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澈解释道:“那是你母妃做错事被父皇罚,与四哥有什么关系?”许岩叫来流风,两人齐心合力把箫霁扶进房里。管家一边跑一边喊:“快去请大夫。”“父皇知道了,肯定不会轻饶了你。”箫澈丢下这句话,拂袖追上去。箫祺刚才也是盛怒之下,才会手持长剑冲进瑜王府,满腔怒火,在刺中箫霁后,消了一半。虽然解了气,可心里也有些后怕,怕父皇会责罚他。他又想到去年,也刺伤了箫霁的手臂,父皇没责罚他,这次肯定也不会罚他。一个贱人生的儿子,父皇也不会放在心上。箫祺这么一想,心安了几分。宝珠一路急匆匆的跑进储玉宛,“姑娘,不好了,王爷受伤了。”傅元宵正看着书,突然听见宝珠的话,箫霁受伤了?她忙放下手里的书,从榻上下来,弯腰穿好绣花鞋后,小跑着出来。“王爷怎么了?”宝珠喘了两口气道:“奴婢回来的路上,听见他们说,王爷被瑞王刺伤了。”傅元宵闻言也顾不上问,提着裙摆跑出去。“姑娘,你慢些,路面湿滑,小心摔着。”宝珠忙追上去。傅元宵一路跑到竹辰轩,她抬脚走进去,就看见床边围着很多人,她放缓了步子来到床边,站在谁身后,她也没注意。透过缝隙,视线望向床上的人,只见他面色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好看的丹凤眼紧闭着。衣襟大开,露出白皙的胸膛,伤口还在淌着血,与白皙的肌肤成了线面对比。一旁的大夫,头发花白,上了年纪的手拿着白色纱布,正给他包扎着伤口。“他怎么伤的这么重?”箫澈闻言回头看过来,看见站在自己身后的傅元宵,他怔了一会,安慰道:“四嫂,四哥会没事的,你别担心。”傅元宵知道箫霁不会死,只是他伤的好重,伤口那么深。“肯定很疼。“箫澈见她一直盯着箫霁看,即便是傻子,也是知道担心的,也知道对方会疼。傅元宵顿了顿,抬起头,就看见箫澈面如冠玉的脸,她这会才发现是辰王。“辰王。”箫澈有些惊讶,“四嫂还记得我?”傅元宵点头,“记得。”她都见过他三次了,当然记得。箫澈温润的眼神盯着她看了一会,继续宽慰:“四哥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嗯,他会没事的。”傅元宵看着床上昏迷的箫霁,心里有些内疚,她若是早些发现,就可以帮他躲过去了,就不会这么疼。箫澈瞧着她微垂着眼帘,像是很难过,他望向床上的箫霁,希望四哥没事。大夫包扎完后,“还好剑偏了一点,不然啊,神仙难救。”大夫提着药箱离开后,许岩也跟着走出去。箫澈在屋里待了一会,确定箫霁没事后,这才回宫。屋内,只剩下傅元宵以及流风。傅元宵见床前的位置空出来,上前两步走近床边,这会看的更清楚。箫霁的脸色很差,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一般。就在这时,门外传来女人的哭啼声。“王爷怎么了?”“王爷,你可不要吓妾身。”四个女人手里拿着手帕,眼泪婆娑的走进来,直接把床边的傅元宵挤到一边。安惠茹见箫霁昏迷不醒,问一旁的流风,“王爷没事吧?”
流风面无表情地道:“王爷暂时无碍。”花妙音抽噎一声,心疼地道:“王爷伤的好重,脸色也不好看。”傅元宵看着面前比高她高出一些的四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有些吵。她从四人中间挤进去,导致四个人被迫分开。看着突然挤进来的傻子,她们先是一怔,随即一脸的不耐烦。王爷受伤了,傻子来做什么?触霉头吗?傻子可真碍事,王爷就是娶了傻子才会这么倒霉。傅元宵站在她们面前,抬头看着她们,“王爷受了重伤需要静养,你们太吵了,先出去。”流风看着傅元宵,心想,一群女人还不如一个傻子。安惠茹哼了一声,“王妃,这里有我们照顾就行,王妃还是回去玩去吧。”花妙音也附和道:“说的没错,王妃还是回去吧。”许岩正好走进来,看见一屋子女人,道:“几位夫人,王爷需要静养,各位先回去。”四位美人相爱视一眼,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箫霁,心不甘情不愿地走出去。傅元宵以为许岩也要赶自己走,她很认真地道:“我想留下来陪王爷,我会很安静的。”许岩望向傅元宵,想了想道:“那王妃注意一些。”傅元宵乖巧的点点头,“我知道。”许岩看了一眼床的箫霁,这才退出去。流风在外屋守着。傅元宵搬来一张圆凳放在床前,然后坐下来,视线望向床上的人。想到前日晚,箫霁抱着她温声哄她的画面。一遍一遍说着不要怕,有他在。这么有耐心,别人是做不到的。箫霁待她真的挺好。希望箫霁早点好起来。萧霁醒来时,天色暗下来,屋里燃着烛火。一睁眼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人,刚睁眼的他,视线有些模糊。等看清了,才发现是傅元宵。她正睁着一双明亮清澈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从记事以来,无论是生病受伤,床前都没有人守着他。连母妃也从未有过。当醒来第一眼看见傅元宵,他有些意外。“夫君,你醒了?”傅元宵双手撑着床,靠近打量着他。萧霁轻声道:“嗯,你怎么坐在这里?”一开口,嗓音有些沙哑。傅元宵道:“我得知夫君受伤了,就跑过来,然后守着夫君,夫君要喝水吗?”萧霁这会还真的有些口渴。“嗯。”傅元宵起身走到圆桌前,提起炉子上的茶壶,倒一盏热茶,随即端着茶盏来到床边。萧霁伸手便想接她手里的水杯,却被傅元宵移开了。“夫君受伤了,我喂夫君喝。”萧霁迟疑了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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