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祁知道白岳和母亲要入洞房,于是懂事地回了对面的自己家。
但其实白岳和母亲都不知道,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郑祁找机会偷偷配了一把白岳家门的钥匙。
那天晚上郑祁挣扎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因为年少缺乏自制力,以及性意识萌芽后对白岳那根大黑鸡巴的强烈好奇心,他用那把钥匙偷偷打开了白岳的家门,偷窥了白岳和母亲入洞房的整个过程,也见识到了身为退伍军人的白岳那根大黑鸡巴的强悍战力。
酒精极大地激发了白岳的性欲,而祁明花正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纪,她已经许久没有得到男人的滋润,于是两人进了房间之后便像是干柴碰上了烈火,连房门都顾不得关,便抱在一起激烈亲吻。
这让躲在门外偷窥的郑祁不禁脸红心跳。
白岳和祁明花亲吻了好一会,最后两人翻倒在了床上,开始互相撕扯对方身上的衣物。
祁明花毕竟是结过婚、生养过孩子的,她也不觉得自己需要在白岳面前故作羞涩,况且她实在是饥渴难耐,于是非常主动地脱掉了白岳全身的衣物。
而门外偷窥的郑祁也终于有机会再次见识到了白岳胯间那根象征着男性骄傲的雄伟生殖器,并且因为动情性起,白岳的大黑鸡巴已经昂然屹立,尽显威风。
祁明花在看到白岳那根尺寸惊人的大黑鸡巴时也不免发出一声惊呼,心脏狂跳,一时之间竟有些懵了。
在过去的三个月时间里,祁明花和白岳由于顾及郑祁的感受,并没有私下发生过性关系,祁明花偶尔会看着白岳鼓鼓囊囊的裤裆遐想,但她没想到白岳的鸡巴竟然这么大!
胸口衣襟半敞的她呆呆地坐在床上,直勾勾地盯着白岳的大黑鸡巴,一时之间竟忘了要做些什么。
白岳则因为醉酒而躺着,他脸色潮红,偏着头,一边抓着祁明花的一只手轻柔抚摸,一边醉眼迷离地看着衣衫不整的祁明花。
他也知道自己的大黑鸡巴对女人有多么大的吸引力,祁明花惊讶又欢喜的模样让他得意一笑,同时性欲勃发的他又有些焦躁难耐。
“大姐,快吃吃弟弟的大鸡巴,弟弟憋得难受。”他说着,便抬起一只大手压住祁明花的脑袋用力按向自己的胯间。
他人高马大,又当过兵,力气很大,加上醉酒失了轻重,而祁明花身材娇小柔软,被他那么压着脑袋直直地往下一按,措不及防,只好张开殷红双唇将白岳的大黑鸡巴吞进去了一半。
即便只是将白岳的大黑鸡巴吞进去一半,但也实实地顶住了祁明花的嗓子眼,使祁明花发出一声干呕。
白岳见状慌了神,赶忙用双手捧起祁明花的脸,把自己的大黑鸡巴从祁明花嘴里拔了出来,满脸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大姐,我太心急了,你也知道我以前当过兵,粗鲁惯了’
祁明花咳嗽两声,脸上也泛起了潮红,眼里波光涌动,对白岳勾人一笑:“没事,男人粗鲁点好,大姐喜欢。”
白岳闻言双眼放光:“真的?”
祁明花有些发骚地舔了舔嘴唇,声音酥酥软软地回道:“真的。”
白岳心中大喜,因为前妻在性事上过于保守,非常被动,也不喜欢他的粗鲁,让他总觉得和前妻做爱不尽兴,他和前妻的性生活并不和谐,而在床上足够放得开的祁明花正弥补了他的缺憾。
于是他也骚气地挺了挺自己的大黑鸡巴,淫荡地说道:“从今以后我这根大鸡巴就是大姐的了,我躺着不动,你想怎么摆弄它都行,它就是你的。”
说完他便将双臂交叉枕在脑后,一身紧绷的腱子肉逐渐松弛下来,摆出一副任由祁明花享用的姿态。
门外偷窥的郑祁第一次看到母亲和白岳这么淫荡的模样,一时间觉得两人好陌生,但又觉得异常刺激,不由得面红耳赤、心跳如鼓,两眼更是紧盯着床上白岳胯间那根一跳、一跳的大黑鸡巴挪不开眼。
祁明花也不矫情,直接用手握住白岳勃勃跳动的大黑鸡巴,一边细细打量,一边估摸尺寸。
这一估摸祁明花的心中更是波澜起伏,她是卖家具的对尺寸尤为敏感,她用自己的手粗略一算,白岳的大黑鸡巴长度足足超过了二十公分,而粗度更是达到了六公分左右,毕竟她的一只手都握不全。
而这根大黑鸡巴就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遍似的,色泽浓厚沉浊,但看起来又不像是在女人的小穴里勤于耕耘而被淫水浸泡出来的效果,反而更像是天生的。
天生就这么黑,天生就这么大,真真就是一根让祁明花欢喜到不行的驴鸡巴!
而且白岳的大黑鸡巴表皮很粗糙,肉眼看上去就像是裹了一层磨砂,粗壮屌身上盘错着密集的青紫血管。
“你的大鸡巴怎么这么黑呢?看起来也不像是用多了啊。”祁明花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一边问道,一边用手轻轻撸动白岳的大黑鸡巴。
“唔!”白岳硬挺的大黑鸡巴被祁明花肉肉嫩嫩的小手一撸,顿时爽的发出一声呻吟,感觉自己体内的力气都被抽走了大半,浑身软绵绵的,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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