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咬金是觉着长孙无忌很是奇怪。
江司业是什么样的人,大家心里都有数。
褚遂良失踪,八成是跟江司业有关系的。
毕竟褚遂良只是在街上训斥了江司业一顿之后,紧接着就没了消息。
除了江司业的嫌疑最大,还能会是谁?
另外长孙无忌在朝堂上公然维护江司业,这更是让人感到奇怪。
长孙无忌与江司业从来都没什么往来。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维护起他来了?
还有就是长孙无忌对暂时代替魏征与房玄龄二人主持朝政的这个事情很是上心。
若是没有什么别的想法,长孙无忌为什么要这般?
程咬金是知道长孙无忌的,之前连续跟随两名太子,结果却是一个个的都出了事。
若非是皇帝开恩,长孙无忌这辈子都得呆在老家种地。
难保长孙无忌后来没有升起别的心思。
“那河间王呢?”
“他的嫌疑大不大?”皇帝点头,又问起了河间郡王李孝恭的情况。
“臣觉着河间王心系我大唐社稷,他肯定是没问题的。”程咬金肯定的说道。
李孝恭的表现可是中规中矩。
便是让他主持朝政,也是连连推辞,还带着百官,想要去邀请赵辰出来主持朝政。
只是后来猜到赵辰不在长安,百官又是一直邀请,李孝恭才是勉强的答应下来。
而之后他北衙禁军的军权,也是李孝恭提议交给李靖掌管的。
程咬金不觉着李孝恭有问题。
“朕问你,你为何会一直与那江司业喝酒,而且还连续醉酒,朕记得你爱酒,可也不会误事,这次是怎么了?”皇帝又想起了程咬金的情况。
也是程咬金一直醉酒,所以才被御史台的官员参了,而后百官才纷纷要求收回程咬金的军权。
这很不符合程咬金的行事风格。
“其实陛下,臣这样做,都是汉王让臣这样做的。”程咬金沉默了片刻,而后才说出此中的实情。
“辰小子让你这样做的?”
“为何?”皇帝都懵了。
他想不通,为何赵辰会让程咬金这样做。
难道说赵辰一开始就猜到了他去齐州,就是为了揪出隐藏在长安的幕后之人?
那赵辰让程咬金这样做,意义在哪?
“汉王说,只有我这个北衙禁军的主帅犯下大错,幕后之人才有机会,他也才敢行动起来。”
“否则北衙禁军一直握在臣的手里,幕后之人必定会心生忌惮。”程咬金说着赵辰与自己的交代。
程咬金也不太明白,这样做,到底能不能揪出来那幕后之人。
皇帝点头,而后便在一旁坐下来。
一连奔波了数日,皇帝也是全身疲惫,听完程咬金的话之后,皇帝觉着赵辰肯定是知道些什么。
但赵辰如今又不在长安,自己想问,那也是没办法问出来。
想着赵辰因为自己而受伤,皇帝心里又是腾起一阵怒气。
……
群芳园。
江司业被叫来此处。
“江司业,此处已经不安全了,之后你不要再过来了。”
“再过两日,就是我们最后的行动时刻,我会派一队人跟着你,你带着他们把魏征他们押出来。”
“之后我们会用到他们。”衣袍男子见到江司业,便是直接告诉他接下来的行动。
江司业愣了愣。
自从与魏征和房玄龄喝完酒之后,他就再也没见到两人。
也不知道被衣袍男子关到哪里去了。
江司业犹记得魏征在忘忧酒楼与自己冷嘲热讽的模样。
那个时候江司业就发誓,一定会好好的收拾一顿魏征。
眼下,这个机会似乎就已经来了。
“魏征他们对我们的计划有大用处,你可不要乱来,不然我不会轻饶你。”衣袍男子似乎看出了江司业的心思,提醒一句。
江司业面色微变,而后赔笑道:“不敢不敢,大人有令,属下绝对不敢轻举妄动。”
“回去吧。”衣袍男子挥挥手,让江司业离开。
江司业点头,而后便是快速的离开此处。
待江司业离开之后没多久,一名面上带有肃杀之气的男子又出现在院子里。
“属下拜见大人。”男子与衣袍男子行礼。
“北衙禁军都准备好了?”衣袍男子与肃杀男子问道。
“都准备好了,只要后日大人将真的虎符交由属下,整个北衙禁军便可任凭大人调动。”
“那李靖也是大意,一直都不曾看看自己的虎符是不是真的。”肃杀男子面带得意之色。
衣袍男子点头。
从程咬金那里偷来的虎符,一直留在他自己的身上。
李靖的那块,是他派人做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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