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点卸妆水就行了吧?”阮灏用着不确定的语气说。
丰晴也不生气:“我涂了睫毛膏,要用眼唇卸才行。”
“那你买了吗?”
“化妆师给了我一瓶小样。”丰晴话音一转“我今天好不好看?”
即使今天阮灏已经回答过三次了,他还是不厌其烦地回答:“好看。”
丰晴撇撇嘴,声音听起来有点委屈:“我想你了。”
阮灏的嗓音比较醇厚,听上去很有质感:“谁让你要跟你弟回家。”
“没办法,谁让他刚从另一个国家赶回来呢,而且我爸在场,今天只能先顺着他。”
“那你快卸妆,收拾好了赶紧睡,明天早上八点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去看桂花。”
“好。”
翌日,丰晴早早换好了衣服下楼吃早餐,餐桌上不见丰旻的身影,估计还在倒时差。
“要出门?”云轻注意到了他的装扮。
“嗯。”丰晴点点头。
他对云轻说不上多喜爱,但尊敬是有的,毕竟云轻对他不错,平日里也好相处,而且本来丰则是不同意丰晴和男人结婚的,但云轻花了些时间游说丰则,所以他现在还有点感激她。
云轻提醒他:“今天气温高,记得涂防晒。”
“好。”
园里桂花开得正盛,金灿灿的,香飘十里,沁人心脾。丰晴收集了一些桂花,说要做桂花酿给阮灏喝。
日光渐盛,已经不适宜在外面行走。丰晴和阮灏裹着桂花香上了车。
“接下来想去哪里?”阮灏打开空调,“要不要去商场?”
“不去。”丰晴猴精地问,“阮渝和阮澄在家吗?”
“阮渝出门健身去了,阮澄和朋友打台球去了。”阮灏拧开一瓶纯净水递给他。
丰晴把瓶子握在手里,立马道:“那去你家。”
阮灏唇角一勾:“好。”
二十分钟后,两人从地下停车场走楼梯上了二楼。
这整层楼都是阮灏的地盘,除了卧室、书房,还有电影房、乐器室。父母离世前,阮灏学过钢琴、短笛、架子鼓,不过现在已经搁置了。
卧室里有一张长宽均为两米的双人床,丰晴脱掉外衣外裤躺在床中央,看阮灏从床头柜里拿出三个鸡蛋大小的球。
丰晴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五分钟后,那三颗粉色的球被阮灏塞进了他的后穴。
“宝贝好厉害。”阮灏把丰晴揽在怀里吻他发烫的耳尖。
“好撑。”异物感太强烈,丰晴感觉自己被女巫施法变成了一只怀孕的母鸡,那三颗蛋坠在他屁股里,迫不及待地要出来看看蓝天是什么样的,“要放在里面多久啊?”
阮灏挑眉:“你猜。”
“老公~”丰晴拖着嗓子撒娇,“我夹不住了。”
“那就排出来吧。”阮灏坐到一边去,把丰晴双腿打开,下流地盯着穴口,要求道,“一颗一颗地排。”
丰晴调动后穴肌肉,没一会儿穴口便露出了一抹粉色。
丰晴有点羞涩,于是闭上眼睛继续努力,终于,第一颗球成功落在床单上。他不敢想那颗球有多湿,后穴肠道蠕动,又开始排下一颗。
这个过程不可谓不艰辛,即使在空调房里,丰晴也汗如雨下。
第二颗球顺利排出后,他紧绷的手暂时放松下来。
阮灏在他膝盖上吻了一下:“你今天乖得有点不正常,出什么事了?”
丰晴惊讶于他的敏锐,但丰旻喜欢他的这件事是家丑,他不可能说出去,即使是要和他共度余生的人。
丰晴的手伸到两腿之间,葱白的食指和中指把充血的、尚未闭合的穴口分得更开:“你把我这里撑得合不上了,就不想帮我堵堵吗?”
阮灏明白丰晴不想回答,于是没有继续追问。他把浑身粉红的丰晴压在身下,扶着精神抖擞的东西就要进去。
“等等,还有一个没出来……”丰晴一把抓住他健壮的手臂,惊慌失措道。
阮灏表情淡淡的:“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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