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学习了新的魔法,变出一把小巧的匕首,“喜欢吗?”
“喜欢,喜欢极了。”他抬起我的下巴,轻轻吻了我的唇。
“殿下,我能否拥有礼物?”
“唔,当然。”我推开粘人的家伙,变出一串项链,“今天学习的是金属魔法,可能有些粗糙。”
“不,很漂亮。”夏洛维斯笑得温柔至极,单膝跪在我身前,“请为我戴上,殿下。”
我们停留在人来人往的神恩殿前,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为他戴上朴素的项链。
“可能有些配不上你的容颜……”
“不会。”他神情虔诚地亲吻我的手背,“我将永远佩戴它。”
“我们快回去吧。”我后知后觉旁边聚集了很多学生,难免害羞地抓住希罗的手,“我是不是太张扬……”
我的话说到一半,突然看到人群中熟悉的面孔,“……塞格尔……”
“什么?”希罗听到这个名字还愣了一下,“殿下您为何提起他?”
“……没,没有。”我眼前有片刻的恍惚,愈发不安地抓紧他的大手,“带我回去。”
夏洛维斯和希罗对视一眼,将我的异常记在心中。
半年前的事情并不久远,至少我很难忘记那个男人,那个试图将我独占的男人。
——“殿下,您的传送魔法失误了……”
——“可是我完全按照你给的魔法咒语……”
——“我看看……真的很抱歉,是我给错了卷轴,这是远距离传送。我该夸您是天才,还是可怜您要和我在这个孤寂的地方度过好几天的时光……”
男人无奈摊手的画面仍然生动地保留在回忆里,我怎么想不到受人敬重的大长老会利用我的无知将我带到事先准备好的囚笼中,以爱的名义霸占我。
所幸族长法图和其他长老及时赶到,引动神树的力量毁灭他的神体。
从此神族少了一位大长老,骑士团也开始寸步不离地保护我。
时光匆匆流逝,那一天的小插曲很快被我遗忘。
法图和雷恩动用权力搜查了神族所有人,均是没有发现可疑人物。
“殿下,我以性命起誓,那个家伙已经被神树的力量焚烧成灰烬。”罗尔德轻轻按摩我的脊背,用圣坛上的精液清洗我的每一寸肌肤,“如果,我是说如果,您认为谁对您露出类似于塞格尔的表情,请您立即告诉我。”
我趴在他的手臂上,感受着结实有力的肌肉撑起我的身子。
“你会怎么做?”
“我会亲手剥了他的皮。”
“这不像是圣洁高贵的大祭司。”
“不,我只是您的奴隶。”他低头亲了亲我的脸颊,温热的手指抚摸到我的阴穴,却不敢再进一步,“殿下,只求您快些长大。”
许是男人们的愿望太过强烈,神树给予我的力量与日俱增,尽管这个过程对于出生即成年的神族来说太过漫长,但我依然在呵护和爱意中变得愈发美丽妩媚。
得益于两个奶罩的培养,又或许是神树决定的模样,九岁时,我的奶子像是吹起的泡泡,开始鼓胀丰满。
刚开始,骑士们还能用一只手掂量,后来,他们必须用两只手才能完全握住,再用嘴含住挺翘的奶尖,把它嘬成小指头的大小。
幸好我的身体也开始长高,否则我真的会担忧我的腰板子能不能挂住两个硕大的奶球。
随着身体一同抽条的还有腿间的男根,看上去变长了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骑士们为我口交频繁,它疲软时和勃起时的长度几乎没有差别,翘起来像是粉色的玛瑙,软软滑滑的,还没有他们的一半粗。
但是和袖珍可爱的阴茎相比,我的阴囊就太大了,像是两颗鸡蛋垂在两边。
我知道这多半是可恶的大祭司干的坏事,因为他精通的魔法种类很多,有一次我翻到他的魔法笔记里写着“如何让伴侣产奶”。
真是太可恶了,神族自果实中而生,哪里需要我用奶水哺育?
单是用精液喂饱这些精力旺盛的骑士们,就已经让我累得够呛,如果我还能产奶,我担心我以后的生活都要在床榻上度过。
再接着就是两处稚嫩的穴道。
直到十二岁前,神树仍然不允许我用阴穴或者后穴承受性爱的快乐。
我偶尔在迷蒙中看到男人们情动难耐地揉弄自己的肉棍,他们渴望着,也克制着,时常濒临失控的边缘。
我有时候感觉自己不像是圣子,反倒像是魔鬼,开启神族的欲望,汲取他们的爱意,却迟迟不肯满足他们。
他们诉苦说他们只能在他身边才能释放,简直是甜蜜又折磨的诅咒。
不过,这种诅咒终止在我十二岁的某一天。
那天正好是七天一次的洗礼,神族族人照例聚集在圣坛下,等待神树的择选。
令人意外的是,这一次消失的只有三个人。
当法图看到罗尔德,又看到雷恩时,忽然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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