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看了一本书,是几十个作家的合集,每人一到三篇文章,书的最后一页印了一段话,大意是:攒书的人已?尽了最大努力,但还是因为种种?因,没能联系上作者,请作者看到后,主动联系他们,以便获取稿费。这种做法说好听了叫先斩后奏,说难听了就是耍流氓。那些作者,除了死了的,和在国外的,以及忙于创作手机关机的,我不信联系不上。书中刊用的那些还活着的作者,我一个也不认识,但让我联系,我能在一天之内搞到他们的电话,更何况是出版社和图书公司,所以,说这种做法流氓,一点儿不为过。我也曾被这样流氓过几次。见报,还印了我的名字。当时我的反应除了兴奋就是异常兴奋,毕竟是自己的文字的喜悦,我觉得报纸登我文章,圆了我的梦,满足了我的虚荣,没跟我要钱就不错了,我怎么好意思跟人家开这个口。后来发文章的喜悦随时间褪去了,我觉得报社该给我这个钱。既然报纸不是免费让人阅读的,给报纸写字的人也应该劳有所获。但因为我还想在该报纸上发表更多文章,便没深究,同时还抱以幻想:可能是编?同志≈ap;ap;“日理万字≈ap;ap;“太忙,过段时间就寄了。可是若干年过去了,我等到了该报发行量和广告收入攀升的消息,却迟迟没有等到邮局的汇款单。这是一张根本不会寄来的汇款单,因为编?压根儿就不知道我的地址。令我费解的是,既然他能收到我的邮件,粘贴了我邮件里的内容,为什么就不能点击≈ap;ap;“回复≈ap;ap;“,告诉我稿件已被刊用,再问问我稿费寄到哪儿呢。我知道一些报刊会在一定时期内统一邮寄稿费,发表这篇文章的时候,我的一个同学刚刚结婚,现在他儿子已?会写文章了,我常安慰自己:可能是该报一个世纪结一次稿费。和很多别的都看不见——整版用了我的文章。
看到报纸后,我做的梗概,删去了风格。我妈熟悉我的风格,所以怀疑报纸上那个孙睿不是我。好在报纸上印了博客地址,我输入ie,发现正是自己的博客,这才确信是从我博客里摘的。我等了一个多星期,报社那边毫无音信。我觉得不能再等了,说不定那边觉得我好欺负,开始计划从我博客扒勉强还算凑合,被他们一改,连凑合都谈不上了,看了我都羞于出手,我希望他们要么?文转载,要么改完让我看看,过了我这关,再拿出去过读者那关。还有一家报纸,也从我博客上扒了一篇文章。我家没订这份报纸,我开始还真不知道。后来一个朋友问我,你开博客了?我说你怎么知道,他说某天在某报上看到了我的文章。我登录该报纸网站一查,果然有。后面的解决过程基本同上一家报纸一样。我想编?之所以会这么做,可能是认为写东西的人爱面子,不好意思张这个嘴,为一篇文章跟报社斤斤计较,至于吗,用你一篇文章跟割了你的肉似的。我确实爱面子,我认为不告我一声就把我文章登了让我丢的面子比我打电话找报社计较这事儿丢的面子还大,所以我就要讨个说法,此时此刻,我就是秋菊。文章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是我的血汗,不能白流。再说了,写东西的人更要时刻用维权意识武装自己的头脑。根据目前中国报刊从业人员的素质,我相信上述现象短时间内不会消失,为了能让他们的这一行为持续更长久,我可以提供一些建议:如果报刊再转载别人文章而不想给稿费,先去发行部看看作者家里是否订阅了他们的报刊,如果有,还是老老实实地告诉人家,别等人家找上来再解释。如果不确定作者是否订阅了,尽量从外地作者的博客里摘稿子,这样被发现的几率小(我上面提到的三家报纸都是北京的)。如果再调查一下作者在当地是否有亲戚朋友,确信没有后,报纸的网站上也不要刊登该文章的电子版,那么基本可以保证万无一失,这时候再耍流氓,就没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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