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一哽:“不要退学。”
“不退学,那只是……”只是情趣罢了。但他没想到褚玉不怎么在乎怀孕,倒是对上学这件事那么较真,也只能拿出些认真的态度:
“考进学院那么不容易,我怎么可以让你退学?”
“……嗯。”褚玉似乎好了些,把眼泪鼻涕都愤愤地蹭在他肩窝上,呼吸依然有些急促。
褚玉有点穷,学院的学费又贵得要命。好不容易靠着奖学金上到现在,半途被退学他真的会一脖子吊死。
“都怪我,我不好,先洗洗澡吧?”
褚玉擦擦眼睛低头看自己的身体,白色的液体甚至溅到了胸口,他伸手抹掉,空气中泛着淡淡的甜牛奶气味,不禁又犹豫了。
柳渡拉住他的手,浸进水中,包住他的手指洗掉那点白色:“你几岁了?别和小孩一样捡脏东西往嘴里塞,再这样我要帮你洗澡了。”
褚玉心虚:“我、我……”
他的肚子该死地恰好咕噜一声,柳渡露出很微妙的揶揄神情,随后露出后颈:“来吧,说好的。”
褚玉很犹豫似的,吐息小心翼翼地凑近他。
一阵湿热柔软的感触贴上腺体,褚玉又在小猫似地舔人了。
比起oga诱人标记的腺体,alpha的腺体基本只有散发信息素一项作用,无法被标记,也就没有那么脆弱。让褚玉啃一下也没什么的。
可褚玉似乎舔了好半天,最后还是不放心,错了错位置,只咬在了腺体旁边。
没人会爱抱着树木啃,但褚玉实在失去味觉太久,对什么味道都好奇,更何况是临时标记了自己的信息素。
针叶林中层层叠叠的味道瞬间从舌尖炸开,土壤、树木、针叶、饱含油脂的松果,还混着一点咬出的血液的甜腥味。
褚玉几乎立刻松了口,脸都瞬间皱成了包子,舌尖往外吐了吐:“好苦好苦。”
这个味道好像还是更适合闻,不适合吃。
柳渡哼笑出声,凑上去亲了他一口,也尝了一下,点评道:“确实苦。”
褚玉还没想清楚自己是不是亏了,柳渡就先开了口:“你都标记我了,要对我负责。”
褚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你是alpha……”alpha怎么会被标记呢?
“alpha就可以随便被咬,就不用被负责了吗?那我好可怜,被始乱终弃了。”
褚玉用极其惊恐的表情看着柳渡,偏偏又嘴拙:“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
柳渡又亲了他一下:“不是就好。那我先出去,你洗完澡就吃午饭,怎么样?”
褚玉嘴巴张了张,眼睁睁看着柳渡一阵风般闪出了浴室,欲哭无泪。
……可是,他明明没咬腺体,柳渡明明应该也清楚的,怎么能又耍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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