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寒天,春袭悄然入梦。
梦中他将衣衫不整的许澹替换成自己,自己披头散发惊慌失措地跟着面前掌灯小厮,刚刚春潮过得身子疲软敏感,灰色大氅细密绒毛不断刺激着敏感肌肤,他忍着轻微的快感,双腿紧闭紧紧跟着越走越快的小厮。
四周阴森黑暗,春袭心中发麻,他停下脚步,光裸的双脚不安地互相交叠,他怯怯开口,“你……你要带我去哪里?”
掌灯小厮步伐一顿,沉默不语。
春袭内心不安,“这……这不是去南厢房的路,你,你要带我去哪里,女君知道我在这里吗?”
春袭声音越说越小,巴掌大的清秀小脸害怕地往大氅里面缩了缩,四周空气寂静,天色黑到滴墨,面前的小厮一直不说话,在春袭说道南厢房和女君时,突然咯吱咯吱笑了起来,刺骨寒风如同刮骨刀一样,刀刀刮在春袭身上,他被冻得瑟瑟发抖。
“春袭……嗬嗬嗬,你还知道南厢房,咯咯咯咯咯,就这么想取代我。”
掌灯小厮佝偻的腰身慢慢挺直,他猛然转身原本看不清脸的小厮瞬间变成许澹,许澹面色苍白,狞笑着一步一步走向春袭。
“呵呵呵呵,春袭,这灰毛大氅好穿吗?舒服吗?”
说着,许澹上半身尽然像蛇一样扭转起来绕着不停颤抖的春袭一圈,殷红的嘴唇被撕裂,每吐出一句话就如同恶鬼般。
“嗬嗬嗬,春袭你在干什么痴心妄想有朝一日取代我吗?”
春袭被惊吓的血色尽褪,牙关打颤。
他眼神不敢随处乱看,不明白为什么小厮会突然变成许澹,他死死抓紧毛氅,争取为自己留得一分颜面。许澹在他旁边咿咿呀呀怪笑着,突然又倒地不起。
春袭双眸瞪大,视线僵硬地向下转移,许澹猝然倒地浑身抽搐嘴角不断溢出鲜血,春袭下意识地就要跪地扶起许澹。
“放肆!春袭竟敢谋害主人,岂可留你!”
春袭猛然回头,发现相铃出现在身后一身狼狈手持利剑,猛地就刺了过来,春袭双眼瞪大,僵硬地待在原地,利刃穿透胸膛,他直直倒进血泊中,双眸满是惊诧不解,意识弥散间耳边是许澹尖锐刺耳的怪笑。
春袭猝然惊醒,他大口喘息额角沁着细密汗珠,他惊魂未定起身,慢慢朝着桌子踱步,喝了口茶水,冷风一激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浑身湿透,黏腻不堪。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但是这也暴露了他害怕许澹害怕相铃最后不要他了,他惶惶不安来到门前,他想去东厢房听听相铃的声音,这会让他心安。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突然隐隐约约听见有人在窃窃私语,他本不在意,可又听到他们支支吾吾说着女君如何如何。
春袭立马凝神,将耳朵覆在门扉上,屏住呼吸,窥听着。
“你知道南厢别院里面住了个美人吗?”
“什么什么,真的住了啊!”
春袭皱眉,心下疑惑,但此刻声音渐远,飘忽不定,春袭心下着急,于是小心在房中挪动脚步,靠近声源最大处细细探听。
那下人左右看了下,见确定只有他二人后,才对另一个人细细到来,“听说南厢那个美人长相与许夫郎几分相似。”
“什么!”
春袭亦吃惊,脑中飞快运转,难道自己前天夜里见到的人莫非不是许夫郎?
“真的,我还能骗你,你没注意到自从南厢来了个人后,许夫郎这两天都是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