长肉具带来的激烈动作让黎青繁再也拦不住被捂住的声音,那个温善体贴的男人好像突然消失了,铁了心的要凿穿他的身体。
他感觉自己很热,如同要被男人用铁棒烤化一般,烧的脑子停转。仅凭着微薄的意识挽求着男人:“轻,轻一点……呃……”后腰垫在枕头上自然而然地挺起来,下意识将手挂住了傅琮安的脖子,主动寻起了男人的亲吻。
在床上给男人送吻堪比烈火浇油,傅琮安不但没轻反而结结实实的按着黎青繁的腰继续横冲直撞。一时间亲吻的声音和性器抽合拍打的声音纠缠不清,黎青繁本能的依赖着面前的男人,随着深入身体的律动笨拙的反复颠动着,什么难受与羞耻,此刻全都不存在了。
他只知道自己需要这个男人。
只可惜他耐力不如傅琮安,没一会儿就软手软脚地摔回了床里。已是双眼迷蒙自带一些憨态,身上更湿汗淋漓泛起情动的粉,从上到下地散发着一种被人肏开了的满足,也让傅琮安得到了片刻满足。
暂时发泄够了的傅琮安怜爱地将分身从黎青繁的身体里抽出来,边退边淌出一汩汩蜜液,淌湿了黎青繁腿间也沾黏了自己的耻毛。
黎青繁已经很累了,可对傅琮安来说才刚刚开始,他还没射,所以后半程完全是傅琮安绞尽脑汁哄着黎青繁做才好容易在身体深处释放了出来。
傅琮安知道黎青繁肯定禁不住弄,所以重新插进去直到真正射了就收敛了,其余一点花头都没敢多弄,就怕有什么不如意。结果第二天该疼的下不了床还是疼的下不了床,腿跟脱节了一样不听使唤,连如厕都只能别扭的被抱着去把出来。小孩把尿似的,还打嘘嘘哨,臊的黎青繁想骂人也只会词穷的说讨厌,害他丢人。
自知印象本就不太好的傅琮安忍着辩白闷头领受,一边把人抱回来老实巴交地给私处上药一边在心里振振有词:“再说可就是你爷们儿不行了!”
黎青繁对圆房的感受很复杂。他清楚会有这一遭,但没想过这一遭会那样难挨。说不清是傅琮安生的太大了还是自己太特殊,现在身体里好像都还有傅琮安那物留下的触感,一些画面在心里起起伏伏,里面被药膏抹上去凉一阵热一阵的依然有些痒,可他也不好说不要,就趴在枕头里一副恹恹不乐的模样。
此刻的傅琮安是很温柔的,手上拿着劲小心地伺候着,一点歹心都没敢多起。但黎青繁浮动的思维认知告诉他,这人在床上根本不像他平常表现的那样讲道理,克制隐忍是全都没有的。并且他还是怀疑这人以前就有伴儿,不论是从新婚同床开始到现在,傅琮安摆明是个熟手,不像自己就白纸一张起初连叫都是不肯叫的。
这么想着他也就这么问了,虽然也不知道问了有什么意义。
傅琮安直呼冤枉:“我不是跟你说过,我要是敢乱搞我哥能第一个撕了我。”连手上的药都顾不上了。
黎青繁心说你在国外时山长水远的,大哥就是想撕也得撕得着呢。显然还是不信:“那你就没有喜欢过别人吗?”一见钟情这种事对他来讲还是玄之又玄了点,傅琮安未必不能一见钟情许多人。况且自己长这么大,深知喜欢是凤毛麟角,厌恶才多如牛毛。
闻言傅琮安赶紧擦了擦手指天发誓:“你是唯一一个。”他也不说什么第一了,就这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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