诅咒一通后便让话语带走了全部的力气,捂着脸像幼童一样哭出了声。而洛桑却始终温和地看他,展开手臂将少年给抱进了怀里。
温热又陌生的味道笼罩了整个身体,余颂立刻想要逃离怀抱,却怎么也离不开双手的桎梏。洛桑一边轻声用民族语安抚他,一边抚摸他的背,像在安慰不听话的孩子。
终于在这温水煮青蛙般的照抚中,余颂逐渐冷静,他放弃抵抗,被洛桑拍着背哄,全身上下都沾染上了男人身上的香水味。
洛桑看他不再吵闹,又开始为人拭去眼泪。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知道萨杰刚刚为什么我一叫就走吗?”
余颂吸着鼻子看向人。
洛桑笑眯眯地说:“他家庭作业还没写完,我让他去写了。还警告他下次数学咋不及格,就把他床底下的漫画书全扔了去。”
余颂:“”
洛桑向后仰躺,薄薄的眼皮下含着柔情似水的眸,他实在太适合戴耳饰,上挑的眼型让他笑起来能够细细品出儒雅下的风流,说起话倒还很矜贵。
余颂后知后觉发现,洛桑的汉语一点口音也没有,讲起话跟他这个汉人无异。
狐狸见未来的小新娘盯着自己看,大大方方撑着脸笑,意思是想看多久都行,怎么看都行。
余颂便立刻把头扭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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