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水,她感觉手臂想“吃”小石子。
联想到第一次胎记也是把小石头直接“吃”掉的,她觉得可能真是自己存放石子的方式不对,应该先拿小石子喂胎记,看看它吃不吃。
只是,开启空间那次,那块石头是因为跟胎记形状一样,她是想把石头和胎记对比一番再分析有没不同,然后歪打正着,这次,呃,这块石子是鸟蛋形的。
比划几下,纠结了一阵,毫不犹豫的将小石子摁在胳胎记上,管它吃不吃,先试试再说,它不吃的话,大不了再丢空间里堆放。
小石子摁在胎记的那刻,胎记在倾刻间炙热发烫,那速度快得迅雷不及掩耳,闪电不及掩目,那热量高得吓人,乐韵只觉长胎记的地方好像烧成了一块烙铁,拿石子的手被烫得要融化,几乎下意识的松手。
爪子松开,那块小石子并没有掉下去,它粘在胎记处,比被强力胶水粘合的还要牢固。
乐韵睁着眼,小嘴张成O,它……真的又吃石头啦?
胎记除了温度高得吓人,并没有其他不良反应,那块粘附在胎记表面的石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进红色胎记,胎记就像一个湖面,有东西落在水面并向下沉,物体的体积一部分一部分的向湖水里沉,一直下沉下沉……
胎记吞噬石子的速度极快,不到半分钟,鸟蛋大的小石子就没了影儿,胎记完好无缺,表面殷红欲血。
吃掉了石头,整条手臂烫了起来,乐韵觉得自己胳膊是团烈火,那种滚烫的炙炽感有点接近空间开启那次身体被洗经伐髓的程度,不过,所覆盖的面积远远没有那次宽,仅只右胳膊发烫,身体其他部位没感觉。
她还以为胎记吃了石头,身体又能再次得到烈火煎油般的一次大提炼,可惜,理想是丰满的,现实太骨感,希望打了水漂。
正想掐灭电筒,抓紧时间打坐修习,右胳膊炙热的温度降低,感觉到异样,乐韵望向手臂,那块殷红如血的胎记的表面溢出一团灰色的粉。
那些粉末一看就知是石头被辗碎的粉尘。
吐……渣?
身为胎记主人的乐韵,震惊得差点摔跟头,胎记会吃石头就够吓人的了,它它……它还会吐残渣?
不可思议!
太不可思议了好么?
世界太玄幻,乐韵觉得地球太神奇也超不安全,也许应该迁居火星去居住,要不然,指不定哪天就会重回恐龙世纪或者更古老的世纪。
她瞠目结舌,红色胎记则没受主人思想影响,“吐”出一大撮灰粉,温度一降再降,眨眼间右胳膊回复正常体温。
乐韵摸摸胳膊,戳戳胎记,手臂皮肤光洁,白白嫩嫩的,温温热热的,跟以前没啥两样,就连自己的感知也没变化。
算了算了……
默默的默念几句算了,安抚住自己受惊的小心脏,跑去草坪上坐好,掐灭手电筒,盘腿端坐,五心朝上,进入入定状态。
打坐一个时辰,准点儿从入定状态睁开眼,乐韵向后一仰,盯着黑漆漆的空气发呆,那啥,有没谁出来告诉她,玉片里记载的那套打坐修习功法究竟是啥?
她记得那套修习法是内功心法,可为毛她没修出什么内力,反而在入定后在两目之间鼻根尽处、道家名叫“祖窍”的地方看见银灿灿的光点。
按照度娘上的说法,道家修炼有百日筑基之说,第一步即为听息,第二步达到观光,观光即是能看见两目之间的祖窍有神光。
据自己打坐所见祖窍中的银光点来推测,乐韵总觉得自己修习的不是什么内功心法,应该是篇道家筑基功。
思前想后,干脆不纠结了,管它是道家功还是内功,只要能修出成果来,什么功都是有用功。
滚在草地上,背枕着柔软的青草,闻着清香干净的空气,乐小同学幸福的合上眼睛睡大觉。
军训期间,半夜要搞突袭,她一直睡在宿舍卧室,好不容易能在空间安心睡大觉,她也睡得格外香。
中秋之夜,在无数人的守望里,在无数人的美梦里,慢慢过去。
当凌晨四点半,天色未明,青大学生宿舍区又响起紧急哨声,许多新生闻哨而起,兴奋的跑向操场集合,大部分新生闻哨而醒,却没去集合,咿咿呀呀的咕嘀几声又倒下去继续睡。
跑向操场的是军训一营的新生,每个人学生比打了鸡血还兴奋,狂跑到操场,迅速排队。
操场上有老师,也有各班的教官,道路上还有几辆有棚大卡车,那是军用运兵卡车。
一营的新生们眼睛冒着绿光,激动的心跳怦怦如捣鼓似的,军训最期待的环节——打靶,这个伟大的时刻终于来了!
每年军训在结束前的最后几天,学生有一次外出打靶练习,正常情况下每个人学生都有机会,打靶是真枪实弹的,可不是玩玩具枪,因此,整个军训期间最让学生们激动兴奋的就是打靶,那也是激励军训学生坚持完成枯燥军训生活的最大动力。
青大每年新生有三千多人,不可能一性把人拉去靶场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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