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抿了抿唇,点点头又摇摇头,实在说不出口。
柳渡侧了侧脸,似乎在想什么,随后道:“这一次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我听你的,可以了么?”
“真的……?”褚玉眼睛亮亮的,几乎是这么多天来柳渡见过他最开心的表情。
柳渡忽然有点不爽,自己的床品就这么差?
怎么想都是褚玉身体太敏感,舒服也哭,痛也哭。但谁让他不讨厌娇气的,于是嗯了一声:“真的。”
柳渡知道褚玉也做不出什么出格的事来,这家伙对性的理解单纯又局限。
但他没想过褚玉连他脱衣服都不敢看,等他走近浴缸,这个笨蛋已经羞得把脸都潜在水面之下了,只留下水面上冒出一串气泡。
他也坐了进去,把浴缸里的脑袋托起来,冲人抬抬下巴:“你脸皮就那么薄?”
“……对不起。”褚玉的脑袋像是颗从水里捞出的熟番茄,脸红透了,眼神依然无处安放地到处乱瞟,瞥到柳渡的耳饰,极小声地嘟哝道,“……你也害羞吗?”
柳渡罕见地吃瘪,摸了摸耳尖,好吧,有点烫。
他无奈地接受了:“我也是人。”
“哦……嗯。”褚玉下意识把半张脸缩回水面,又开始吐泡泡了。
刚刚他才迟钝地意识到,被柳渡弄高潮过那么多次,可他从来没见过柳渡剥得那么干净。每次都是他被脱得寸丝不挂,柳渡穿得整整齐齐……也太不公平了。
褚玉鬼鬼祟祟地悄悄瞅过去。可是柳渡不仅脸长得好看,身材也很好,形体还挺拔。他明明早就知道的,战斗科的身体素质本身就是最好的一批,可他还是有些自卑了。
无论是站在一个普通人的角度,还是站在一个fork的角度,柳渡貌似都是完美的。
相比之下他太普通了,好像让他占到了柳渡的大便宜。
某位完美的cake对上了他的眼睛:“再这么干坐着我就要上手了,你到底还来不来?”
“我……我……”
褚玉其实也不知道能怎么办。
“你给我下命令就好了,你们后备科也上指挥策划课吧?就当上实践课了。”柳渡几乎在哄着,“来吧,想要我怎么做?”
空气诡异地安静了一阵,褚玉的嘴角抿紧又咬住,最后才强撑着指挥:
“那你、你,不要动。”
他有些窘迫心虚地又抿起唇,然后跪行到柳渡身侧,跨坐到了柳渡腿上。
柳渡赤裸又滚烫的目光黏在他身上,褚玉不知道他在打量什么。是他不够好看的身材、还是内陷的乳头、或者发紧发颤的大腿肉?他紧张极了,不敢动弹。
“你很漂亮。”柳渡却轻声道。
褚玉茫然了一瞬,骤然红了脸。他赤条条的,能有哪里漂亮呢?他不知道怎么答话,也压根不信这种话,一时间神色困窘万分,巴不得把柳渡的嘴巴堵上:
“你、你不要说话了……”
“那就只允许你偷看我吗?”
褚玉败露无疑,快哭出来:“……对不起。”
柳渡还想逗他几下,可褚玉坐在他腿上,又磨磨蹭蹭地往前挪了挪。
褚玉一手扶住他的阴茎,另一手探进自己身下,用手指撑开大阴唇,两瓣软厚的软肉若有若无地蹭着柳渡的腿,让柳渡看得不自觉后槽牙咬紧。
褚玉生疏地摸了自己几下,然后终于抬起腰臀,手握着柳渡的阴茎,把滚烫的龟头含进阴唇中,抵在自己温热的穴口。柳渡连用震动棒操他都会带避孕套,这还是花穴第一次真切地接触到这炙热温度的来源。
穴口食髓知味地咬住阴茎的前端,柳渡下意识去握他的腰,褚玉闷哼一声,颤抖地又强调一遍:
“你不……不许动……”
褚玉白皙的身体都开始泛红,他深深埋着脑袋,咬着嘴唇勉强往下坐,伞冠一寸寸破开绞紧的软肉,撑满的肉褶被肉柱碾出横流的淫水,连他口中也被碾出一阵呜咽。
柳渡掌下细腻的腰腹紧紧绷着,再往下瞥,就能看到两瓣磨得红肿的阴唇,颇为费力地向下吞吃他的柱身。
本来青涩的花唇在他这些天的玩弄下变得肉感了些许,被吞入的前端像被泡进一汪滚烫糜软的水里,连突起的青筋都被软肉紧紧贴合着,热情地迎合着他的形状,褚玉这口热穴犹如天生就是契合他阴茎的另一半。
紧致的触感和泌出的淫水几乎要把他逼疯了。
攥在腰间的那双手掐得越来越紧,褚玉抬起含着水雾的眼睛,明明脸颊上漫着旖旎的红,却颇为委屈地命令:
“好痛……你、你不要掐。”
柳渡实在忍无可忍,憋得快发疯,却还是松开手,焦躁地直起身去亲那两瓣嘴唇:
“那我们快一点,好不好?……好宝宝,快饶了我吧。”
褚玉哆哆嗦嗦地憋出一声泣音,一时甚至没有注意到柳渡的称呼。毕竟他现在也焦灼极了,那肉柱越接近根部越粗,每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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