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陆瑜替他请了一个星期的假。那一个星期里他身上从没彻底干净过,卧室、厨房、阳台、浴室……家里的所有角落都成为各具特色的性爱场所,陆昭的淫水几乎溅满整座别墅。陆瑜把他锁在家中,没收了所有联系方式,有兴致了就随时随地拉着他开始新一轮的折磨,不过数天就把那口吃里扒外的肉逼治得服服帖帖,只要陆瑜随便用手摸几把,就激动地噗噗吐水,恨不得马上被那根熟悉的粗大鸡巴捅废捅烂。
?陆瑜的手段花样百出,性爱往往伴随着粗暴与凌辱,以至于陆昭已经形成条件反射——每看到陆瑜露出温柔的笑容朝他靠近,便下意识心脏发寒,浑身颤抖。可他的抗拒往往只会迎来更疯狂的虐待,陆瑜仿佛彻底撕下了温柔的面具,床下还会轻声细语地哄着他、亲亲他的眼睛,把他抱在怀里接吻,清理时的动作也细致而体贴;然而一到床上,陆瑜就像变了一个人,前一秒还语气温和地吻他叫他“宝宝”,他一躲开,脸色便瞬间一沉,按着他开始粗暴地操弄,把他逼到哭喊着失禁也不停下——他的下半身已经完全不受他控制,每个小眼都掌握在陆瑜手里,不知何时就变成一副随便操一操就能尿的体质。
?陆瑜陌生的面貌让陆昭感到茫然而恐惧,他在过度性爱中变得迟钝的大脑想不明白,几天前还与他如手如足的人,怎么会在一夜之间面目全非。前一秒他还沉浸在兄友弟恭的假象,下一秒世界便翻天覆地,陆瑜不加掩饰的疯狂的、占有的、痴恋的眼神让他心惊肉跳,脑海中隐隐冒出一个答案,却被他强压下不愿深想。他难以置信,陆瑜或许,可能对他抱有某种远高于亲人的感情。
可他们是兄弟啊。
陆昭每每想到此都仿佛有一只看不见的手正紧紧扼住他的咽喉,窒息感如附骨之疽,使他在痛苦的泥沼里弥足深陷。
而彼时他正被陆瑜抱着顶在浴室墙上,腿挂在陆瑜臂弯里发抖,子宫鼓鼓地被灌满精液,他哭得眼皮红肿,大脑浑浑噩噩,肉逼连睡觉时都塞着鸡巴,烂红的逼眼撞一下吐出一口精液。
“疯子……”陆昭双眼失神,全身遍布青紫的咬痕,脸上还糊着泪水和乱七八糟的浊液,右手颤抖着掐住陆瑜的脖颈,却连往常的三分力气都使不出来。
陆瑜轻笑一声,腾出一只手来帮他把自己的喉咙掐得更紧,“再用力一点。”
他带着陆昭的五指越收越紧,直至深陷入肉里,陆瑜的呼吸明显急促了几分,脸上隐约浮现出将近窒息的痛苦,下身却顶地更狠,几乎把子宫撞得错位。
“哈啊……啊、轻一点……”陆昭腰身痛苦地蜷了蜷,很快注意到按在自己手背上的力道超乎寻常,他勉强睁开红肿的眼皮,当看清眼前景象的一刻便立马张大了眼拼命将手往回缩,“你在做什么?!你真的疯了吗!”
“不是宝宝想这么做吗?”陆瑜艰难地开口,脸上的笑容却依旧温柔而宽容,“你力气太小了,我帮你。”
“放手!”陆瑜的力气还在不断加大,陆昭吓得呼吸都停了一秒,“你松手、松手!疯子,我让你停的时候你怎么不听!”
陆瑜的笑容却越扩越大,“为什么要松?宝宝想杀了我吗?我可以帮你,杀了我就不用害怕了,”他的眼中甚至带上了一丝扭曲的期待,“要么我死,要么挨操。”
陆昭胸膛大幅度地起伏了一瞬,被陆瑜的话气得头晕,手更用力地往回抽,等终于挣脱出来时仿佛皮都被磨去一层。他没管陆瑜还在大口喘息,右手捏拳用尽全力往他脸上打去,一丝鲜血顷刻从嘴角流下。
“……现在清醒点了吗?”陆昭红着眼眶,咬牙切齿道。
陆瑜被打得脸一偏,却并未露出半分不快的神色,反而垂着头哈哈大笑。陆瑜的笑永远只是嘴角一抹温柔弧度,连喜悦都带三分克制,这还是陆昭头一次见他笑得如此畅快。等他笑够了转回头,脖颈上一片清晰的青紫痕迹,连声音都嘶哑了三分,眼睛却亮得惊人:“宝贝,选错答案了。”
说罢他毫无预兆地用力抽出被软肉绞得死紧的鸡巴,子宫被带地下沉,每一条肉褶都被狠狠摩擦过一遍,陆昭立刻维持不住愤怒的表情了,他的眼睛又开始忍不住往上翻,喉咙嗬嗬地喘着粗气。同时陆瑜将手中的大腿掰地更开,几乎顶上墙面,逼口被迫大张,从外往里能清晰看见艳红的壁肉裹满湿漉漉的淫水,一缩一缩地蠕动,空虚地吐着口水,他的烂逼即便被连着操了几天依旧馋得要命,真是犯贱。
陆瑜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愉悦感几乎将心脏都撑爆——就是这样,他从前何必忍耐自己的欲望,陆昭的逼就是这么贱,离不开男人鸡巴的荡货,他的专属飞机杯。他挺腰再度狠狠碾进肉逼,一入到底,龟头直接破开还未来得及闭合的宫口,激出陆昭一连串变形的呻吟,淫水几乎是被挤出来的,一大滩。陆瑜笑了,“这次可是你自己选的。”
紧接着他用抛接的方式将软逼一下下串在粗大的阴茎上,同时腰身狠力顶撞,陆昭连气都没喘匀,就被这几乎是虐待的力道和毫不留情的速度顶地差点呕出来,舌尖吐出口腔,过度的酸和热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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