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经历了一场漫长的奔走,努力挣扎着脱离男人拥抱的高壮身体又被压着倒下。
他抽泣着推开凑到嘴边的男根,软软的鼻音含含糊糊的辩白:“峰吃……吃饱了。”
可是拉着他的手掌摩擦自己的性器的人没有说话,将二两肉塞进峰嘴巴的人没有说话,交接着把鸡巴塞进峰涓涓留出精液后穴的人没有说话。
他们像是洗完牌重新做庄一般,再度开始了投喂大狗。
被硬生生按在身下的狗子胡乱的扭动,脸上、身上满是男人的精液,他几乎没什么挣扎的力气了,被摸清敏感带的峰还要忍受脚掌的骚刮,颤巍巍的尾音已经表述不了什么有用的对话了。
他不得释放的前面已经涨红发紫,最开始能感受到舒服的揉捏越发叫他难以忍受,可是几度用屁股达到干性高潮,热度快要烧坏了他的脑袋。
“呜……呜嗯……”他有些神志不清的低唤着,被当做煎饼烙来烙去的认知让他无可奈何,鼻子除了腥臊的精液味道再无其他。
狎弄的手指几度让峰在高潮中崩溃失声,他哆哆嗦嗦的抓住不受控制的半身,在众目睽睽下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没养好的狗就是管不住下半身,啧啧啧,这就尿了。”何慎拍了拍峰呆滞僵硬的脸,笑嘻嘻的指着被打湿了毛毯。
“慢慢教,总会学明白。”徐浩宇餮足的舔了舔嘴唇,能用的地方都叫他尝鲜的玩了个遍,人多不好试试那对奶子,他心里打起小算盘。
“呵。”翟宁目光闪烁的盯着被吓坏的狗子,还没来得及宣示主权,门口几个没喝多少酒的躁动起来。
“翟少,有人找啊。”
“哪位?”他不以为意的偏过头看向门口,
“他说他叫温暮辞。”
“呦,狗主人来了啊。还不快请上来。”徐浩宇看热闹不嫌事大,拍着手就要把人请进屋来。
“峰,可没有主人。”翟宁目光冷冷的定在被丢在地上的名牌,摸了摸被肏的有些失神的狗子不屑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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