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权走进酒吧时里面一片混乱,隔很远都能看到有一条雪白纤细的小腿搭在沙发靠背上,好几个男人围在沙发边,不知道在干什么。
他原以为这群人在玩什么荤的,准备转身离开,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干什么啊……”
白越文听起来快要哭了,声音委屈又可怜。“好痛,不要掐我。”
周权的脚步顿住了。
林迁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燕京郊外的赛车俱乐部,他在场下亲眼看着两个赛车手上场前就在白越文面前差点打起来,又被人几句话哄得暂时休战,转而在场上互相玩命别车,结果两个人都没赢过唐信。
一群人从俱乐部出来之后去了酒吧,喝得半醉时有人起哄他调酒。他跟大部分人关系都不错,也没想着拒绝。他站在吧台后,看见白越文醉得脸颊泛红,半睁着眼看他。
林迁感觉手有些抖,之前那些微妙的偏见似乎也变得不太重要。他调的第一杯特基拉日出被自己亲手拿去送给了白越文,白越文也真的接过去喝了。
“好上头啊,你好厉害。”白越文对他一笑,梨涡都泛着浅红,“我平时不喝太烈的酒,但是你调的很好喝。”
林迁告诉自己,不能不给唐信面子,散场后偷偷找人要来白越文的微信,发送了好友申请。
林迁已经找到白越文的敏感点,残忍地用手指狠狠挤压抠弄,抽插间带出不少滑腻液体,将沙发浸湿了一小片。白越文的手腕被人抓住,越过头顶按在沙发上,一只脚踝也被人捏住,鞋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掉,雪白柔软的脚心和脚背都涂上了散发腥气的男人体液,皮肤也被被粗糙的性器蹭得发红。
他整个人都被压制的几乎不能动弹,意识也不太清醒,过于强烈的快感让他想挣扎,却只能无力地摇头哭叫。纤细柔软的腰腹时不时被酥麻酸胀的快感逼得弓起,漂亮的线条让原本在揉捏他乳头的男人忍不住在他腰际咬了一口。
林迁伸手,将白越文贴到脸颊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又亲了亲他潮红脸颊上的泪水。
——为什么我不可以呢?
他这样子实在可怜又可爱,与平时那种难以捉住的狡黠又是不同的漂亮。捏住白越文手腕的男人终于忍不住了,掏出自己早已硬挺的东西,抓着白越文的手强迫人握住上下撸动。即使白越文一只手握不过来,手心细腻温热的皮肤也让男人的器官又胀大了一圈,发出粗重又愉悦的喘息。
在他之后又相继有人脱下裤子蹭着白越文的身体自慰,还有人把他凌乱的长发拨开,直接用和他脸差不多长的紫红性器拍打戳弄柔软细腻的脸颊,顶端渗出的液体被涂到绯红的小脸上。“好嫩,这样子真可爱……”
白越文觉得不舒服,扭着身子想躲,林迁就挡开用肉棒蹭他脸的人,与他接吻,带茧的灵活手指一刻不停地蹂躏他体内柔嫩多汁的穴肉。他舒服得想尖叫,却连呜咽都被堵住,舌头也被人含住吸舔,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很快白越文就被林迁的手指弄得射了第一次,浊白的液体落在满是情欲痕迹的雪白腰腹上。林迁终于放过了白越文的嘴唇,抓住那条沾上其他男人精液的雪白小腿,抬头对那个意犹未尽地拿半硬的性器蹭白越文小腿的男人说:“过去点,射了就别占着位置。”
那人骂了句脏话,松开白越文的腿,于是林迁抽出沾满滑腻透明液体的手指,捏住白越文的大腿根,将他的一条腿折到胸口,粗壮的硬物拍打大腿内侧细腻皮肤,不顾他娇气地喊疼就要强行顶入。
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林迁原本还没在意,直到自己被拎着后衣领摔到地上,又被人在肚子上狠狠踩了一脚。
之后的场面一片混乱,唐信到场时几个打架的已经被海乘全部拉开,白越文在沙发上昏睡,身上盖着周权的外套,泛红的脸颊上除了泪痕还沾了些别的液体。
周权散打拿过省级奖,刚开始能一个人把在场毫无防备的其他人全部撂倒,被群殴时也没怎么落下风,但毕竟是多对一,他也受了不轻的伤。
唐信冰冷的视线扫过这一群带伤的人,走到沙发边抱起睡得缩成一小团的白越文。
“你们一个个的,很好。我都记住了。”他说。
林迁伤的最重,几乎站都站不起来,听到这话也开口道:“你也别得意,等唐贺发现你干的好事之后,你能好过到哪里去?”
唐信没理他,抱着白越文出了酒吧。周权皮糙肉厚,打完架不仅能站着,还能和唐信一起走。
“你跟来干什么,又想动手吗?今天的事我还没和你清算。”唐信看见周权就烦,要不是怀里还抱着人,早给他两拳了。
周权嘲讽道:“要不是我来得正巧,他早就被这群男的操坏了。你以为我为什么打架?”
“那还算你有点良心。”唐信虚伪地关心了周权一下,说,“没别的事我就先带他走了。我劝你最好回去休息,哥哥就不劳烦你照顾了。”
“用完我就扔是吧?你想都别想。”周权皮笑肉不笑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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