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跟着颤抖。魏泽宇的精力实在太好,永远有使不完的力气。
许清树的肠子已经完全变成了魏泽宇阴茎的形状,平坦的肚子被顶得一下又一下地凸起,似乎要捅破肚皮刺穿他的身体。他配合着发出婉转又哀怨的呻吟,像在哭,却又隐隐透着兴奋。
“嗯……好爽……好爽……嗯嗯……”许清树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魏泽宇包了自己后,他不用再去接乱七八糟的客人。汹涌的快感如潮水源源不断,他身子也瘫成了一滩水,被魏泽宇顶着变成各式各样的形状。
屁股里的那块腺体被肉刃狠狠地顶弄,许清树的叫声也越来越大,他的身上变得一片绯红,双手不由地抓紧身下的床单,将那里揉皱揉湿。
“啊啊……老公……老公……啊啊啊……受不了了……”
“许清树,你说你要是个女人,早就被我干大肚子了吧。”魏泽宇笑着道。
“嗯……嗯……”许清树闷着声儿回应。
“没事儿,就是男人也能给你干大。”
许清树还没明白过来,就感觉一股激烈的热流瞬间冲入了自己体内,像是给肠子洗了个热水澡。
魏泽宇竟然在往他的身体里撒尿。
“嘶……嗯……啊啊……”尿液入腹,许清树难受得哼着。
“别乱动。”魏泽宇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挺着腰又往前顶了顶,想将尿液都堵在他的体内。
果然如他说的那样,许清树的肚子慢慢隆起,像是刚刚显怀。魏泽宇心满意足,似怜爱又似奖励地捏着身下之人的两瓣臀肉可劲儿揉弄。
“乖,老公把你的肚子都肏大了。”
“啊啊啊……老公……老公……嗯嗯……”许清树撅着屁股迎接魏泽宇这一泡热尿,对方这是把他当马桶了,好在许清树脸皮已经练得够厚,尿便尿吧,钱给到位一切都好说。
等膀胱里的废液排了个干干净净,魏泽宇将阴茎往外一抽,尿液没了阻拦顿时往外倒流,他眼疾手快,迅速拿过一个肛塞对着许清树的后穴一插,虽然那些东西还是会从缝隙里渗出,但大部分已经挡在了里面。
见魏泽宇发泄完了,趁着他心情好,许清树忙道:“魏老板,我明天得回家一趟。”
“又有什么事儿?”
“我弟明天放假,高考前就这么一次假了,家里不能没有人。”
“你还挺关心你弟的。”
“我就这么一个亲人了。”
魏泽宇心情好,大手一挥转了许清树五万块钱,让他带弟弟吃点好的。
高考前最后一次假期,学校为了让学生放松,一下给放了三天。
许鹤鸣刚背着装着换洗衣服的书包走出校门,一辆黑色的轿车就停在了他面前。车窗放下,许清树笑着对他说:“鹤鸣,上车,哥带你回家。”
看着这崭新的像是昨天刚买的车,许鹤鸣冷笑一声:“许清树,你是真出息了,连车都买了。”
他后退了几步,连许清树的话都不想听,执拗地向公交车站走去。母亲死之前留下了一些财产,许清树心中有愧全都留给了他,因此虽然没有收入来源,也不用许清树的钱,许鹤鸣省吃俭用日子还算过得下去。
许鹤鸣没走几步许清树就追了上来,从身后拽住他的书包,“鹤鸣,你跟哥在一起的日子也没几天了,就让哥好好照顾好你这段时间可以吗?”
“放开。”许鹤鸣冷冷地说。
“我不放,你今天必须跟我走。”
“你找打是不是?”许鹤鸣有些生气。
许清树挺到他面前扬起头,“你打吧,怎么解气怎么打,打完了跟我回去。”
许清树只穿了一件宽松的t恤,他这一昂头,许鹤鸣瞬间便看到了他脖子上那深浅不一的咬痕,一想到他昨晚趴在别人床上被啃来啃去,许鹤鸣心中又生出一股闷气。
“不知羞耻!”
许鹤鸣愤怒地向后一甩,许清树没他力气大,顿时摔倒外地,许鹤鸣趁机向公交车站跑去,在许清树追来之前上了公交。
许清树也没有力气再去追他,倒地的那一刻,他伸手向后一撑,掌心却结结实实地按在了一块啤酒瓶碎片上。
“妈的,谁这么没有公德心!”
许清树骂了一声,急忙将碎片拔了出来。掌心已经血流如注,里面只怕还留着一些细小的碎片。
车是暂时不能开了,许清树就近找了个诊所。好在伤口较浅,护士检查后说里面没有残留什么异物,便做了消毒清创,用纱布做好包扎,以防万一又打了一针破伤风。
许清树就这样身残志坚地回了家,许鹤鸣放学的时候是傍晚,等他回家已经过了饭点。许清树一进门就看到了扔在垃圾桶里的泡面桶,心中愈发酸涩。若是母亲还在,一定会将即将高考的弟弟照顾得很好。
泡面哪能吃得饱人,许清树当即就进厨房忙活了起来。如今许鹤鸣考试在即,许清树不敢做太油腻的东西,想来想去还是熬粥最稳妥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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