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介丘松了口气,反身大步走了出去,慌得同手同脚都没发现。
热得很!燥得慌!李介丘反身走出院子,在水缸里舀了一瓢冷水兜头淋了下去。
呼……还是很热啊……
可真是畜生,自已三十岁的人了,叶小尘才多大?他怎么就……!
李介丘深吸了一口气,可越呼吸越觉得难耐,喘气声都粗了几分。心脏深处好像有一座活火山,安安分分了好多年,今天突然喷发了,熔浆在心口卷沸滚涌,火焰熊熊翻腾。
清心寡欲好多年的李大夫终于按捺不住了,丢了手上的水瓢。
不多时,黑漆漆的院子里就传来几声隐忍的闷heng,平时清越温柔的嗓音突然低沉起来。他就站在月亮下,月光映着他的胸膛,有未干的水滴顺着滑下,沿着湿透的衣襟滴了进去。李介丘不自觉皱起眉毛,舔了舔干涩起皮的嘴唇,只觉得口干舌燥。
白皙的皮肤、乖巧的发旋、水灵湿润的杏眼,在此刻,都变得极具诱惑力,无声地引诱着他。
叶小尘,小尘……他现在应该还乖乖缩在被子里装睡呢?傻乎乎的小猫崽子,如果自已与他和离,他要是又找到一个人渣怎么办?又欺负他,折磨他怎么办?不行!得让,叶小尘喜欢上他!这样他们就可以名正言顺在一起!自已绝对不会欺负他!
刚刚还骂自已是畜生的李介丘已经被情欲占满思绪,做下了一辈子的决定。
一辈子,无疑是长的。只是某件事情,似乎……有些短。
李介丘越想,心里的火就烧得越旺,那口活火山嘭地爆出大涌的熔浆,烧得整只手都在发烫。
李介丘:“???”
完了???这么快???!!!
这是什么破身体??!!
养生达人备受打击。
后娘
叶小尘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似乎看到李介丘坐在床边,右手探着左手的脉搏,一脸认真,神色深沉得耐人寻味。
叶小尘:“???”
“你,怎么了?”叶小尘蒙在被子里,悄悄问了一句。
李介丘右手一抖,飞快收回了手指,像是在做什么坏事被人发现了一样。
他脸上烧得慌,心虚得支支吾吾,“没……没什么。我,对,我去找赵婶,有点事要问她!”
说完就急匆匆掀开被子,大步流星往外走,急慌慌的,好像背后有鬼在追他一样。
他刚刚是……脸红了?叶小尘还没睡醒,整个人都还是懵的,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已睡眼朦胧看错了。
再说刚出门的李介丘,他一个心理年龄三十岁的男人,硬是被一个刚成年的少年看得红了脸,臊得他夺门而出。
不行,这事得瞒着!要是被叶小尘知道我快如火箭,就不肯和我好了!某位李姓大夫一朝老房子着火,满脑子都是些情情爱爱,满心想着,得给夫郎治结巴,得给儿子治哑巴,还得给自已治不举!
就气!他,中医界中流砥柱,昔日养生达人,一觉醒来,不举了!
李介丘提着放在院门口的背篓,闷闷往隔壁的赵家去了,等走到人家门口,脸上的红晕才慢慢淡了下来。
敲了门,果然又是赵田氏来开的门。妇人像是正在做早饭,腰上系着罩衣,手上还沾着面粉。
“咋啦,李小子?”赵田氏像是问了一声,偏头又看到他肩上挂着一个竹编背篓,愣了愣,“你这是又要上山啊?”
李介丘点了点头,问道:“婶婶知道村里有谁木工活不错的吗?”
“木工啊,村南边靠白茅河,黄文贵家住在那儿。他一家就是做木工的,你要做就去找他家吧。”赵田氏回答完才觉得好奇,又问,“你要做什么?是家里的桌子凳子都摔烂了,想做新的?哎哟,不着急这些,你家里现在过得紧巴,要用凳子我家先借你两把凑合着用,等你有钱了再去做!”
李介丘却是摇头,也不解释只说,“不是为这些,我自已去找他就好了,谢谢赵婶啊。”说完就匆匆离开。
他按着赵田氏指的方向,一路走过去,路上遇到了好几个村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最近做的事情传了出去,村里流言纷纷说他改邪归正浪子回头了,不少人已经不再那样嫌他怕他,偶尔有过路的还主动和他打了招呼。
一直到了黄家。都说土农工商,工人的地位也并不高,但想来黄家靠木工赚了不少钱,竟然住着青砖瓦房,在整个四甲村都是数一数二的气派。
他叩响了大门,又等了一会儿门才打开,是一个才四、五岁的小豆丁开的门。小豆丁和小满差不多大,但个子已经比自已儿子高出好大一截,不过这个头还是够不到门栓,所以才踮脚使了好久的力才成功打开了门。
李介丘笑了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当了爹的缘故,他如今看了小孩儿就不禁父爱泛滥。笑着蹲下去,摸了摸小孩儿的脑袋,轻声细气地说道:“乖崽,你家里大人呢?”
小豆丁睁大了眼睛盯着李介丘看,然后又乖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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