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穴一缩一缩地吸夏柯,说:“谁让你要,要刺激我,本来我已经,已经好了的。嗯……”
夏柯拍着周晋屁股,像是在骑马,扬着马鞭让身下的马儿走快些。
周晋每次前进都是被夏柯顶上去的,如果体力不济停下了,夏柯就会更用力,无比深入迅猛地肏他,让周晋不敢过多停留。
可如果自己爬了一步阶梯周晋不肏他,他就没动力继续爬,好像夏柯的肏弄带出来的前列腺液和自己的肠液,已经成了他的补充能量。
夏柯烧红的鞭子不停地抽打他,他要死了,他不想,不想爽成这样,爽到嘴巴大张,合不拢腿,视线模糊,连口涎都控制不住。
那些以前被自己肏得的小零们,在自己面前有这么狼狈的一面吗?
不,从来没有,他没那么多花样,从来没有像这样肏过一个人。
哪怕幻想中自己肏夏柯,那也只会在床上,最刺激的不过浴室。他所有的玩法大都是床上的,毕竟只是约炮,只是发泄。
好不容易两人爬到五楼,周晋整个人都快累瘫了,稍作停留,两人身上的汗水便在身下汇聚成一小滩。
周晋伸手去摸自己翘得高高的肉棒,想最后借力给自己打出来。
至于回屋,他这时候哪里还想得到地理位置的问题,更考虑不了如果有人来了会怎样。他只想射,想释放。
偏偏这时,楼道响起脚步声,是从楼上传来的,听声音就在六楼,走几步拐个弯就能看到他们现在赤裸交合的模样。
周晋要疯了,屁眼收缩得要把夏柯的鸡巴夹断,急急求救,哭腔外泄:“夏柯,有人!!!有人来了!!”
夏柯当然也听到了,他听到的鱼似的往各个方向扩张着,抽插着。
周晋身体轻颤,摇头,双手用力抓着被子:“没有,没有和别人……哼…哈……啊……”
夏柯寒着脸:“那我今天看到的是什么?哥哥,文山摘面具之前,你认识他吗?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你哪里是真的喜欢我,不过也是看上这张脸而已。”
“不是…没有……嗯…”
“既然没有?你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了?你不喜欢我了吗?”他顿了顿,认真道:“可是…哥哥已经是我的人了,周晋,”他微笑:“谁让你要招惹我呢。”
周晋屡屡被他磨道g点,肉棒早就充血的不成样子,人也迷迷瞪瞪的。
夏柯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丝带,把周晋绵软的身体微抬,绕着鸡巴顶端转了好几圈,最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他慢条斯理道:“不过没关系,既然哥哥喜欢,我也可以给你啊。只是哥哥刚已经捡便宜射了一次了,这次等我一起射。”
说着托起周晋的屁股让他趴床上翘着穴眼,就着后入式猛地一下齐根没入,不给自己半分缓冲的时间,直接大开大合,每一下都肏得很深。
周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喘息声——肉棒,大肉棒,夏柯的大肉棒终于,终于进来了。在周晋被肏得没了意识的时候,他的本能反而凸显出来,后穴急迫地绞紧,肉棒的每一次抽出它都用尽力去挽留,洞穴里逐渐湿润,越来越顺滑……这一切无不说明着,他的后穴早违背了主人的意志,半月来一直想念着这跟巨物。
周晋被肏得嗯嗯啊啊一直哼叫,爽得眼尾发红,眼睛失神,口涎顺着嘴角流下来。
夏柯还是第一次被这么热情地挽留,他额头上很快就渗出细密的汗珠,由于自己挺动的力道太大,周晋的身体不断前移。
夏柯便微俯下身,一手撑在周晋的肩膀前一手撑在他腰边,公狗一样不断挺动劲腰,发泄着怒火,嫉妒,情欲,爱慕,暴虐,和疯狂的占有欲。
夏柯的动作又猛又狠,周晋感觉自己屁股都要被凿穿了,又疼又爽,又麻又涨,前面涨得生疼却射不了,憋得他很难受。
周晋被一下下往前顶,这么原始又热烈的欲望……他眼角都被逼出泪水来,声音弱下来带着妥协,讨饶般道:“夏柯,轻点,轻嗯啊,太深了,我要被你插死了。让我,让我射好不好?夏柯……”
夏柯脸上胸上都是汗,汇聚后滴在周晋身上,周晋的求绕只会让他的欲望更深,只要一想到他竟然躲着自己,竟然背着他找鸭子,他就恨不得把这个人肏死,肏得他再也爬不起来去找别人。
夏柯声音哑得像磨刀石,他质问:“为什么不叫我宝贝了?”
周晋受不住,伸手要去解自己前面,可每每要动作,就被夏柯更用力地顶弄,所有动作都被顶散了。
周晋难受,生理性泪水源源不断落下来,声音里妥协和哀求越来越明显:“宝贝儿,大宝贝儿,夏柯,宝贝,轻,轻点,我真的要被你顶死了,肚子,我的肚子要被你顶穿了,”
说着,他摸索着把夏柯一只手放到自己肚子上,可怜道:“你看,真的快顶破了,你轻点好不好?啊哦……哦,嗯,嗯,呼…啊啊轻……”
夏柯没放缓动作,他被周晋刚刚的动作刺激到,用力扣住周晋的腰肢,狠狠地,死命地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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