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七年的时间,就从副处晋升为了正厅,还是吕州市的二把手,确实很快!”高育良听到祁同伟的话,点了点头道。“我从高校转任到汉东官场,花了七年的时间才从正厅上了副部,前进一小步!”“照这么看来,我的确是差了点!”高育良笑了笑,回想起了他自己,不过他这个速度已经算是快的了,毕竟有后台。要知道,正厅上副部,其中的难度不亚于大校升将军,只是地方上条件要放宽点。“老师!”“您就别再说了。”“按您的行政级别,要是换算成军衔,说不定我还得敬礼,喊你一声高将军呢!”祁同伟打趣的说道,心中也十分羡慕。“你小子,又在打趣我!”“当年我父亲叫我从军,但我吃不了这个苦,选择了去大学教书,又转到政坛!”“兜兜转转,这都几十年时光了。”“现在想一想,如果当年能跟你小子一样,进入到部队服役,为祖国添砖加瓦!”“说不定现在的我,距离我小叔的那个位置,恐怕也只差一步之遥了。”高育良笑了笑,有些憧憬的说道。“不过嘛!”“从军固然很好,教书育人也不错,但汉东的政坛对我来说,更加的海阔天空嘛!”高育良说出了经典语录,两人谈了一会儿,祁同伟想了半天,最终下定决心开口。“老师,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祁同伟拿起电话,努力斟酌着语气。“咱们两人的关系,有什么话不能说的,你放心大胆的讲,说错了也没关系。”高育良笑了笑,祁同伟这个臭小子,现在还学会了跟他打哑迷,看来又得说说了。“老师,老实说!”“其实李达康这个人的性格不好,他的站位,以及他身后的人,都对您很不好!”祁同伟纠结了一二,不知道从何说起。高育良对祁同伟,也算是尽心尽力了,投桃报李,祁同伟也不想他走原来的老路。这一世 祁同伟和梁家划清了界限。高育良对祁同伟不孬,人心都是肉长的,祁同伟又岂能眼睁睁看着高育良堕落。“你这话从何说起?”高育良听到这话,当即也正视起来。“李达康这个人很强势,让他当二把手,您这个一把手就是一个摆设!”“要知道,李达康背后站着的人,可是赵家的赵立春,这一位大佬可不好对付!”“您虽然得了赵书记的提携,以及梁群峰的青睐,但你对于他们终究还是外人!”“你是外人,李达康是自己人!”“赵家帮谁,我估计您心里也有底!”祁同伟说到这里,不禁停顿了一阵。“要么,你就当一个摆设书记,要么你就向赵家投诚,反过来压李达康一头!”“我想老师您,应该会选择后者!”祁同伟深谙高育良的秉性,这位老成持重的高书记,对于权力的迷恋远超一般人。“不错,你小子说对了。”高育良点了点头,如今他正是当打之年,主政一方,正想放开手去大干一场!多年的媳妇熬成婆,哪个不想干大事!“李达康是一个能吏,搞经济很有一手,但他同时也克主,对上级很不友好!”“除非让他当一把手,不过这明显不可能,毕竟他才刚晋任正厅,又岂能进步!”“如此一来,你们两人就杠上了。”“为了打压李达康,你肯定会向赵家投诚,希望能换取他们的支持,和解此事!”
“但您有没有想过!”“赵家,现在就是一颗地雷!”“而且是随时随地要爆炸的哪一种!”祁同伟三言两语,将高育良惊得不轻。“什么?”“这话又从何说起?”高育良怎么也没想到,如今在汉东省如日中天的赵家,居然会被祁同伟这么评价!“赵立春,赵书记老了!”“虽然他这一生廉洁奉公,但他的子女却不成才,全都在私下做着违法的勾当。”“赵立春书记,成了罪恶的保护伞!”祁同伟不禁开口,对着高育良说道。“你这话可不要乱说!”高育良听完这话,不禁冷汗直冒,要知道,听小道消息说,赵立春又要进步了。“我可没有乱说!”祁同伟信誓旦旦的开口,对高育良道。“好像赵书记又要进步了,听说他干完这届就要被调往中央,担任副国级干部!”“这样的大人物,咱们少去议论!”高育良有些不信邪,当即说了出口。“哪怕是调任到中央,这也只是明升暗降罢了,毕竟政协的副主席,没多大的实权!”“虽然是副国领导,但退居二线了。”“您想想看,赵书记的年纪,他要是真被重用,又岂会调到这样的清水衙门去!”祁同伟不禁说道,又朝着高育良开口。“政协副主席?”“你这话可不假?”高育良也惊了,不禁小声求证道。“龙小云的大伯是当今的吏部天官!”“这个消息应该不会有假!”“赵老书记要调动,应该也是去往这些二线部门,以后养养老静等退休就完了!”“而且再告诉您一个事情,赵立春的四弟,也就是赵立冬,暗中从事器官贸易!”“赵立冬伙同赵瑞龙走私贩卖人口,还在暗地里进行器官买卖,罪恶罄竹难书!”“上面的人看在赵立春的份上,还没大动干戈,等到赵立春倒了,您再看看?”祁同伟不禁开口,对高育良说道。原着中,赵立冬倒台,发生在两千年以后,那时候赵立春也退休了,没多大影响。赵立春作为汉东省的改革先锋,对国家有大贡献,这一点任何人都不能抹除。但他的家族,实在是太罪恶了。赵瑞龙和赵立冬,两人罪行累累,性质十分恶劣,若非赵立春还在,他们早没了。赵立春虽然处在二线,但只要没退休,他手中的权力仍旧很大,比如汉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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