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背叛或是坦白背叛,无论选择哪一个,选择都已经发生并延续。
在王释诚回去的那个清晨,陈于心已经去上班了。
家里的白猫窝在飘窗上蜷着晒太阳,微弱的风涌进家里,不可琢磨,王释诚在饭厅坐下,她长叹了一口气。压在水杯下的淡黄色纸片被风吹动:
记得吃早饭,在微波炉里,拿出来的时候要小心烫哦!我今天可能要加班哦。
她感到一阵温馨自如,这样细小的温柔像是针一样不带任何恶意地刺穿了她,鼻子泛酸的瞬间,眼泪流了下来。
她哭了起来,不知是因为羞愧还是内疚,或者两者有之,她只想要坦白裸露自己的性癖,这样欺骗着陈于心的自己甚至令自己厌恶。
加热的转盘还在响着,一圈圈的光波让她感到眩晕,昨夜do白花花的肉体在她的脑海里转圈,她们俩互相啃食着肉体,她突然感到恶心,为她自己的疯狂与背叛,她不想再去做任何事,只想好好睡一觉,在狼吞虎咽掉陈于心的早起做的美味早饭之后。
王释诚把自己裹进被子里,和被孵化的蚕蛹一样冬眠,身体的疲惫和自我厌恶交叠,她很快睡着了。
“宝贝,要不要试一下69?”,陈于心搂着她,揉捏着她的乳房询问道。
王释诚一下子羞怯了起来,陈于心不安分的手摸到她的下体,充分湿润,每次做爱,王释诚都在性欲的碰撞下,忍不住汁液充沛,柔软的指腹轻轻地放进她的阴道,有一点冰凉,冰块一样,融化了的阴道滴答滴答流出更多液体。
阴道分泌物的气味,一下子让她回忆起了昨夜疯狂热烈的约炮,她开始沉默,“不要……!”
她推开了她爱抚的双手,女友立刻很紧张地道歉。
“是弄疼你了吗?”,陈于心小心翼翼地开口,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背,关切又专注的目光始终焦聚在她身上。王释诚猛烈地哭了出来,她抱紧身旁的女友,如同蛇一样绞紧她的身体,心中默念着,惩罚我吧!弄痛我吧!
女友不解地安抚着她躁动的身体,温热的手掌像是波浪打岸般在她的下体摇晃,并不暴力的对待让王释诚哭得更加猛烈,她舐干她的泪水,亲吻着她的眼角。
在她发神的空档,动作变得激烈,但仍旧温柔,抽插深浅交错,嘴唇触碰到湿漉漉的阴唇,她舔舐着。舔舐和抽插让她游离,不能说是不舒服,只是不够暴力,她想要的是洗刷一切,面目模糊的那种性爱。
即将被送上高潮的王释诚咬住陈于心的肩膀,陈于心痛得一抖,但手上的动作还在加快,刺激着凸起的阴蒂,一颗小点,能让人嘶吼——王释诚忍不住喊了出来。
陈于心从她身上翻下去,在侧面抱住她,安抚着,“宝贝,怎么了?你今天情绪不太对……”
王释诚在高潮的余韵中面色潮红,女友铺天盖地的吻落在她的嘴唇与脖项处。
王释诚感到陈于心的温柔与爱已经长成参天大树,在那么多年无微不至的相处与照顾中,恰到好处的距离与密不透风的爱,足够的钱,空闲的时间,灌满她的体贴温柔,尊重着她的伴侣,为什么她对这一切打不起精神?
“生病了么!……绝对是吧!”在这样神经质的自问自答中,王释诚羞愧地把脸埋入被窝,难道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吗?逃离灰色的原生家庭,走进温暖、富含生命力的爱人的世界里,她已经得到了她想要的了,不是吗?为什么高潮了还不够,她还想要更多呢?
她仔细思索着完美至此的陈于心,到底有哪点让自己不称心如意?
怎么会走到偷偷背叛她这一步……
“生病?”,陈于心不解地扬起她高挑的眉毛,“哦?这么说来,你需要,我给你看看病?”,王释诚的奶子被她轻轻捏住,“哎!乳腺很健康!看来患者有做爱害羞病么?”
王释诚被她逗笑了,在被窝里嘟哝着:“什么和什么哦!大医生!”
被窝被掀开又盖上,钻进来一颗毛绒绒的头,女友卷曲的褐色短发凑到王释诚嘴边,“来,亲一下~”
王释诚送上自己的嘴唇,轻点一下,被敷衍了的陈于心立刻撅起嘴抗议,“好嘛好嘛……真是服了你了!”,房间里舌头交缠的声音变得湿乎乎的,一团一团桃粉在脸颊晕开。
“唔……宝贝,你的吻技一直那么厉害,很勾诶这样子……”,陈于心落败逃跑,匍匐在王释诚身侧大口呼吸着,“你让我也好想要,被你操的时候,像是现在死亡也不会留遗憾。”
王释诚咬紧了嘴唇,“宝贝,我想和你讲个事,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做了……”
“那么严肃哦?不可能是不能做爱吧!”,陈于心立刻一板一眼地起身盘腿坐在她面前,“说吧,我洗耳恭听!”
王释诚低下头,正准备开口,却被陈于心伸出的手捂住了嘴:“王释诚!王释诚!你该不会是要和我分手吧!听过了我宁可和你一起死的告白,你还忍心啊!”
王释诚被她逗笑了,“嗯?怕什么!要怕也是我该怕……如果失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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