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慕笙以一个臣子妻子的身份在摄政王府住了一日,这本就不合礼数。
也不该如此……
午膳,夏慕笙亲手给萧望轩做了一碗阳春面,这是夏慕笙最拿手的面,汤清味鲜,清淡爽口,面条韧糯滑爽,海米软而鲜美,葱油香郁四溢。
在这初秋,吃上这样一碗面,顿觉得浑身松快。
以往,萧望轩每次去学堂或是去考试,总会要求吃上这样一碗面。
夏慕笙亲手做的阳春面,从最开始的满足味蕾的需求,变成了精神的寄托,离不得,沉溺之。就如同他这个令人沉醉的可人……
萧望轩吃的狼吞虎咽,不到片刻一大碗面就见了底,他又猛喝了几口,连一点汤都没留下。
一碗阳春面下肚,这些日子受到的委屈都好像变得轻了些。
他放下筷子,一双满含深情的眼睛看向了对面的妻子。
却不想,他深爱的妻子,狠心的掏出了一封和离书。
解冤释结,更莫相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他们哪来的冤?哪来的憎?
一别两宽,又从何各生欢喜?
萧望轩蹭的站起了身。
“我不同意,笙笙你不能和我和离。”他消瘦的身体都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双拳紧握,声音哽咽到发颤。
怎么可以将我抛弃呢?怎么可以?
“笙笙,你不想住在这儿,我们马上就从这里离开,我去找房子……”
“轩郎……”夏慕笙也在哽咽。
他该用何种的态度面对被迫出轨的丈夫,这个看上去深爱着他的男人。
夏慕笙如今的性子温婉,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能相看泪眼。
“轩朗,我都知道了……”
“你……你都知道了啊……”萧望轩苦笑,他身子向后踉跄,扶着桌子才堪堪站稳。
男人的自尊不允许他向深爱的妻子解释分毫,况且被迫委于旁人之下,简直是对廉洁之士的羞辱。他甚至不敢过问,妻子到底是何从得知?
那股从内而外散发厌弃的情绪,快要将萧望轩整个人溺亡。
“你还爱我吗?”他只想问这一句话。
“爱!”夏慕笙几乎是不加思索。
仆人们早就有眼色的退散,将空间留给这两位久别的小夫妻。
得到了这一声肯定,萧望轩的躯体里似是迸发了无尽的勇气,他紧紧的将夏慕笙抱进了怀里,激烈的吻着。
这是他的老婆,萧望轩只觉得全身的情欲都在叫嚣,他暴躁的吻,不顾一切的吻,去吮吸妻子的软绵唇瓣,每一寸如玉的肌肤。他快要疯了,只有这样,那股子厌弃才会消磨些许,神志不被摧毁。
身下的性器硬得可怕,可怜的龟头渗水,恨不得将怀里的美人操烂。他们的新婚夜是隐忍而克制的,萧望轩生怕吓到了笙笙,动作间皆是温柔。
而现在他不想忍了,他的妻子要抛弃他了,未来或许会委身于旁的男人身下。一想到这种可能,萧望轩几近疯狂。
他吻的夏慕笙说不出话,也没有力气挣脱,只能借力瘫软在男人的怀里。
一切都变得不受控制了。
萧望轩半抱半拽着将人带到了内室,直接用蛮力将妻子的衣衫撕扯开,露出了内里绣花图案精致的绯色肚兜,青涩又诱人的白嫩酥胸在其中若隐若现。新婚夜,他们温柔的做了一次之后,萧望轩不舍的离开妻子紧致水润的小逼,只好埋在里面,像是没断奶的婴孩,将一对可怜的小奶子玩弄的不成样子,嘴里叼着嫣红肿胀奶尖不放。
精致的绯色肚兜随着‘刺啦’一声,破碎了。
挺翘圆润的小乳鸽跳了出来,炙热的手掌一把覆上揉捏,萧望轩有些失控,额头青筋暴起,看着自己刚刚在妻子身上留下的亵玩痕迹,平时温润的嗓音变得低沉沙哑。
他的嗓音似是从喉咙里溢出来的:
“笙笙,我想要你。”
不是询问,不是征求,而是我想要。这个温润的书生,第一次如此强硬,不容拒绝。
夏慕笙呆呆的回望,默默地承受,没有说出拒绝的话,他说不出口。看着这样低迷的萧望轩,整个心都要碎了,明明三个月前他还是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青葱玉指拂过男人的眼角,带走一滴仅有的泪珠,举手投足间皆是心疼。他不再有任何的举措,仰面躺在被褥上,默默分开修长的双腿,露出身体最隐秘的地方。
那一瞬间,萧望轩心中羞愧和厌弃交加,一时不知是那一方占了上乘。而这,都愈发加剧了对妻子身体的渴望,身体的暴躁也消散了大半。
笙笙好乖,他总是那么乖。为什么在绝情的提出和离之后,又如此温顺的躺在自己身下?
我该拿你怎么办?我要怎么办?
当肿胀的欲望慢慢埋进柔情似水的躯体时,两个人都不太好受。
这是他们第二次做爱,时隔了那么久,夏慕笙的穴紧的要命。况且,这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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