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被上拉,用粗糙的麻绳捆在栏杆上,完全伸展着、被赤身裸体地锁在床上,这样坦荡地被羞辱,对于王释诚来说,觉知已经变得模糊了。她祈祷那通电话不要是陈于心打来的,她纯真的女友不要接到那个电话,不要知道自己的下贱和不堪……
还不算冷的天,暖气却开得很足,脚心传来的热气挑逗着她的性欲,王释诚自嘲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自己依然还是会因为发烫的身体、体内的震动和水汩汩的穴口而被勾起躁动。越活越回去了,竟然对只约过一次的网友有了信赖,因为这丝微不足道的信任,说不定她会死得很惨的。
门嘎吱一声,空气中突然的冷意,让她收紧腹部,却因为体内无法忽视的震动而处于左右为难的境地。王释诚对自己异常愤怒,她太掉以轻心了。
陈柏崎走进来,她见王释诚愤怒地瞪着她,没打算再说话,那样的表情,惹得她扇了她一巴掌,红痕很快泛了上来,湿漉漉的眼睛和被扇红的脸,貌似强壮的女人原来可以看起来这么柔弱吗?这样的反差很诱人,她着迷又虔诚地亲了亲她的嘴唇,但王释诚异常强烈地感受到,她正在透过自己亲吻别人,她只觉得她有病。
“其实我应该感谢你的。嗯,感谢你的手机壁纸。”
真是莫名其妙,王释诚想着,手机壁纸是于心?可是她怎么会看到?她努力偏头躲避着她自顾自地舌吻,却总被她在口腔里肆虐的舌头拽住方向。
“你想说话吗?”陈柏崎看不懂她的躲避,便把口球给她取下。
“我和我室友一起同住,如果我今天没回去的话,她会报警的。”她似乎是为了继续游戏才回来的么?现在貌似是临时起意的囚禁吧?这种人见色起意,应该吓吓就怕了,她慌张地嘀咕出这一句连自己都觉得愚蠢的话。
“还是戴上好了,你真的……”陈柏崎自顾自地摇摇头,“室友?我想你的宝贝于心听到这种话,会更生气的吧。至于报警嘛,你不就是条子吗?”
陈柏崎玩似的用手指勾了勾她的鼻子,“为什么她会喜欢你啊?我真的搞不懂了…”,她的嘴再度被那双有力的手钳着打开,压舌片系紧的那瞬间,王释诚被刺激得一阵反胃。
陈柏崎心情大好,哼起了小调,面前这个半熟的小狗,让人困惑这些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让咱们那个家里的人变成纯爱批呢?
被束缚住的小狗愤怒地嘶吼着,她渐渐开始感觉陈柏崎算计她很久了,连自己是条子都查到了,到底是哪里露出马脚的。王释诚恨恨地瞪着她,太激动以至于龇牙咧嘴,可是被口球抵住舌片,威慑变得荒诞,一丝情色的透明液体顺着那中空带孔的球体滴落在她的丰满胀鼓鼓的胸上。
“这样更像小狗了,诚诚bb。”陈柏崎回味着妹妹对眼前这条小狗的称呼,“很想狠狠地践踏你呢~”
那场救命的手术开启的重逢,被拖延到了现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看见她的妹妹,关于久别这些年的故事、还有肌肤和嘴唇的游戏,那是更之后的事了。暂时没有妹妹的话,她不介意使用替代品,操弄妹妹的爱人,似乎也是在给妹妹制造惊喜,不是吗?
陈柏崎一边说着,一边玩弄着她的阴蒂,不能说是玩弄而已,她在用力地揉搓着,像对待身体上任意一块无所谓的皮肉那样,拉起那颗圆珠,再猛地松开,似乎让已经湿润的阴部更加泛滥萎靡。这样还不够尽兴,陈柏崎想看她更加失控,现在已经忍得很辛苦了,那如果伸出一指,推推已经很深的震动棒,会不会很直接泄出来?
“嗯……啊!!”
呻吟而已,只是呻吟吗?陈柏崎越来越有兴趣了,竟然能忍耐到这时候还没有高潮,到底是因为能忍,还是因为她的阈值已经很高了呢?所以这家伙难道是被妹妹调教的吗?
看着王释诚失措的瞳孔,她竟然开始觉得这家伙原来比她想得更美味呢。她把手指按上阴蒂,虐着那颗冒出头的花蕊,状似无意地掰开她湿滑的大阴唇,似乎这样的话,玩具会从玩具的身体里掉出来吧?
看她吞吃着玩具,满好玩的。不过吃掉妹妹的甜点,妹妹会不会生气?
陈柏崎来回拉扯着那颗湿漉漉的阴蒂,湿漉漉的液体果不其然地从穴口喷了一些出来。
阴蒂快被撕裂的同时那股热流淌了出来,王释诚的呼喊被口球扭曲成软弱地求饶,在陈柏崎听来是哭腔呻吟。虽然这样粗暴,她却依然在其中感受到了一丝愉悦,阴道因为刺激自然地收缩着,还在震动的棒体被挤出了一小截。
陈柏崎不合时宜地把那露出的物体又一推到底,玩具撞到最深处让她闷哼了起来,最难缠的,还是玩具上的颗粒刚巧卡在了她的敏感点上,这样很危险的。
王释诚在床上挣扎着,试图通过改变肢体的位置来让玩具嗡嗡震动的颗粒远离那个点,她快不行了,麻绳勒紧了她的手腕,甚至渗出来血丝,她也无暇顾及,那个点,会毁了她的。
刚刚高潮完,身体还在顶峰,震动再次开启,她觉得自己的感官被推到了崖边,她抵抗着,却陷入没办法高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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