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拽着我的头发逼我回头和他接吻,激烈且愤怒的亲吻弄的我快要窒息,漂亮的杏眸里水汪汪的。
小穴也不自觉紧绷,流出更多淫水,紧紧的吸着乔诺的肉棒。
“靠,你他妈真是个天生的骚货,这么浪荡要是让你出去岂不是到处勾引男人操你?是不是像个娼妇一样求着人家操你?像个发情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给人操?不拿条狗链栓住你,是不是就要爬着找别的男人插你了?”
乔诺羞辱着我,我忍不住反驳。“我只给你操……”我只喜欢乔诺,别的男人要是想碰我,我可能会杀了他们。
乔诺显然消了点气,亲吻着我说,“宝宝只能当我一个人的小娼妇,只能让我一个人操,听见没有?
我连忙点点头,“我只给老公操,只当老公的小骚货。”
乔诺看起来很高兴,他猛插了好多下之后,掐着我的腰进我的子宫,精液把我的里面塞的满满的,有些胀,情趣内衣也被撕扯的有些破烂,在白皙柔嫩的皮肤上,显得愈发的色情。
乔诺吞了吞口水,俯身在我的耳边,轻轻吹气,说道。
“今晚别想睡了,阿玹。”
被囚禁的日子很久很久,久到我已经快要忘记以前自由的日子是什么滋味的了,曾经有几次我想要逃跑,但是总是跑不了多远就被乔诺抓回来,然后被狠狠地惩罚,直到他消气。
我看着窗外的院子,秋天的落叶已经掉了不少,颓唐的院子让我不禁怀念以前刀口舔血的日子,虽然危险,但是张扬且自由。
我有一种被乔诺欺骗的感觉,乔诺比我更早进入组织,很快就得到了首脑的信任,成为首脑最为信任的心腹,而我之后也阴差阳错的加入了组织,我没有想到能在组织与他再次相遇。但是之后乔诺杀了首脑,成为了新任首脑,随即便开始整肃了组织。
当时他对我的说辞是:刚当上首脑,要清理门户,我如果频繁活动很有可能有危险,他想先让我先躲一躲,他才能没有顾虑的行动。
我就这么信了他,想着他说的有道理,我不想给乔诺添麻烦,于是就很配合的住进了这个家里。
直到后来我才渐渐发现不对。乔诺明明已经基本上处理好组织的事情了,却还是不愿意让我出去。
结束了回忆,我叹了一口气,无聊的摆弄起项圈上的锁链,有些烦躁。我想出去。这种想法不止一次,但是这次格外强烈。
于是我真的逃了出去。以前在组织我就主要负责偷盗,所以其实开锁对我来说并不是难事,复杂的锁只不过要多花些时间罢了。
之前逃跑没有狠下心下死手,但是这次不一样。没有的东西我就连偷带抢,需要解决的人我就干脆利落的灭口,直接抹杀掉所有潜在的隐患,虽然有些手生了,不过好在没有留下什么痕迹,逃到了一个很远的国家,那个国家不太发达,但是却很安逸。
我是真的下定决心要好好开始重新生活的,尽管我深爱乔诺,但实在受不了他可怕的掌控欲和占有欲,还有那病到极致的偏执。他的爱过于极端了,压的我喘不过气。
就这么在异国他乡生活了几个月,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我自负的以为,乔诺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找到我了,因为这次我处理的真的很干净,连带着还牺牲了几个本来不用死的人。
这次逃跑付出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我不敢也不愿意去想如果被抓到会怎么样。
但是当我看到了失魂落魄倚在墙角的乔诺之后,我动摇了。
异国他乡生活了几个月,我还是偷偷回去看了一次乔诺,毕竟确实有些担心他。我害怕他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事实证明确实如此,乔诺看起来阴郁了很多,整个人也暴躁了许多,以前杀人会一刀毙命的他,现在开始虐杀目标,整个人都散发着强烈的戾气。
看他这样我也很难受,于是我狠下心偷偷伪造了一份我的死亡报告,假装成他下属的笔记,想让他彻底断了找我的念想。
我在深夜潜进了他的办公室,把信放在他办公桌上的时候,我的心里也止不住的疼痛,多年的感情告诉我这样做对他有多么残忍,也许这封信会让他更痛苦,但是长痛不如短痛。
就在我转身准备从乔诺办公室的窗户离开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我心里猛地一惊,浑身发抖,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整个人都变得冰冷,面色苍白。
“阿玹,你可真是让我好找啊。”身后的男人冷冷的说,带着强烈的怒意。
我不敢回头,强烈的压迫感让我不敢大声呼吸,那只紧紧攥着我脚踝的大手仿佛要捏碎我一般,力气大的出奇。
我后悔极了,为什么要因为同情心回来看他,他一定是发现有人这几天在窥探他了。我肯定是露馅了。
我深吸一口气,敏捷的掏出腰间的小刀,向那只手刺过去。
不能和乔诺正面搏斗,那样我根本没有一点胜算,只能看准时机开溜。
但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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