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崇明是醉了,不是死了。何椿的动静这么大,他怎么可能没感觉?他睁开眼,即使是阅历丰富、身经百战的他,也被眼前的场景吓了一跳,差点一脚把何椿踹下去。
“你在做什么?”
何椿的心跳瞬间骤停,他尴尬地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他的舌头还停留在周崇明的身上,场面十分尴尬。
何椿吓得往后退,不小心碾着周崇明大腿的肉;周崇明一阵吃痛,更清醒了。
周崇明撑着身子坐起来,他在震惊之后,迅速恢复了冷静。他看着何椿,又问了一遍,“你在做什么?”
何椿羞愧不已,眼神游离不定,不敢与周崇明对视。
周崇明撑着床铺坐起来,手指在脑门上揉了揉。床头有备好的解酒汤,周崇明倒了一杯一口饮尽。
喝下解酒汤后,周崇明的脸色稍微好了一些,他的思维也逐渐清晰起来。
何椿已经退到床铺下面去了,束手站着,惴惴不安。
周崇明看着何椿,觉得眼前这一幕荒唐至极,“问你话呢,哑巴了吗?”
“您不是都看见了吗?”何椿嗫嚅。
这句话让周崇明一时语塞,在做什么猜都猜得出来。
看着何椿低垂温柔的脸,周崇明觉得自己的情欲轻而易举地又被勾起来了——掰开何椿的屁股,把他按在床上操,这种欲望周崇明一直都有。或者说,何椿的存在就是对他欲望的挑逗。
只是他觉得自己不能那么禽兽,克制住罢了。
艹,想想就硬了。身体的反应诚实地显现出来,周崇明不露声色地拿被子盖住自己的性器。
何椿眼睛随着他的动作走,但是没有多想,只当是周崇明不想在自己面前裸露。
“眼睛看哪呢?”周崇明没好气,“你这干得叫什么事?大半夜的不睡觉。”
“你这叫擦身子?”何椿闪烁其词,支支吾吾。
“你这是在擦身体吗?”
太久没这样喝酒了,周崇明觉得自己脑壳疼。都说酒后容易冲动,他可不想在冲动之下真把何椿给办了。
周崇明呵斥道:“滚回你房间去,明天再收拾你。”
何椿一声不吭地把水盆端进淋浴间倒了,看他这温顺懂事的样,谁能想到居然能做出爬床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周崇明有些头疼,这难道是何椿迟来的叛逆期吗?
晚上为了庆祝工程竣工验收,他们组了个局,请了区住建还有市住建一些领导,还有分管这块的副市长。现场气氛炒得很热,一行人茅台都喝了五六瓶,红酒没去数,应该有一箱。
身上的酒气味很重,都腌入味了。
周崇明原来还想冲个澡,洗去一身的酒气。但是站起来都头晕,何椿又给他擦得挺清爽,便放弃了洗澡的念头,直接倒头继续睡觉。
何椿走到门外并没有离开,而是贴着耳朵偷听了一下屋内的动静。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着,生怕错过任何动静。
见门缝里面的灯光暗了,这才沮丧地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间。
何椿坐在床边闷闷,开始后怕,万一明天周崇明真的把他扫地出门了怎么办?
何椿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他多次起夜,看着手机数时间,看着天色从漆黑逐渐变得灰蒙蒙亮,却依然无法入眠。
当清晨的法,甚至还乱啃乱咬,这阵势让周崇明吓了一跳。
尽管气氛并非耳鬓厮磨般的甜蜜,却在混乱中却弥漫着一种游走于刀锋舔蜜的刺激感。
周崇明在心里叹了一句,真的是败得一塌糊涂。他把何椿从俱乐部带出来留在身边,扪心自问,自是不敢说一点私心都没得。只是他们年纪相差太大,一直克制罢了。
周崇明把何椿推开,何椿一脸的不服气。
周崇明伸手慢慢安抚着拍他肩膀,无奈道,“平日里乖得和什么似的,这是在干什么呢?你可以什么?我怎么不知道你有这样的癖好?”
“你可以打我的,只要是你,打我我也会很舒服的。”何椿坚定地说。
“胡说八道!”
16
这边上没有什么趁手的道具,但是桌子上有充电器。
何椿了解过,那数据线也可以用来打人的。而且有些人还格外喜欢用数据线,说数据线比鞭子好控制,抽在身上很快就能浮出红痕。
何椿毫不犹豫地自己的衣服脱了,然后拿着数据线递给周崇明。
“这是干嘛呢?”
“你可以打我,我证明给你看。”
何椿把数据线塞进周崇明的手里。
周崇明轻轻甩动数据线,何椿犹意识不到轻重。周崇明重重抽了一下,何椿明显吃痛,臀部立刻绷紧了;但当周崇明停手的时候,何椿立刻调整自己的姿势,甚至还把臀部往上提了提,更方便周崇明打他。
周崇明把数据线丢到一边,用手掌抓住何椿的臀肉,描摹着那道红痕,“你觉得我的癖好就只是打打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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