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唔呃……啊啊啊文…拓!渊!我不要了!赶紧放开我!……”林子叶含着泪水在大理石桌上苦苦挣扎。
文拓渊亲吻着他的嘴角和眼尾:
“子叶,你怎么这么不乖啊?收下我的戒指,做了我的人,就要乖乖听话,懂吗?”
“不听话的孩子是要被拓渊叔叔打的。”
“一下,两下,三下,四下……”
他真的发力起来鞭打着林子叶的屁股,雪白的屁股上马上就出现了雪白的巴掌印。
林子叶只觉得自己很屈辱,大腿的肌肉正在颤抖地痉挛着,而文拓渊还在扣弄着他的后穴揉捏着他里面敏感的蒂点,简直都快把他玩漏了。
文拓渊扯着他不让他乱动,阴茎一下子就硬邦邦地插了进去。
“啊——唔呃!啊啊……”
林子叶被快感和痛意折磨到了高潮。
真的是好恐怖的人肉打桩机,林子叶感觉他们两个人就像发了情的公狗一样在疯狂交配,他被草的肚子发酸,花穴疯狂绞紧着文拓渊的肉棒不肯放,
直到他的前端被操到往前喷出一滩滩晶亮的液体……
林子叶被干到彻底潮吹了
他眼睁睁地看着文拓渊办公桌上的资料被自己的淫水喷湿,还沾染上了那股淫荡的味道。
他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了?”
“呜呜唔…你的文件……你的…怎么办,被我弄湿了…”林子叶红着眼睛抽抽噎噎地小声解释。
“老婆乖乖的,不哭啊,给老公抱抱,”
文拓渊把他抱在怀里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背。
林子叶的哭泣声简直就是一副催情剂,像是在给他助兴,更是让他的肉棒在林子叶的体内涨得更大了。
办公室外,几个员工好奇地讨论,怎么文总和他侄子进去后休息了那么久啊?
还有半个小时就快要开会了欸,要不要去提醒一下文总?
秘书严肃道:文总不喜欢别人打扰。
半个小时后,文拓渊拖着汗津津的身体出来开会了。只是他脖子上的抓痕真的很难不让人多想。
他对秘书道:
“去准备一套学生的衣服过来,我侄子刚刚不小心被茶水泼到了。”
众人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文拓渊脸红了:“去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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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腊月里,望着车水马龙的道路,林子叶现在站在一旁等车只被冻得冷飕飕,他惨得更是回想起了脑补起了昨天发生的那羞耻到疯狂捶地板的一幕——
啊啊啊啊具体的也解释不清,总而言之就是还没腻歪过两个月,文拓渊就很惨地和他玩完了。
他垮个冰块臭脸和文拓渊冷战了整整一整天!
原因很简单,还是那句古话——
「健康的恋爱固然健康,可畸形变态的强制爱更加精彩」
对于一个曾经表面菟丝子、实则内核形骸放浪、狂野飙车的宇宙级沾花惹草抖大海王来说,林子叶最煎熬的,莫过于无论他怎么勾引、怎么挑逗,怎么故意把小玩具的包装袋扔到床上、怎么故意露出大腿根情趣小内内的边边角……文拓渊这种死装精英男文化人都不会和他玩得很花?
都总是假装咳嗽“咳咳咳”地脸红尴尬然后闪到一边去办公???
这种无力感,就好比枕边睡有一个形同于av里熟睡丝毫不为魅力妻子所动容的没出息形同虚设的男丈夫。。。。
啊啊?啊?
说好的年上温柔do疯批主人daddy系霸总其实会白切黑背地里和小受玩囚禁强制爱呢?
怎么回事?
怎么不按剧本演——
起初他认为欲拒还迎、遮遮掩掩的会容易滋生与伴侣的矛盾,所以有些羞羞的话还是在一开始表明为好,就比如说自己的性癖。
所以那天林子叶打算坦白。
于是他委婉暗示道:“学长,情感之中,我喜欢当被动的那一个。所以现在,还有以后,我都把主动权交给你,我喜欢被你掌控和束缚的感觉。”
文拓渊道:“掌控和束缚是吗。”
“子叶想试试?”
“那过来,坐我腿上。”
林子叶默默听着,虽然表面毫无波澜,内心却嗷嗷嗷直呼好爽!
他内心欢呼着甚至还吹起了小喇叭啊啊啊地加油助威道:啊啊啊老公快点用地上的那条皮带抽我掌控我束缚我把我紧紧地绑起来吊在房梁上无套内射我快快快!
而且接下来他激动地听见文拓渊压低音量用平静而冷淡的命令在他耳旁色情地说道:
“子叶,既然你明知要怎么做……”
“那就尽你所能,抱紧我。”
“我也知道的,这样确实很有意思。”
“你喜欢这种做法,不妨直说,我们可以天天都这样。”
不得了了!
死呆子开花了还是开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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