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上,我想亲手体验一下那种感觉。”
郑祁说完这句话之后,两个人一起愣住了,连空气都变得胶着,安静的让人尴尬。
郑祁在说出这句话之后就有些后悔了,本来白岳给自己亲身示范使用安全套的性教育已经是属实难得,自己还提出了近乎暴露自己对白岳的大黑鸡巴很感兴趣的要求,郑祁很担心白岳会因为察觉到自己的古怪而反悔,从而中断这场性教育。
可白岳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是个一向说话算话的真汉子,白岳略一思忖,心想自己今天下午在浴室里已经被那对陌生父子亵玩过自己的大黑鸡巴了,难道被自己视为儿子的郑祁还不如他们对自己重要吗?
既然自己当时接受了他们对自己隐私部位的接触,那么接受郑祁又有何不可呢?
这么一想,白岳的心理障碍就完全消除了,于是他在郑祁意想不到的目光里,一屁股便坐回了椅子上,运动短裤依旧被褪到膝盖上面的位置,那根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也依旧展现在郑祁的眼前。
“喏,来吧。”就在郑祁恍惚间,白岳一手捏着安全套递向郑祁,同时一手握软软长长的大黑鸡巴朝着郑祁一提,像是在交接某样贵重物品似的,示意郑祁过来摸。
那一瞬间,郑祁的心脏都快要从胸腔里蹦出来了,心中生出前所未有的兴奋和幸福感!
郑祁的整个人被那种突如其来的狂喜冲击的身子骤然瑟缩了一下,接着他便像是着了魔似的,缓缓地站起身来离开座位,走到白岳的身前,然后在两人都略显紧张的对视之中,有些害羞地蹲了下来,伸出一只微微颤抖的手,接过了白岳递过来的那根大黑鸡巴。
这根尺寸傲人的大黑鸡巴刚与郑祁的掌心一接触,郑祁便体会到了一种极为扎实的沉甸甸的手感。
这是郑祁头一回如此近距离地直视并触碰这根渴望已久的男性象征,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已经跳动的快要超过身体所能承受的极限,呼吸也紧跟着紊乱了。
郑祁深知自己掌心里托着的这根肉乎乎的东西就是鸡巴,可是这根大黑鸡巴又似乎比郑祁常识认知的任何一根鸡巴都更加能够体现男性的本质。
那么雄伟,那么成熟,毫不夸张地说,此刻的郑祁感觉自己就像是历史书里那些权倾朝野的奸佞宦官,彻底掌握了君王最为脆弱的把柄。
那种极度爆棚的成就感几乎让郑祁认为自己掌握了全世界,他因为掌握了一个世间无比优秀的男人,从而自己的虚荣也得到了升华。
也许是过于紧张,白岳喉结滚动,不断地吞咽口水,沉沉的目光紧盯着自己胯间那根被郑祁掌握的大黑鸡巴,尽管情绪激荡又复杂,却一下子难以勃起。
于是白岳的那根大黑鸡巴便以非常被动的姿态慵懒地匍匐在郑祁的掌心之中,仿佛在酝酿一个翻身而起的恰当时机。
这根大黑鸡巴真长啊,软的时候也是分量十足,郑祁暗自思量,心中不自觉地比较,同样是在疲软状态下,白岳的这根大黑鸡巴就和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的时候几乎尺寸相当,约摸有十四五公分。
郑祁还不到十七岁,但相比同龄人,尤其是在男同学互相打闹扒对方裤子的时候,其他男同学已经充分认可了郑祁的鸡巴尺寸,认定郑祁的鸡巴已经足够大了。
可如今这般亲身感受之后,郑祁才深切明白自己和白岳的差距,宛如萤火之于皓月,使得郑祁的内心陡然对白岳生出一种近乎臣服的崇拜之情。
其次就是白岳的大鸡巴是真他妈的黑,色泽浓厚沉浊,就好像郑祁之前了解过的桐油徽墨,将桐油燃烧之后产生的熏烟用器具承载,收集之后再一点、一点炼化,丰肌腻理,一点如漆,永不褪色,万载存真。
白岳的大黑鸡巴真就像是被桐油徽墨浸润过无数遍,带着一种独属于国人男性的醇厚慑人的色泽。
郑祁之前偷窥白岳和母亲做爱的时候听白岳说过,白岳的大鸡巴之所以这么黑,是因为白岳长年不穿内裤,被裤子布料不断摩擦形成的色素沉淀。
这种类似磨砂一般的粗糙质感,衬着屌身上盘根错节的条条青脉脉络,更显得具有一种超脱了生殖器应有本分的文艺之气,但又霸气凛然。
郑祁莫名地想到了辛弃疾,文能提笔安天下,武能马上定乾坤,儒将之风,用来形容白岳这根征伐床底、无往不利的大黑鸡巴最为合适。
郑祁陶醉了,他握着白岳肥长软韧的大黑鸡巴,表情似痴似傻,竟一时间忘记了接下来要做些什么。
郑祁只感觉自己能够就这么握着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是人生极致追求的一桩美事。
然而白岳的感受却完全不同于郑祁,白岳喝了很多酒,虽然他的自控能力很强,还没达到就酒后乱性的程度,可当郑祁细嫩的小手握住他的大黑鸡巴时,他还是忍不住全身一抖,那两颗原本松弛地垂坠着的两颗大卵蛋如同受了刺激一般,连同黝黑多毛的阴囊骤然上提,紧贴在了大黑鸡巴的根部。
同时白岳的喉咙里咽下一声微不可察的细微呻吟,难耐地颤了颤肌肉结实的两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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