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早的被屋外的鸡叫声吵醒,荧迷迷糊糊地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身上…好沉重。
她习以为常地将黏在自己身上的达达利亚撕了下来,无视他哼哼唧唧的叫声,直接从他身上跨过去走下了床。
荧揉着眼睛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刚想对着太阳伸个懒腰,便被窗外的场景吓得魂都飞了。
她回身几步一把掀开达达利亚的被子:“达达利亚别睡了你弟弟妹妹在跳楼!”
那几只小家伙正往房顶爬,托克已经做好了从屋顶滑下来的准备。
“…没事,昨晚雪下得厚,有冬元帅的仪仗在,摔不坏他们,”达达利亚眼睛都没睁,循声就将她捞回了窝里,“再陪我睡一会……”
雪下了一天一夜,早已没过了腰,这时候的雪最是松软,摔上去跟棉花一样。
传说冬元帅降临过的土地上,会在一夜之间堆积起半人高的雪,大家都说这是「冬元帅的仪仗」。
达达利亚说是再睡一会,却埋头进她胸前,用牙齿咬开了她睡裙的系带。
胸部脱离了睡裙的束缚,在空气中颤巍巍地摇晃了几下,他湿热的唇舌立刻覆了上来,将其中一只含进嘴里舔咬吮吸。
“不行…一会托克就要来喊我们吃早餐了……”
那个小家伙昨晚可是信誓旦旦地说要让她尝尝他亲手做的早餐的。
荧缩起身子,无力地推着他的脑袋,他紧追不放,又黏了上来。
“再陪我一会嘛…今天要出门,又一整天都不能亲你了……”达达利亚在她胸口胡乱地蹭,用自身的重量压制着她,手也从睡裙的下摆伸了进来,“有哥哥姐姐看着,他不会乱敲我们房间门的。”
他最喜欢看她为难时的表情了。
一旦开始亲她,就会变得软绵绵的,很好欺负,偶尔还会很坦率地撒娇。
“托克要是知道自己哥哥这么大岁数了还赖床一定会对你很失望的!”这人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被他这样蹭着,连她的呼吸也渐渐乱了。
“我以前不赖床的,都是被你传染的这个坏习惯。”狗皮膏药委屈道。
“…你少来!也不知道是谁在医院时天天赖床。”
“我那是在养伤……”主要目的还是为了让她在床上躺着陪他。
“都说了不行了…大早上的不要发情!”她下意识就拿膝盖去抵住他。
“呜…!”达达利亚突然闷哼一声,停下了动作。
“怎么了?”荧担心是自己不小心碰到他的伤口,急忙关切道。
“…撞到了,疼。”
达达利亚掀开被子,晨勃的性器从内裤腰上探了个头出来。
“…该。”
原来是它啊,那没事了。
“呜呜…好难受…帮我吹一吹嘛……”达达利亚眼泪汪汪地捂着自己的下身,俨然是一副被踩到尾巴的小狗模样。
又来这套…这哪里是狗,分明是狐狸!
“那…你先闭上眼睛。”
面对这样的赖皮狐狸,她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达达利亚闻言,期待地闭上了眼睛。
荧起身走到自己的行李小包旁,从里面翻出了个小纸袋。
而后,她回到床前:“好了,可以睁眼了。”
达达利亚笑容满面地睁开了眼,下一秒,他的笑容僵住了。
他痛苦地用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身翻滚几圈将自己卷进了被子里,被子里传来他沮丧的声音:“…你怎么把这东西带出来了?”
“…我也不想把这种东西带在身上!是它自己进我包里的!”荧骑到那卷蠕动的被子上,手上拿着根导管冷笑道,“躲什么,不是要我陪你玩吗?来玩啊!”
出院时,荧习惯性地将病房里用剩的药和纱布都薅走了,还意外地在抽屉里发现了一打未拆封的导尿管,等她反应过来时,它们已经躺在在她的背包里了。
…绝不漏过视线内任何一个可采集物品的被动天赋又发作了。
“哪有人拿这种东西来玩的……”
被子扑棱着表示抗议,被她用导管抽了几下后,不再敢动弹了。
“那就赶紧起床!”她可不想第一天就给人留下喜欢赖床的坏印象。
荧洗漱完换好衣服下楼时,达达利亚正坐在餐桌前帮大家切面包。
另外那四个大人不知为何都坐得离孩子们远远的,纷纷躲在报纸背后似乎在逃避着什么,见了她也只敢偷偷点头致意。
荧不明所以地以同样的方式回应着他们无声的早安,没能领悟那一次次挤眉弄眼背后的真意。
“哥哥,我要那个面包屁股。”托克指了指面包的尖尖。
“托克,这是面包的尾巴,屁股太难听了。”冬妮娅纠正道。
“那怎么区分面包哪边是头,哪边是尾巴?”安东往碗里加了几勺莓果酱和酸奶,将它们与奶渣充分搅拌在一起,他总爱在早上吃这些,他热爱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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