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椿又捣鼓了玉米汁、养生茶和果切,玉米汁给周哲郁送去,养生茶给周崇明,果切两人都有。
周哲郁左手拿着小鸡腿大口啃着,右手奋笔疾书,下笔如有神。,看何椿又给他送吃的,感慨,不禁感慨道:“我觉得我爸被你这样照顾着,没胖真的不容易。我才搬过来几天,就胖了三斤。”
“你还在长身体呢,要多吃点。而且你动脑思考,会更累的。”何椿也替周崇明说话,“先生很自律的,他和周总经常约游泳,打球,跑步什么的。”
周哲郁看着果切里的阳光葡萄,连果皮都已经剥好了,不禁咋舌道:“我爸平时都这么懒吗?连吃葡萄都不耐烦自己剥皮?”
“也不是啦。我只是顺手而已,这样你们吃起来更方便些。”
周哲郁看了一眼何椿,才不和他争辩。反正这几年他算是看明白了,在何椿眼里,他爸爸就没有什么不好的地方
"你有什么需要就叫我哈。"
对何椿来讲,工作的周崇明还有学习的周泽郁,那都是不能随便打扰的。送完东西他就迅速离开了。
何椿离开后,周哲郁捏了粒葡萄往嘴里放,心想这样吃何止是方便一些。
10
何椿接着上楼给周崇明送茶,他在书房门口探头探脑的。他这样让周崇明想到周哲郁小时候:有一次考砸了,也是反复在自己面前晃悠,就想试探一下自己的反应。
周崇明瞥他一眼,何椿老老实实地端着茶进来了。又不舍得离开,就在屋里磨蹭着,东摸摸西看看。
“坐下来吧。”周崇明的声音平静而温和。
何椿听了,规矩地坐在周崇明面前的沙发上,双方还搭放在膝盖上。
周崇明端起茶杯,轻啜一口,让茶的滋润舒缓喉咙。
“动车站那边商业楼的房产证也出来了,回头自己去挑……”
然而,周崇明的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何椿猛地站了起来然后往他脚下一跪,“你不要赶我走。”何椿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何椿抬起头,又跪爬了一步贴得更紧,眼神中满是仓皇不安,泪水已经淌了满脸,“你不要赶我走。”
周崇明被他这反应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挪开脚,说道,“干什么呢?赶紧起来。”
周崇明意识到何椿可能误会了他的意思,他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确实容易引起歧义。但他决定误导何椿,“现在知道怕了?那还敢有下次吗?”
何椿想承诺不会有下次,但是又觉得不甘心。他紧紧抱住周崇明的小腿,眼巴巴地望着他,“他们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他们能做的我也都能做啊。”
“你也知道是他们。”周崇明伸手去拉何椿,想让他起来。他实在看不下去何椿跪在地上的样子。
但何椿固执地不肯起来。就像钉子一样,死死地钉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也可以服侍你的。”何椿一不做二不休,把心里话一吐为快,他并不觉得这有什么羞耻的
周崇明被他气笑了,轻踢他一脚,“服侍我,这话你也说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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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周崇明觉得自己得查查是谁在背后说了什么。何椿跟在他后面几年了都好好的,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突然有了这种想法。
周崇明警惕,“谁在你面前跟你讲那些不三不四的话?”
“没有谁。就是自己想的呀。”
“你自己想?”周崇明当这是在放屁,“你想什么呢?你才几岁?”
“可是您找的人年纪也不大呀,有的还没我大呢。”何椿小声嘟囔着,显然对周崇明的说法并不服气。
这哪里是这样比较的?周崇明觉得有些无奈。
"是因为我没他们好看吗?"何椿不自信地问。
他是有远远见过周崇明的情人,确实长相都很出众。
“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请老师教你学识,你就学会了爬床?”周崇明的语气中带着些许恼怒。
“那想爬喜欢的人床也很正常啊。”何椿并没有被周崇明的斥责吓退。
周崇明被何椿如此直接的表白搞得有些不知所措。周崇明觉得自己再待下去,丢盔弃甲的人肯定是他。他狠心说道,“知识都学去喂狗了,好好反省一下,再这样就自己搬出去!”
12
周崇明躲到了酒店也心烦意乱,根本看不下去东西。
临近中午,周哲郁的电话过来了,“爸,何椿是和你一起去酒店了吗?中午我是过去找你们吗?”
那傻子难道还在房间里跪着吗?
家里书房是有监控的,周崇明瞅一眼监控,何椿果然还是跪着的。虽然是木板不是瓷砖,但地上又没铺毯子,也是又凉又硬啊。
周崇明又点了根烟,看何椿固定那一个姿势一动不动的,大有跪到天荒地老的气势,也不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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