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抬起头望向萍香,“你进去告诉我母妃,我有要事与她说。”萍香闻言顿了顿,“那奴婢再进去问问。”说完再次走进去。寝殿内安静的能听见脚步声。萍香再次躬身走进来,“娘娘,瑜王说有要事与娘娘说。”妤妃闻言动了一下身子,微微皱了皱眉,腰酸痛的厉害,想到他故意用那样的姿势,心里骂了一句疯狗!“你告诉他,有什么事日后再说。”“是。”萍香低头退出去。箫霁听完后,隐约猜到母妃不是身体不适,只是不愿意见他。从小到大都是这样。“那你告诉我母妃,让她多保重身体,本王日后再来看望她。”箫霁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寝殿内,妤妃躺在贵妃榻上,香茵正为她捏着腿。萍香疾步走进来,妤妃见了,冷声道:“不是说不见吗?”萍香忙道:“娘娘,是李公公来了。”话音刚落,李公公领着内侍走进来,看见躺在贵妃榻上的妤妃,上前见礼,“娘娘。”妤妃淡淡扫了一眼李公公,“李公公有事吗?”“娘娘,这是皇上赐的汤药。”李公公看了一眼身后的内侍,眼神示意他把汤药放在妤妃面前。“放在那,本宫待会喝。”妤妃说完便收回视线,闭眼歇息。李公公有些为难地笑了笑,“娘娘,皇上吩咐咱家要亲眼看着娘娘喝下去。”妤妃闻言睁开眼睛扫了一眼面前的汤碗,碗口还冒着热气,这会她还不知道这是避子汤那就是傻了。她端起避子汤递到唇边,仰头一口喝下去,没有一丝的犹豫。避子汤走了一路,早就不烫了。等喝完后,她把空碗放在李公公面前,“可以了?”李公公笑着点点头,“可以了。”然后吩咐内侍收碗。“咱家先告退了。”李公公退了几步,想了想又停下脚步转身去看妤妃,“妤妃,别怪咱家多嘴,您就向皇上服个软,皇上就会高兴的。”妤妃并未理会李公公好意提醒,闭眼继续歇息。李公公叹了一口气,无奈走出去。御书房内李公公办完差事回来,看见坐在龙案前的皇帝,他躬身走过去,“皇上,药已经送过去了。”皇帝提笔动作一顿,抬起头望向李公公,“她喝了?”李公公汗颜,您的命令谁敢不喝?“妤妃她喝了。”皇帝闻言眸色蓦地沉下来。李公公察觉到皇帝脸色不对,垂下眼帘,没敢再说一个字。药是您让送去的,现在人家喝了,您还生气!午后,微风徐徐,满园的桃花弥漫整个王府。箫霁站在廊下,看着桃树下一抹粉色身影,也不知她在做什么。流风大步走过来,抱拳道:“王爷,毓秀宫里一共六名宫女,其中有一个是四年前才进毓秀宫当差。属下还得知,昨晚皇上去了毓秀宫,待了一个多时辰才离开。”箫霁知道父皇很久没有临幸母妃了,一年的时间里,也不过去毓秀宫两次,待了不到片刻就离开了。昨日是母妃生辰,父皇是给母后庆生?
这么可能?他收回思绪,“把宫女弄出来。”“是。”流风大步走出去。流风走后没多久,流云大步走过来,抱拳禀报:“王爷,傅锦州已经当上了任勇校尉。”箫霁闻言眼底闪过惊讶之色,“才进军营月余就当上了任勇校尉?”流云继续道:“傅锦州进去后表现优异,然后就升职。”箫霁对军营里的军职还是很清楚的,表现在优异也不会连跳三级,其中必有鬼。“盯紧点,让他滚出军营最好。”“属下明白。”流云领命退下去。箫霁再次望向桃树下的那道身影,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转身时,一道粉色身影突然冒出来,好在看见粉色猜到是傅元宵,不然真的会被吓到。傅元宵见箫霁没被吓到,她撇撇嘴,随即又高兴地举起手里的花环,“夫君,送给你的。”箫霁低头看着她手里拿着一个花环,由柳条与桃花制作的,很漂亮。女人戴的东西送给他?他抬眸看着她,“为什么要送给本王?”傅元宵回答的理所当然,“因为夫君长的很好看。”箫霁:“……”夸一个男人长的好看?他从她手里拿起花环,打量了两眼。傅元宵看着自己的杰作,满心期待地问:“夫君喜欢吗?”箫霁:“……喜欢。”傅元宵闻言弯了弯桃花眼。箫霁盯着她稚嫩的小脸,带着天真的笑容,一缕发丝被风吹起落在她的肩头,他举起手里的花环戴在她的头上。桃花花环与她身上的粉色衣裳很是相配,像刚成人型的桃花妖。单纯且无害。“你戴着更好看。”傅元宵闻言伸手去摸花环,听见箫霁夸她,好看的桃花眼弯成了月牙。箫霁发现傅元宵很爱笑,那双桃花眼总是弯起好看的弧度,这大概就是无忧无虑的样子吧。三日后,掌灯时分傅元宵用过晚膳后,画了一张符,想到上次那个纸人,她取来剪刀,正要下手时,听见宝珠的惊呼声,“姑娘,别动。”宝珠一个箭步跑过来,按住她的手,“姑娘这不能玩,伤到手可怎么好?”傅元宵听着宝珠老妈似的唠叨,笑着道:“不会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会小心的。”宝珠心想,姑娘你不是小孩子,可你现在和小孩子有什么区别?在宝珠的保驾护航下,傅元宵拿着剪刀剪了一个纸人。宝珠瞧了一眼,还说自己不是小孩子,剪小纸人玩。“我去找王爷。”傅元宵拿着纸人一溜烟跑出去。宝珠自然不会拦着,姑娘去找王爷才有机会增进感情,日往后日子不至于难过。银月高悬,树影摇曳。傅元宵穿过月洞门,远远的看见长廊上一抹颀长的身影,一眼就认出那是箫霁,她提着裙摆追上去。等她追上来时,看见箫霁走进一间屋子。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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