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去龙门集团门口转悠一圈,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跟他撞个正着,可惜一直没有什么效果。这天早上,我在宿舍睡觉,迷迷糊糊中突然听到一阵呜咽声。睁眼一看,竟是马飞,他坐在我的床边,抽抽搭搭地抹着眼泪。“你干啥啊?”我坐起来,面色疑惑地看着他。马飞不说话,还是不停地哭,不知道受了多大的委屈,两只眼睛都哭得有点肿包了。“不是,你到底啥情况,大早上的哭什么丧啊!”我愈发莫名其妙。胡金铨和白寒松也被吵醒了,纷纷下床走了过来,揉着眼睛询问怎么回事,马飞仍旧不说,还是不停地哭、不停地嚎。“老白,你想个招呗!”我抬头冲白寒松说了一声。宿舍的几个“老实人”里,白寒松还算是机灵的。“行!”白寒松清清嗓子,唱了起来:“少年自有少年狂,身似山河挺脊梁……”“哈哈——”我和胡金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马飞却哭得更大声了:“宋渔,你还笑得出来,咱们俩同病相怜了!”“……什么玩意儿就同病相怜了?”我一脸迷茫。“我女朋友也被齐恒给撬走了!”马飞悲愤交加、嚎啕大哭,一头撞在我的枕头上,撞了一次还不过瘾,又连续撞了好几次,“让我死了算了!让我死了算了!”白寒松不紧不慢地从床底下抽出一个不锈钢脸盆来:“这个硬,你撞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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