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括仰着头胡言乱语,喉结滚动,纤长的脖颈显得脆弱可欺。
终于,白烟尘将那花枝一插到底,楚括哀鸣一声,侧身滑落,倒伏在地上。单薄白衫堪堪披挂在臂弯,玉白的身体置于一地落英之上,楚括眼尾像被一地残红染了色,而刚被欺负了的地方,现下挂着一根晃动的花枝,细细枝条露出寸长,顶着一朵淡粉色的桃花。
“好了。”白烟尘的声音也变得像是被水浸泡过一般温存,她从芥子中摸出一颗莹润的珍珠,那是在东海常见的品种,质地粉糯,如鹌鹑蛋一般大小,却又圆润许多。
楚括还未回过神,便就着侧躺的姿势被架起一条腿,紧接着隐秘处一凉,他不由得浑身一紧。
“嗯啊……”他隐忍着发出细碎闷哼,异物撑开从未造访之处,楚括被激得腰身虚软,脊背紧绷,不由得拽紧面前的草叶。
对不起小草,哥正在被草啊。
楚括胡思乱想着,终于吞下了第一枚珍珠。小腹仿佛在抽动一般,痛是不痛,只是这感觉撑撑胀胀的,怪异得很。
不等他喘个几息,白烟尘又推入第二枚珍珠。楚括闷哼一声,猝然躬起腰腹,几乎想要逃离出去。
“别动。”莹润的珍珠撑开穴口,白烟尘揽住他细窄的腰胯,轻轻揉按酸胀的会阴。
楚括的闷哼终于压抑不住,变成零落的哭腔。
忽然,他浑身猛地一颤,第一枚珍珠被推挤着压在了奇怪的地方。
“啊!”比刚刚更婉转的呻吟响起,楚括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发出来的声音。
他软倒在地,额头抵着臂弯,塌腰匍匐着,墨发披散,腰身线条起伏如山中妖鬼,随着两枚珍珠被楔入密处,白烟尘略施法术,深埋体内的两颗宝珠便争相震颤起来。
“不要!嗯……嗯……”楚括如游鱼一般弹动了一下,过载的刺激令他涣散的眼瞳都翻了上去。
白烟尘揽着他软泥一般的身子,令他仰躺过来,墨发随着动作如丝流散,楚括面颊上冷汗涔涔,水红色的唇上沾了几片桃花,他难耐地绞紧双腿,挺起胸膛。
他身前硬挺的柱身似乎更涨大了些,但因为插着花枝,欲望无处泄洪,憋胀得泛了些紫色,楚括含混地摇着头,口中喃喃:“不要了……呃,停下……受不住了……”
担心他坏掉,白烟尘轻轻搭上紫胀的玉茎,缓缓抽动花枝。
“哈啊!”楚括发出一声惨吟,眼泪直接流了出来。
是痛吗?白烟尘心下惊疑,却听那人仿佛被日痴了,带着哭腔呻吟:“不要……太,太舒服了,嗯……我从,从没有……啊!”
楚括反应竟然这么大,白烟尘有些心虚地向四周张望,附近应该真的没人吧?
待他情热消退,楚括已经哭得快要脱水了。白烟尘帮他抽出花枝,他昏昏沉沉都失了反应,最后毫无知觉地泄了一次,周身热度终于消退。
差不多了吧?白烟尘帮他系好衣服,便要抱起人离开,楚括却抓住她的手,他有些疲惫地睁开眼睛,却固执道:“我还没帮你。”
“你要怎么帮?”白烟尘面上不动如山,但见楚括迷糊之际还坚持的样子,难免心下躁动。
楚括不说话,直接在她面前俯身下来,修长的手指托住她的腿根,湿润的双眸抬眼看她:“我也——用另一种方法。”
“嗯……”柔软唇舌欺上来,白烟尘也不由得逸出动情的声音。
是一方桃色,满坡春情。
两人直折腾到残日西沉,总算各取所需。
楚括睫毛都沾着湿意,被白烟尘用衣袖擦干。
“走吧。”白烟尘精神奕奕,却偏要示弱,“再让你玩弄下去,我可抱不动你了。”
“谁玩弄谁呀?”楚括嗓子哑得不像话,眼角也是被揉搓过一般绯红,他腰还软着,腿还酸着,刚刚趴在白烟尘膝头、被按着小腹逼迫排出珍珠的情景还没从脑海中驱散。
楚括捡起棉被,直接罩在自己头顶,囫囵着朝白烟尘伸手求抱。
“走吧。”被横抱起来越过山头的时候,他还在嘟囔,“真是丢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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