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盯着手里的符瞧了好一会,又掀了掀眼皮看了一眼傅元宵,不过是一个傻子而已,说话不严谨,自然也没了心机。还不如几岁孩子。皇帝把东西交给了李公公。李公公跟随皇帝多年,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接过然后收起来。皇帝又望向傅元宵,“坐下吧。”傅元宵这才与箫霁相继回到席位上坐下来。这会,轮到箫澈献礼。趁着大家的注意力都在箫澈的寿礼上,傅元宵凑到箫霁耳边道:“父皇没有把符贴身带着,挡不了血光之灾。”箫霁抬眸看了一眼皇帝,符是李公公收着,无非是嫌弃。若是箫澈送的,或者是别的皇子送的,父皇即便不信,也是会收的。他收回视线望向傅元宵,“本王想办法。”傅元宵闻言便没在管,继续吃面前精致糕点。箫霁抬起头扫一眼嫔妃席位,并没有看见母妃,从进来时便没有看见她的身影,难道是没来参加?他又望向龙椅上的父皇,只见他与皇后有说有笑,母妃来不来,他也不关心。箫霁收回视线时看见傅元宵,她正吃着一块绿豆糕,小口小口吃着,像极了小孩子吃东西。他发现傅元宵面前的糕点快吃完了,他望向自己面前的糕点,分毫未动,他端起面前的糕点放在她面前。傅元宵看见面前的多出来的糕点,抬起头,看见箫霁正端起自己面前的糕点放在她面前。箫霁看着她,温声道:“本王素来不喜这些甜食。”傅元宵闻言笑了,“那我都吃了?”箫霁看见她眼底的笑意,如夜空中的星辰一般,让人移不开目光。“嗯。”傅元宵也没客气,拿起箫霁递过来的糕点送进嘴里吃起来。箫霁定定地看着她吃东西的样子。傅吟霜与箫澈送完寿礼回席位时,正好看见这一幕,她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又瞧了几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箫霁确实在盯着霄霄看,那么专注的眼神,不会出现在箫霁的身上。可他确实是在盯着霄霄看。傅吟霜安耐不住激动,又瞧了几眼。之前,她都是从霄霄嘴里得知箫霁对她的态度。这还是她第一次亲眼看见箫霁对霄霄的态度,真的与别人不同。看来,箫霁是真的很喜欢霄霄,不然怎么会用那样的眼神去看他?寿宴结束后,箫霁带着傅元宵走出来,俯身在她耳边道:“你与你姐姐先走,本王还有事。”傅元宵本想问箫霁有什么事,只是话到嘴边又没问,只是乖巧的点点头,“嗯。”箫霁是看傅元宵走到傅吟霜身边后,才转身离开的。皇帝与皇后并肩走在青石板转上,宫灯下,只能勉强看清五官。一只纸人正抱着一只荷包趁着夜色,正努力地往皇帝身上爬。双手双脚都用上,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进皇帝的衣袖里。等放好荷包后,纸人探出脑袋,打量着四周,趁着没人注意,像一片落叶一般掉落在地上,无人发现。
直到人都走了,纸人才爬起来,抖了抖身子,将身上的灰尘抖干净,然后利落跑向长廊。皇帝与皇后走至御花园内时,迎面跑来一名宫女,普通一声跪在皇帝面前,“皇上,出事了。”皇帝大声呵斥:“出什么事了?”话音刚落,跪在地上的宫女突然站起身扑过来,清冷的月光下,一把匕首泛着寒光。皇帝脸色一白,如此近的距离根本躲不开。“皇上,小心……”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宫女像是被什么挡了一下,身子不受控制朝后倒去。这时,锦衣卫将宫女团团围住。皇帝这才暗松一口气,他上前一步,荷包从衣袖里掉出来,他脚步一顿,低头瞧了两眼,觉得有点眼熟,弯腰捡起来,接着宫灯,看清楚手里的东西,是傅元宵送给他的荷包,里面装着附身符。他怔了怔,这荷包不是在李公公那里,怎么会在他身上?皇帝迟疑了一会,打开荷包,修长的手指取出里面的护身符,在微弱的灯光下,发现护身符中间裂了一道口子。皇帝惊诧不已,他收到的护身符是完好无损的,突然破损。她忽然想到傅元宵说的话,说他今晚有血光之灾,这护身符可以挡灾。回想刚才那个宫女,手握匕首,差点就刺中他的心口,却像是被东西挡住了。难道是护身符起了作用?皇帝眼底满是疑惑。傅吟霜见只有傅元宵一个人,眼底满是疑惑,她挽着霄霄的手问:“霄霄,瑜王呢?”傅元宵道;“他还有事要处理,让我先回去。”傅吟霜闻言更疑惑了,王爷可不能随便留在宫里,箫霁能有什么事要处理?她望向箫澈,“王爷,你知道瑜王娶做什么了?”箫澈想了一会,有些不确定,“可能是去看望妤妃了。”傅吟霜闻言皱了皱眉,萧霁去看望妤妃,带着霄霄又不碍事。很快,傅吟霜就发现自己在替霄霄愤愤不平,不过是一件小事而已。傅元宵听见萧澈这么说,也觉得萧霁去看望妤妃了,因为她好久没听萧霁提起过去看望妤妃。去看望妤妃为什么不带着她?箫霁走在去往毓秀宫的路上,忽然看见一片纸人落在自己的胸口上,不看也知道是傅元宵送给他的那只。自从知道纸人的存在后,萧霁隔一段时间就会让傅元宵给他一个纸人。因为纸人有效期,半个月就成了废纸。这纸人还是十天前,傅元宵给他的,他一直随身带着,今日派上了用场。萧霁把纸人收进衣袖里,继续踏进毓秀宫。等进来后,却被香茵拦住,“瑜王,妤妃娘娘身体不适,不见客。”萧霁听见客字,怔了一会,抬头望向面前的毓秀宫寝宫,里面还亮着灯,说明母妃还未歇息。他收回视线望向香茵,“你去告诉我母妃,本王只说几句话便毓秀宫。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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