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一点遗产都没有留给你,哥哥走后只能找份普通的工作来养活自己了。但哥哥长得这么漂亮,工作的时候肯定会有人对你图谋不轨,哥哥又没什么防备心,随便下点药就能把你迷晕带走,到时候随便找个地方想把你扒光了强奸,却发现你下面居然还多张了一口屄。这下子好了,只要拿捏着你那口贱穴就能随时肏你,到时候哥哥怎么办呢,不敢报警也不敢反抗,只能哭啼啼得任人玩自己了。”
语罢,黎子言又做出一副沉思的模样,接着笑吟吟地补充道:“也不对,听说像哥哥这样的双性人可淫荡了,说不定被肏了一次就食髓知味了呢,一两个男人根本就满足不了你,到时候哥哥被肏上瘾后又被人玩腻了,小穴空虚又没人来插,就只好辞了工作去当街妓,每天敞着屄勾引男人,为了多吃点鸡巴把自己定价得很便宜,甚至被干得爽了连钱都不要了只求男人能多用肉棒来捅捅这个骚穴就行了。”
“你,你在说什么?”听到这番直白粗鄙的意淫之语,黎序的脸色青白交错,再想到这样的话出自黎子言这个与自己有一半血缘关系的弟弟之口,心里不禁更加羞愤起来,“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哥哥,这么能说出这么……这么恶心的话。”
黎子言闻言嗤笑了一声,放下了黎序的双腿,接着掰过他的头,强硬地箍住黎序的下巴,命令他直视着自己:“哥哥?谁家哥哥长着一口四处勾引人的贱屄啊,刚才我说话的时候,你的小穴可是激动地一缩一缩的,看起来相当向往能被男人随便插的日子呢。”
在这些淫言浪语的羞辱下,黎序的面容漫上一片潮红,他恐惧又无措地看着黎子言,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上落下,长长的羽睫沾染着几滴水珠。半晌,他才嗓音喑哑地开口:“你到底想对我做什么?”
黎子言再次笑了起来,他欣赏着这个自己名义上的兄长凄楚脆弱的可爱神情,手指轻轻碾过对方嫣红的嘴唇,才安抚一般地开口道:“哥哥不用担心,父亲去世前可是嘱咐我要尽力帮助哥哥你的,我当然是要完成父亲的遗愿和履行身为新任家主的职责,好好照顾哥哥了。”
照顾?
黎序当然明白这句照顾绝无可能是简简单单的字面意思,但他还是自欺欺人地开口向黎子言祈求道:“我……我不需要你来照顾,你放我走吧,你是担心有人利用我同你在黎家分权吗?不会的,我保证我离开后就再也不会回来……”
“啪——”话还没说完,黎序先是听到了手掌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紧接着大腿内侧便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他被刺激地倒吸了一口冷气,泪水立刻又弥漫上了眼睛。
“哥哥真是油盐不进。”黎子言满意地看着兄长腿根处刚刚被自己打出的红痕,再看着他那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样儿,刚刚被黎序再次要求离开而勾起的烦躁之情瞬间一扫而空,心情颇好地回应道,“非要人把话挑明了吗,我的意思是哥哥从今往后,没有我的允许,哪里都去不了。”
这句话如同一场宣判,彻底断绝了黎序心里最后一丝希望,他嗫嚅着想把那句为什么问出口,但在黎子言炽热的目光下,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身下人突如其来的沉默让黎子言微微皱了下眉,但很快他就想出来了让对方出声的好主意。
“哥哥,虽然我说要好好照顾你,但黎家也不能随随便便就养个吃白食的人,对吧?”黎子言的手轻轻在兄长腻白如玉的皮肤上游走着,用诱哄的语气在黎序耳边低语道,“但哥哥的身子废物又下贱,我实在想不到在什么地方能把哥哥派上用场。”
“除了这张床上。”
随着黎子言话音落下,黎序感到胸口传来一阵突如其来的尖锐疼痛,他抑制不住地尖叫出声,不得不垂首看向痛感来源处,只见自己左边的乳头被男人狠狠地拉拽着,原本浅淡的粉色乳尖被掐得充了血,变成了一颗艳红的圆粒,配上他白皙的肤色,倒像是雪地缀了一株红梅。
“放开,放开——”黎序惊恐短促地尖叫着,他顺着拉拽的方向左右摇晃着上半身想要减轻痛感,但从旁观者视角来看,更像是在主动且放浪地把自己的乳尖送到对方手里玩。
兄长不自知的窘态让黎子言的心情更好了几分,他大发慈悲地松开了手,看着刚刚被扯起的乳头可怜兮兮地缩回去,不禁玩心大发地在上面扇了几巴掌,直打得黎序喉咙里传来几声低低的呜咽。
“没想到哥哥不仅长着口淫贱的花穴,连一对奶子也这么骚。”黎子言用手按压住他的胸部,细细感受着两团柔腻的软肉乖顺地蹭着自己的掌心。黎序的胸部不如女性那样明显,但也不是一般男子那样平坦,更像是青春期刚刚发育的嫩乳,让人一只手便能拢起来揉捏玩弄。
黎序只觉得自己的胸口刚从拉扯的疼痛中缓过劲来,又开始被人随意扭搓着亵玩,黎子言手上不似一般养尊处优的少爷公子那样干干净净,而是指腹上生着几处坚硬的老茧,他玩弄自己胸部时,总是有意无意地用粗糙的茧皮滑过幼嫩敏感的乳尖,让黎序感到一股不可言说的酥麻痒意。
“唔……”在摩擦带来的快感下,黎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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