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庙建在山顶,车轿只能到半山腰。彼时梅花开得遍处都是,衬得山头都生机许多。
秦南风牵着她的手,小路不宽,泥土参杂,怕她摔倒,他的手握得紧紧的。
祁月在后头紧跟着他,他的肩膀是那样有力量,背脊挺拔,看起来就非常有安全感。她忍不住低头轻笑,像刚恋ai时出游的伴侣。
喜欢一个人,又怎么能想控制就能控制得了呢?可是秦南风对她,一定是能够克制的吧?
“娘。”他见到在门口等候的骊妃,展颜一笑,也算是很长一段时间未见了。
祁月看着骊妃牵住他的手,嘘寒问暖起来,竟也忍不住有些羡慕起来。按礼数他应该喊母妃,可他唤的是娘,可想她们的关系该有多好。
难怪他为了母妃,什么都可以在圣上和皇后那忍气吞声。可是她,也一样想要母亲有个好的生活,那是唯一作为她软肋的人了。
“圣上又为难你了?”骊妃看向他身后的祁月,笑道。自是指之前圣上定要他选侍nv宠幸的事了。
“没有,儿臣习惯了祁月伺候。”秦南风从怀里掏出帕子裹着的泥人,“专门叫人给捏的,送给母妃。”
那是骊妃在g0ng里时穿着的模样,脸也却有几分相似。她乐的开怀,像个小孩子模样。
“娘又清瘦了,儿臣特意带了食材叫厨子做顿好的,给娘庆祝一番。”
“能见到南风呀,b什么都强。快进屋,你的身t不好,也不该来的。”
秦南风拍拍骊妃,却也不忘回头拉住祁月的手往屋里走。
祁月有些受宠若惊,毕竟当着骊妃的面,她实在不敢如此放肆。
“娘,其实祁月可讨喜了。一点不b金贵的千金们差。儿臣很喜欢。”秦南风的一句话,叫祁月的脑中空白,心砰砰直跳。
他在给骊妃介绍自己,他说他很喜欢,很喜欢自己。他从来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倒是叫她不知所措了。只知道她有些鼻尖酸涩,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骊妃看见祁月羞涩的模样,也拉着她坐下。“不用紧张,本g0ng还未见过南风这样认可一个nv孩。”拍了拍她的手,“你们呀,好好的就行。祁月是哪里人?”
“奴…是白川人,已无父母兄长了。”
“还是个可怜孩子。”骊妃像是丝毫没觉得她只是一介侍nv,“你若是不介意,本g0ng也权当多了个nv儿便是。”
“奴冒犯了。”祁月一听更惊慌了,忙就要跪下,又被她扶着起来。
“这孩子,不用怕着本g0ng。本g0ng也就南风这么一个子嗣,还嫌不够热闹呢。”
“骊妃是好意,你且收下便是。”秦南风拍拍她的脑袋,叫她放心下许多。
祁月一边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一边又忍不住笑意,一个劲地道谢着。真好,她又感受到温暖了,她又幸福了。
一场热闹的晚宴,祁月还是难得听到秦南风有这么多话的时候。甚至觉得他有几分可ai,果然在母亲面前,孩子的本x是藏不住的。她又见到了不一样的秦南风,一样是那么叫人喜欢。
他提了盏灯,拉着她从后院出去。寻找那处不远的温泉。热闹也热闹够了,该是他享受静谧的时候了。月光温柔,清风朗月,山间热泉,美nv在怀,还有什么能b这更美好的事情呢?
“殿下,娘娘x格真好。”
秦南风低笑,又道:“祁月的娘亲是个怎么样的人呢?”
“她…是个软弱无能的人。”祁月叹了口气,“可到底是奴的母亲。”
“难怪小乖奴这么坚强,嗯?”
“奴很羡慕殿下。”
“母妃她不喜权贵之争,亦常常告诫于孤。但她又是个心软的,见不得百姓苦楚,又叫孤为国为民。”秦南风无奈地摇摇头,“她倒是总也忘了照顾自己。”
祁月轻笑,紧了紧握着他的手晃荡两下,“殿下不知道自己也是这样吧。”
“有小乖奴照顾孤,何须忧愁?”秦南风搂过她的腰肢。已是到了温泉池前,弥漫的空气都温暖了许多。男人将灯放在一旁,又伸手解去她腰间衣带,一席衣裳从肩滑落。幽淡的烛光印在她ch11u0的身t上,让他想起将她捆绑吊在树下的那个夜晚。
祁月一脚跨进池子里,水温正合适,她微微蹲下,将自己埋进池水里,露着个脑袋仰望着正在宽衣解带的秦南风。
“奴可以一直照顾殿下吗?”
他ch11u0着身子,那处男人的象征已r0u眼可见地挺立着。他走进温泉坐在了池边上,掬起一手掌水洗了洗,看着祁月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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