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渡在一旁默不作声,他觉得很是荒诞,当初叫他滚的是他们,现在挽留的是他们,亲情真的是最难理解的,它总知道什么东西伤你最深。
他的养父昨天躺在医院里,没有来,他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了,拖他养母来告知他,明天来周家。
周凰懒得理他,处理了一天公务,他的养母却给他打了电话,周凰最没折的就是女人的眼泪,偏偏他养母最爱哭。
于是他累得要死了,还是去了周家。
他大剌剌地推开门进去,里面人都在,还有一个娇滴滴的女生。
周明看见周凰,皱着眉头,训斥道,“这样晚了才来,还是这样不懂礼貌!”
周凰面对他,没有什么好说的,他喝了一口水,“说吧,要说什么。”
“周凰,你这几年在国外干得不错,你现在回国了,就并入我的公司吧,还有,你也老大不小了,这是李家女儿,对你的事业更好。”他理所应当的语气,周凰笑出声了。
他回头看齐清也,她却避开了他的眼神。周凰笑了,心里很累很累,周明是大男子主义,还爱动手打他,他小时候可没少被他打过,后来他翅膀硬了,就敢跟他互殴了。
周明不仅打他,还打齐清也,齐清也是培养出来的大小姐,用来联姻的,只喜欢珠宝衣服,性格软弱,被打了也不敢回手,不敢离婚,但周凰每次都会站出来保护了,可后来,她不敢忤逆她的丈夫,只能抛弃她这个假儿子。
周明扫落桌上的东西,指着周凰的鼻子,“今天,你必须同意。”
周凰挑眉轻蔑一笑,转身离开,却不料小腹处烧起来,意思也不清晰,是那杯水,周明今天是要强留住他!!
他强撑着,给了周明一拳,开车一路狂奔,来到谢屿身边。
谢屿心疼地摸着他的脸,埋在后穴的肉棒却又硬了起来,谢屿的脸黑了,今晚有的他受了。
陶叶初穿越了,穿成了闲散王爷,他的年纪并不是很大,但,他有儿子了!
没错,还是那么大一个儿子,他的儿子最近还要结婚了。
他严重怀疑自己穿进里了,因为他的儿媳是个双性,双性人!
这个世界有女性,但双性占大多数,他那早逝的妻子就是双性,是生陶含山的时候难产去世了。
今天就是他们两个的新婚。
陶叶初穿过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渐渐地接受这里的一切,正坐在首位上等着两位新人敬茶,等着等着,小厮急急忙忙地过来来了一句,“不好了王爷,新郎跟别人跑啦。”
好好好,陶叶初一口茶喷出来了。
顿时,堂上响起了窃窃私语,“新郎都跑了,怎么回事”“哎呦,这新娘子可怎么办啊”“新娘肯定也有问题,不然好好的人怎么跑了”……
堂上乱成一团,陶叶初的脸色有些难看,新郎跑了这件事对于一个未婚双性来说已是激烈的打击,再加上闲言碎语,他们可是要逼死这个可怜的人儿啊。
在这个封建时代,不仅对女性残忍,对双性同样,甚至是更为严苛。
小厮在他耳边说,“王爷,鹿家小子已经到外面了。”
陶叶初也知道了前因后果,鹿卿尘和他从小定了亲,在陶含山接新娘的路上过来,有位人儿可怜兮兮凑过来说怀了,陶含山头也不回地跟人跑了。
陶叶初大拍桌子,“逆子!”然后对堂上的所有人抱拳致歉,“此事是我们含山之错,与鹿家小子无关,我们愿意对此事负责。”
“公爹……”娇嫩的声音从轿子中传来,“儿媳愿意等含山回来。”他从轿子中走出来,团扇遮出他的脸,但从白嫩纤细的手指和丰满的身材可以看出是个美人。
陶叶初只好点头同意,将新娘迎进来,自己来招待客人,为了赔不是他喝了几杯酒。
然后送走了所有客人,来到新房。
新娘正躲在屏风后面抽泣着,“公爹可怪罪儿媳?”
“没有,我……”陶叶初连忙否认,深怕这位心思细腻的小哥想不开跳了。
“那公爹便进来吧,替您的儿子揭开盖头可好?”
提起陶含山,陶叶初心里就一片愧疚,只好依他。
他走过屏风,拿起桌子上的玉如意从盖头的下面缓慢挑起。
鹿家,鹿卿尘,不负他的名讳,是一等一的大美人,如玉的脸庞,贝齿咬住朱唇,肤如凝脂,眼中还带了几滴泪,要落不落,陶叶初的呼吸都放缓了,他从未见过如此佳人。
“公爹,我好看吗?”鹿卿尘歪着头,眼中划过狡黠,陶叶初木讷地点头。
“那公爹,要我,好吗?”他拉过陶叶初的手抚摸上他的胸,陶叶初的快吓死了,收回手,整个人都在颤抖,转身想跑,陶叶初的性取向是男性没错,但不代表他可以上自己的儿媳啊。
可鹿卿尘哪里会给他这机会,“公爹~”鹿卿尘跳到他的身上,双腿夹在他的腰间,大有种不死不休地感觉,“我是您儿子的,当然也是您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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