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双手向后,支撑起赤裸上半身,让相铃看的更清楚些,他是怎么把她的精液吃进去。
艳红舌尖几经挑逗,女人被勾的津液泛滥,张口就要吞吃入肚,狡猾的男人立马将舌尖收回,白精被吞进口中,并且极为色情地抬头让女人看见自己吧上下滚动的喉结。
那是极为缓慢的互动,小小的一个喉结,令女人看的口干舌燥。
但是女人忍住了,她耐心等待早就是猎物的男人要玩出什么花招。
月柳当然知道女人什么心思,他眼神一至紧盯女人双眸,就是为了营造这种暧昧情色的氛围。
他轻轻将大开的双腿合拢收回,然后臭婊子一样,翻身背对着女人跪下,上身放低,臀部高抬,月光将男人的屁眼照的一清二楚,浓白的精液因为重力,不断滴落床榻上,相铃一乱,鸡巴更是兴奋地吐出透明精水。
月柳扭过头,双手将臀部掰的更开,小穴上的褶皱都被磨平,男人声音低哑,带着丝丝缕缕地蛊惑哄诱着。“将军,不想在好好惩罚不听话的俘虏吗?”
女人没反应,但她的肉棍很诚实地帮主人回答了。
想!非常想!
月上中天,屋外树影幢幢,屋内心跳如雷,蜜火缠绵。
天边暮色沉沉。南巷老街已有零零散散几户人家起灶做饭。
陈萍早已起床,他枯坐在床头,身上衣衫不整,嘴角边的乌青刚好又被打的炸裂开,正不断流着血。
“臭婊子,老子上你是看的起你,就你这丑样你陷害老子的时候就应该把你打死,什么鬼东西,半点没有月柳那婊子带劲。”
矮小粗鄙的女人骂骂咧咧的起身整理衣服,一边骂一边在家徒四壁的房中试图找到些许碎银。
陈萍眸光灰暗,眼神冰冷麻木,这个不断叫骂的女人是她的女君,是个卑劣小人。
这个女人是何时来的?陈萍记忆回转,她说她是从西边极苦之地而来,因当年元林帝好征战,使得原本就不富裕的西北更加难熬,很多人都从西北逃荒而来。
屋中声响极大,女人在发泄心中不满,她没找到银钱,陈萍心中讥讽,哪还有什么银钱,都被你这个化骨龙挥霍的一干二净。
女人见找不到钱,心中郁郁不满,她转头见陈萍跟死人一样坐在床上动都不动,心中恶气翻涌,冲上去对着男人枯黄的小脸劈头盖脸一顿扇打。
女人将陈萍打的摊到床上爬不起来,才悻悻而走。陈萍瘫在床榻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心中默默计算着,阿兄失踪天数。
阿兄失踪地躺进床榻。男人身体僵硬,相铃轻柔抚摸他的脊背,柔声开口,“睡吧,我们来日方长。”
相铃是被鸡巴的快感叫醒的。
她的鸡巴被裹进温热潮湿的地方,圆圆的小洞温柔侍弄,相铃睁开迷蒙的眼,下意识地低头,原因无他这种快感实在太强烈了。
果然,相铃身下隆起一个巨大的鼓包,里面的人在给相铃口交,相铃舒爽地叹了口气,随后将身上的被褥掀开,她喜欢看男人给他口交的表情这会令她的性趣更加旺盛。
相铃垂眸,她拍了拍男人的头,示意男人起来,陈萍微微抬眸,圆润地双眸此刻浸透不明情欲,他轻轻撮了口女人龟头,然后吐出,些许淫液流出,陈萍立即伸出舌头舔干净,模样认真。
相铃被男人逗笑,她单手捏着男人瘦削的脸庞,低哑开口,“小馋猫一早就要吃荤腥啊,乖让姐姐起来小馋猫在来吃最爱的肉棍。”
陈萍心头荡漾,他恋恋不舍地说好,口中满是女人腥浓的鸡巴味,但是他却觉得异常好吃,甚至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角,猩红的舌头上面黏连着几缕白浊。
相铃将他惑人的样子看见眼里,只觉得心头一热,虽然男人身形消瘦,脸颊上也没多少肉,但却极为放荡,动作也带有无意识的引诱。
这让她无端想起月柳。月柳是花街暗娼,他是被无数人肏干过得,可他的胞弟却有种青涩老实地妩媚感,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淫媚的神色,这让相铃有些欲罢不能。
她从床榻起身,将松垮的亵裤直接脱掉,露出直挺挺亮晶晶的大肉棒。肉棒上面冒着袅袅白雾,仔细看,龟头上面还有一些极细的银丝垂连在马眼和龟头处。
床榻上的男人浑身赤裸,柔柔坐着,他眉目含情,眼眸水润瞧着女人健壮的后背,内心止不住地贪婪,天神,我和胞兄的女人。
陈萍瘦削的脸因为贪念迸发出浓烈的奇异色彩。相铃开口将陈萍唤来,“过来,给妻主舔舔。”
然后轻轻一笑声音沙哑柔情,“妻主的小馋猫。”
陈萍屄穴一缩,里面竟然奇异的骚痒起来,他无意识地扭了扭屁股,低声应答,起身来到相铃面前蹲下,殊不知,在他起身的那一刻起,屄穴里面的骚水流出些许,洇湿了一小块被褥。欲望上头的两人都没有注意到,唯有男人的屄穴在深处不住叫嚣。
欲望在深处疯狂滋长,情欲也如同磨人的毒蛇,仅紧紧纠缠着两人。
屋外白雪艳
海棠情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