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背你去教室?”裴景鹤问。
宁稚音没理他,直接从他身侧走过。
裴景鹤跟着宁稚音,边走边道:“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一个人揍我就够了,怎么还让别人打我。”
宁稚音走在裴景鹤前面,头也不回地说,“滚远一点。不要靠这么近。”
裴景鹤只得暂时不说话,跟在宁稚音身后回教室。
许见山身上没什么特别严重的伤,昨天和宁稚音在寝室里鬼混的时候还活蹦乱跳的,脸上也没留下什么特别碍眼的痕迹。出现在宁稚音面前时,简直就像洋洋得意的赛级品种犬遇上主人在外面喂的流浪狗。
并且流浪狗之前打架还输给了赛季犬。
其实要是真想让裴景鹤受皮肉之苦,出了校门多找几个能打的,拿个麻袋一套,拖到僻静处打一顿就完事了。但许见山就是想羞辱他,让裴景鹤在其他人面前狼狈不堪。
也许有人会猜到他们打架的原因,但在关于配偶的战争中,失败的雄性才是最丢脸的。
高二三班在八班的楼下一层,许见山往下走,估计是来找宁稚音的。
宁稚音往前快走几步,走到许见山身边。
“你才刚吃完饭吗?”许见山装作没看见裴景鹤,扶住宁稚音的腰,将另一只手上的粉色袋子拉开给他看。“这个给你。”
宁稚音探头往里面看,发现是自己平常吃得最多的那种巧克力,一大盒。
宁知节总说吃多了这种高糖分的零食对他身体不好,每次买都不买太多,有时候宁稚音就会让许见山偷偷给自己带。
许见山给他看过之后,依旧帮宁稚音拎着,放在宁稚音腰上的胳膊承受了宁稚音大部分的重心,搂着宁稚音一起回教室。
他现在还以为宁稚音今天看起来脸色不好是因为自己昨天折腾太久了。
“你快松开,别让老师看到了。”宁稚音拧着许见山胳膊上的肉,小声警告道。“到时候要是老师跟我哥说,当心他找你麻烦。”
许见山安抚道,“没关系,到时候我跟他好好说。我们也挺熟悉的了,他应该不会不放心我。”
“牧驰脸上的伤就是我哥打的。”宁稚音又说,“如果我没拦住,他估计就要进医院了,你快松开,我自己走。”
这不是放不放心的问题,宁知节已经很记恨许见山了,要是许见山再大摇大摆上门去说自己在跟宁稚音谈恋爱,估计出来的时候只可能是横着的。
许见山只得把手松开,陪着宁稚音走到三班门口,才将那一袋巧克力递给宁稚音。
裴景鹤跟在后面,脸拉得老长。
月考后换座位,他又和宁稚音坐成了前后桌,黑着脸坐在后座看宁稚音拆巧克力。
以前他嘲笑许见山是舔狗,是公主的仆人,结果他现在想混个狗的地位都混不上。
宁稚音这天晚上再回去时,宁知节安分了许多,没在还在车上的时候就动手动脚。
晚上的别墅依旧只有他们两个人,宁知节在进门后突然搂住宁稚音的肩膀亲他。
宁稚音还没反应过来时,宁知节就已经捏住了他的脸,不让他咬人。
他被深吻时总不愿意配合,所以到现在还是不会换气,被亲得喘不过气来。
这张粉白漂亮的脸上因为轻微的窒息泛起绯红的颜色,不情愿的生气表情都透着娇憨青涩的味道。
宁知节环着他纤细孱弱的身子,手上禁锢着那张巴掌大是脸蛋,很快宁稚音就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被硬烫的东西抵住了。
宁稚音原本胳膊还在徒劳地锤宁知节厚实健壮的前胸,感觉到小腹上坚硬的东西时简直头皮发麻,伸手就要把它掐软。
他昨天晚上才被宁知节把雌穴和屁股都弄得肿到不能碰,即使后面宁知节给他上了药,今天也只是勉强能下地而已。
要是再被宁知节弄一晚上,他明天就真的要请假了。
宁知节被重重掐了一下,堪堪赶在宁稚音没完全掐实之前将宁稚音的手拽开,但是还是被掐得软了下去。
“掐这么狠。”宁知节倒抽一口凉气,用力捏了一把宁稚音的脸蛋,“你哥以后要是硬不起来了怎么办?”
宁稚音粉润的小嘴嘟起,立马就要掉眼泪。“我掐你都没有你刚刚拽我手重!你硬不了了正好,我就不用和你上床了,我找别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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