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下四周并没有人注意他,才小声道:“墨兄,虽然我家老头子三番五次叮嘱我要在这寿宴上争个彩头,可我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的,所以来这能见到韩二小姐一面就满足了,以韩小姐的条件自然应该是找个玉树临风的才子,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见墨白依旧笑着看自己,严宽又道:“墨兄,也不瞒你,家父虽然是读书人,可我自幼顽劣不爱读书,性格也是这般今日跟墨兄遇见也是缘分,所以墨兄跟我说话就别再一口一个严公子了,看墨兄比我大,那就唤我一声严老弟就好了,我这人最讨厌规矩了,没有规矩才舒服呢。”见严宽一番话说的倒是十分坦诚,墨白一笑,伸手在桌上端起茶杯,道:“我可只是个普通人,家里又只剩下我一个严公子这么说未免压了自己的身份吧?”说完便低头喝了些茶水。严宽摇摇头,道:“我虽比墨兄小上一小,但这些年也跟家里老头子学了些看人的本事,我感觉墨兄不像是一般人别的不说,墨兄跟这院里子的公子哥们都不一样。”墨白看他一眼,放下茶杯,心道:“当然不一样,估计这院子里都是官二代,就自己一个人从事过乞丐这一行业不过以自己两世的年龄加起来,让严宽叫自己一声叔伯也够了,又何况让他叫一声兄长。”心里琢磨着,墨白便举起酒杯,对严宽道:“既然如此,还请严老弟多多关照。”“哈哈,墨兄客气了”严宽也大笑着举起了杯。二人一番吃喝,酒足饭饱后,严宽便一低头,指了一个方向,对墨白道:“墨兄你看那边”墨白顺势一看,便看到距离自己大概十几米的地方同样坐了几个独桌,但明显是那几个公子哥簇拥着中间的一个白袍公子而坐的。“发现了吧。墨兄你看,那穿白袍的白面男子,便是当朝刑部尚书陆玺中之子陆景垣,他旁边那个穿紫袍那个不对啊,这曾文磊怎么也来了?”严宽一个停顿,便又对墨白道:“这曾文磊是曾文轩的哥哥,就是被扔出院墙那个他不是号称只读圣贤书吗,前几次可不曾来过啊?”墨白先看了一番那叫陆景垣的白袍男子,见他玉冠束发,一脸白净,五官倒也有几分耐看,不时露出的一个微笑在前世必定是迷倒一片小妹妹的吧?墨白点了点头,又看了几眼坐在陆景垣旁边叫曾文磊的紫袍男子,亦是个长相不俗的公子哥,气质与那陆景垣比起来也未差几分。而剩下的几人,见严宽没有介绍,墨白心里猜着估计也只是一般的官家子弟,就没有再看,回过头来问严宽:“严老弟,那两人有什么过人之处?”严宽又看了一眼陆景垣那几人坐定处,转过头来眉头一紧,对墨白道:“墨兄,那陆景垣行事稳重,是年轻公子哥中的佼佼者,曾受过皇帝陛下的赞赏而那曾文磊他那弟弟曾文轩虽然与我一样不怎么成器,可他这个哥哥却常在家苦读诗书,是个颇有学问的才子,他这次来倒是古怪难不成是给他弟弟报仇来了?”墨白听他说报仇二字,心里一惊,忙问怎么回事,难道这曾文磊文武双全,要教训杨伯?严宽听了一愣,接着放松一笑道:“墨兄多想了,我说的报仇指的是这曾文磊或许要在这寿宴的斗诗会上出个彩头,给他们曾府挣回些去年丢的颜面。”墨白‘哦’了一声,心里也放松了下来,想着这曾文磊既然不是文武双全就不用担心了,自己就还能控制这局面。但随即他又开始担心——这曾文磊是有备而来,而那陆景桓想必也不会太差,自己这时候就出面必然不合适想到这,墨白心中一定,对严宽道:“严老弟,你想不想也出个彩头?”严宽正在剥橘子,他小心的扯完橘络,掰开一半递给墨白,自己就直接把另一半扔在嘴里嚼,含糊道:“想啊要是能出个彩头,回家也好给老头子交代可是我这水平怎么能跟人家那几位才子比呢恩,这橘子真甜”墨白神秘一笑,接过严宽递过来的橘子,撕了一片扔在嘴里,边嚼边道:“听说过唐诗三百首吗?”打击盗版,支持正版,请到逐浪网阅读最新内容。当前用户id:,当前用户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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