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柳整个人都被身后的女人给玩坏了。他嘴巴微张,骚舌吐出半截,因为催情药膏的缘故,他整个人都瘙痒酸麻,恨不得相铃鸡巴操死他。
他的屁眼被相铃舔的啧啧有声,屁股也没有力气晃动。他的耳边围绕着弟弟细声细气的呻吟声,因着陈萍刚刚射过,导致他们两个人下身都湿漉漉的。
又因为相铃舔舐的动作太大了,月柳身体无力跟着相铃舔舐的动作前后挺动。这种奇异的感受令他有种自己在操亲生弟弟的错觉。
他被自己有违伦理的想法激的浑身一颤,喉咙‘嗬嗬’叫出声来,酸软的鸡巴射不出任何东西,颤巍巍地抖动几下,就疲软了下来。
陈萍感知哥哥的反应,又着迷跟相铃对视,相铃锋利又欲望深重地眸子令陈萍意识恍惚,好似将军舔的不是哥哥的骚逼,而是自己。他溺毙在将军吃人的眸子里。陈萍难耐地哼出声。
“嗯啊”
他们兄弟两人腿间泥泞不堪,哥哥的小肉棒软趴趴地搭在他挺翘的鸡巴上,肉贴着肉,哥哥瘫倒在自己的胸上,自己的双腿环绕在哥哥纤细的腰上。使得陈萍下半身悬空。没有安全感的他只得用力箍住哥哥的腰身,以防自己掉下来。哥哥的身体被女君重重顶撞,前前后后不停晃动。陈萍懵懵懂懂间觉得自己才是这场性事的承受者。
他享受着哥哥的舔舐抚慰,渴望着女君的操干,就好像,像什么呢,陈萍迷惑地眨了眨眼,一滴晶莹地泪珠悄悄藏进他散乱的鬓发。就像女君大鸡巴操哥哥,哥哥小鸡巴操自己。好似自己在被两个人肏,所有快感都成了双份,他几乎承受不来,想要尖叫。
伦理纲常崩坏地扭曲快感不断冲击陈萍浅薄的认知底线。相铃喝够骚水,身下的肉棍涨的发痛。她单手解开自己衣服,硕大冒着热气的肉屌就这么直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
鸡蛋大的龟头就跟盛开的蘑菇一样,大的夸张。相铃喘着气一手放在月柳白嫩的屁股上面,一手撸动着上翘流水的鸡巴,之后单手带着鸡巴捅进早就被舔松软地肉洞中。
“唔啊啊啊啊啊好大,进来了,嗯哈好满,要被撑死了唔哈,姐姐鸡巴好壮,呜呜呜烂逼要被撑坏了”
月柳空旷了几个月的屄洞,一时之间竟有些吞不下相铃可怖地性器。出于动物本能,他下意识地就要逃跑,可体内鸡巴强势进入,如同狼钩一般,死死契在他的逼肉里面,肉臀上的大手更是惩罚性地拧啪了他一把。
“呜”
月柳委屈地哼哼。陈萍整个脑子都迷糊了,听到哥哥委屈的哭声,立马低头跟哥哥亲吻起来。月柳抬头张口迎接,将委屈透过鼻腔哼哼出来,好似在告诉弟弟自己被欺负似的。
相铃紧盯着身下激吻地两兄弟。欲望的火在心中愈燃愈烈,烧的她理智全无,只剩下旺盛地色欲。
自己要干死这两个骚货!
硬挺地肉屌深入湿淋淋地逼肉后,激动地颤了颤,龟头上面的前列腺液喷射出打湿了月柳红肿地小屄口。
乳白色地精液与红艳的逼口交相辉映。
女人不再忍耐一把将鸡巴捅进男人逼肉深处,肉棒毫不留情捅地又急又深。月柳恍惚觉得自己的嫩子宫都被女君的巨蟒给捅破。想到这,月柳反射性地收缩逼肉,想将危险地肉屌排除体内。而高热地肠道立马收缩绞紧,如同贪吃的幼儿。一刻都不愿松开。这是:肏干子宫奶子喷奶/花穴抽搐喷精高h
春袭小逼哆哆嗦嗦潮吹,连带着他的身子也细细颤抖。他双腿岔的更开,好让相铃继续动作。两人嘴上吻的更加激烈。相铃硬挺滚烫的性器也毫不客气地捻磨春袭潮湿敏感地娇嫩小屄。
“哼嗯”春袭鼻腔溢出模糊呻吟。他紧紧抱着相铃的脖颈回应着女人饱含情色的吻。他身体被相铃顶的一颤一颤。
他感觉到女君的大肉屌整根打在自己的嫩屄上面,嫩屄的阴蒂被磨蹭地肿大发烫。敏感地花穴传来阵阵快感。他的甬道深处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满足开始不满叫嚣,巨大瘙痒从嫩屄深处涌向逼口。
偏巧,女君的鸡巴整整好好顶在他的骚阴蒂上面。阴蒂娇弱敏感,哪吃得了女君鸡巴这般磨蹭,不出一会春袭又哆嗦着潮吹了一次。
他哼唧着,离开相铃唇舌,红肿地双唇溢出骚媚的呻吟,“好姐姐,求您了,操操奴的贱屄吧,真的好酸好痒。”
说着像是忍受不住般躲在相铃怀中崩溃抽泣。相铃也不逗他玩,直接将男人细瘦的双腿托起让男人圈住自己精悍地公狗腰。
她喘着气,说“这就来了,骚货。”随后大手在泉水下啪啪打着春袭的肉臀,期间将肿胀地性器塞进早就急不可待地肉洞里面。
阴穴不同于正常男人承欢的屁眼。阴道湿滑软嫩,鸡巴进去一路平坦,龟头毫无阻挡,柱身被小屄紧紧包裹,吞咽。
有时候正常男人的屁眼水不多的时候还需要女人用膏药软化扩张,但身为双性人的春袭却不用,相铃模糊回忆之前几次同他的欢爱。发现不管何时,春袭的嫩屄总是止水泛滥。哪怕第一次破瓜,他也只是稍稍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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